第二三三章 果然233啊……
《华尔街日报》：科技的天才、商业的庸才！
《纽约时报》：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托尼·斯坦克！
《波士顿先驱报》：詹姆·锡安——科技天才还是金融大鳄？
《纽约日报》：杜姆被“杜姆”扫地出门！
《华盛顿邮报》：五德集团启动大规模太空探测合作计划。
一场遍及整个北半球，被数十亿人亲眼目睹的罕见极光现象之后，杜姆集团太空试验计划彻底失败的消息也被证实。
死里逃生的五人返回地球；理查兹的科研小组再次淡出人们视野，维克多·冯·杜姆被从自己创办的公司扫地出门也在商界引起不小的波澜，从热度未消的斯塔克工业博览会那里抢了不少商业新闻版面。
因为向前中国人的身份，很是有些阴谋论在八卦报刊上流传。往小了说，是某个花花公子对威胁自己地位的科技天才横加打压；往大了说，就变成国家之间的暗战。
种种耸人听闻的谬论引明眼人发噱的同时，倒也吸引了不少自作聪明者的眼球。
阴谋论者满足了心理需求，刊登阴谋论的报刊提高了销量，也让文章炮制者多了不少稿费；算是喜闻乐见、皆大欢喜。
不过仅仅过了两天，五德集团和斯塔克工业携手发布的太空开发计划就如核弹爆炸般横扫了所有科技与商业新闻的版面。
“空中楼阁”已铺下最坚固的一块基石——《基督教科学箴言报》
新型能源成为助推太空事业的火箭——《美国科学院院报》
太空事业的“G2”集团？——《好奇号》
让我们放眼整个太阳系——《科学》杂志
大多数严肃媒体对两家集团的合作计划都保持了乐观看好的态度，主要是这两个花花公子掌握的技术，让他们提出来的计划具备了切实的可行性。
向前这边拿出了基于“十戒”设计的热能压缩技术，专为太空火箭设计了新型燃料舱。比原型号火箭少了一半的燃料载量，运载能力却提高了四倍有余。运载能力接近了曾经的世界第一土星火箭，发射效率还更高了。
至于托尼·斯塔克，他的方舟反应堆从经济层面上考虑不适用于火箭发射，但是小型反应堆的出现几乎是为永久性外太空基地量身打造；一个小型反应堆就能供应一个大型太空基地，还不占用太多宝贵的火箭运力。
二者结合，基本上实现了从“走出去”到“住下来”全过程的能源需求。也无怪乎科技界的舆论急不可待地把“太空事业未来领袖”的头衔安到两个花花公子的脑袋上。
于是，当向前时隔两个月再次赴美的时候，关注他的目光比过去更多也更炙热。
“wele!‘美国式成功’的新榜样！”托尼用夸张的笑容欢迎自己的“太空事业合作伙伴”。
“谢谢，‘把目光从金发女郎身上转向深邃太空’的浪子回头的典范！”向前用同样夸张的语调回应着。
所谓“美国式成功”和“把目光从金发女郎身上转向深邃太空”，都是在两个花花公子发布太空合作计划后，八卦报刊急急忙忙赶来蹭热度的产物。
佩珀·波兹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
托尼不满且义正词严地辟谣：“有关金发女郎的说辞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当然，你从来不止关注金发女郎，各种发色的女郎都在你的关注范围。”向前装模作样地附和着。
托尼瞪大了眼睛，理直气壮地搂住佩珀：“NO，我的意思是我的目光从未从金发女郎的身上挪开！她永远令我着迷……”最后一句话他是转头对着斯塔克工业的女总裁说的。
总裁女士一头的金发束成简单的马尾辫，简洁干练；脸上似笑非笑却又洋溢着莫名的满足，大大方方地和中年花花公子对视。
“当着佩珀的面，我就不拆穿你的谎言了。”向前闻不得这种酸臭的味道，随意跟佩珀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自钻进酒吧台找喝的去了。
佩珀可不会学两个花花公子说三句话没半句正经，她带来了一些有意思的消息：“NASA方面发函询问这次合作计划，他们似乎有意参与这次合作。”
没等向前说话，托尼先表达了疑惑：“NASA？国会关于两国的太空合作禁令才刚刚通过，难道这么快就解除了？”
“NO，没有解除。”向前精准地寻摸出酒柜里最贵的——当然不是最好的——那瓶酒，“无意中”忽略了托尼不善的眼神，“吨吨吨”地倒了满满一杯子。
然后瓶子就被托尼“抢”回去了。
“虽然我也感到很可惜，但是，恐怕我们只能‘遗憾’地错过与NASA合作的机会了。”向前将酒杯放在鼻端轻嗅，“太可惜了，那可是全球最先进的太空科研机构……敬沃尔夫先生！”
托尼和佩珀两人不约而同露出会心的微笑，并不因为被嘲讽的是美国机构就有所收敛。
实在是NASA如今的“官老爷”气息太重了，而且打诞生的那一天就带着明显的官方烙印；不管是身为科技开创者的托尼还是身为最大私人企业管理者的佩珀，对它的观感都好不起来。
“听说你想获取杜姆集团空间站的设计图，但是被拒绝了？”托尼半是关心半是幸灾乐祸地问。
向前耸耸肩：“意料之中不是吗？哪怕不是什么尖端技术，技术委员会的那帮家伙也不会同意卖给一个中国人。”
杜姆的空间站说是独一无二，主要是因为过去没有其他人愿意花大价钱建立同类型的空间站；如果只论防辐射技术，杜姆集团并没有更具突破性的成果。
向前看中的是空间站的设计理念和经验，而不是具体技术。毕竟，以五行实验室的技术储备，各种新型材料恰恰是它的专长，其中也包括了防辐射材料。
“没关系，我们自己动手，从头开始设计一个新的也无所谓；花不了多少时间。”托尼很不以为然。
太空探索，防辐射的研究必不可少。尤其是想要建立永久式太空基地的话。
“我打算开启一个研究宇宙射线的合作计划，尽可能多地让世界各地的物理实验室都参与进来；用同一步骤、标准采集、检测宇宙射线。先从地面开始，等我们自己的空间站发射升空之后再延伸到外层空间。”
“你打算完成理查兹博士未能完成的试验？”托尼问。
向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会像里德研究得那么深入，初步计划是针对那些有严重威胁的射线现象，比如这一次里德他们遭遇的高密度射线流，还有更危险的伽玛射线暴；如果将来的太空基地也遇到类似情况，我们得有所准备。”
“有道理……美国这边的实验室我可以去联系，还有西欧；地面的采集、检测并不难，只要把设备架到屋顶就行！”托尼并没有意识到向前深藏不露的真实目的，“说到伽玛射线，我倒是想起了班纳博士；他就是因为伽玛射线的试验才变成了绿色的大家伙。”
“是啊，他也是核物理和电磁辐射领域的专家。”
哈林区大战事件后，作为亲身参与者的托尼和向前自然对绿巨人的身份来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向前弄走了憎恶，托尼则通过神盾局得到了布鲁斯·班纳的身份信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直等到佩珀被公务召唤离开，只剩下两个花花公子独处的时候，两人的话题中终于开始出现一些不适合公之于众的内容。
“对了，既然说到班纳，你带走的另一个大家伙怎么样了？”
“我把他解剖了一遍，但是保证他还活着。”向前若无其事地说，“开玩笑，其实那家伙活得很好，恢复能力惊人；就是饭量有点大，我叔叔说他都快付不起憎恶的饭钱了。”
“憎恶？”
“那个大家伙的代号。不敢相信，那个大家伙居然还保留着大部分自我意识，但是极端的情绪变化让他对身边的一切都表现出莫名的憎恨与厌恶。”
“所以才叫他憎恶？”
“嗯哼……”
“他的憎恶情绪难道不是因为有人不停地拿他做实验吗？”托尼意有所指。
向前则不以为意：“NO，除了最初的检查之外，没有人在他身上做任何试验。我们不想制造无法自控的超级士兵，不管他的实力有多强。恰恰相反，我们一直试图帮憎恶恢复理智。”
“有可能吗？他和班纳看上去都是暴脾气；他们俩联手拆了一整个街区——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确实很难。”向前说，“他的理智缺失是表相，根本的原因是灵魂层面的混乱。想要恢复理智，除非……让卡玛泰姬的法师帮他治疗。但是卡玛泰姬从不与官方机构合作。”
“可怜的家伙……”
“更可怜的不是班纳博士吗？”向前冷笑道，“据我所知，布朗斯基中校是自愿、主动注射超级士兵血清和浩克血液的；他希望获取强大的力量。反倒是班纳博士，恐怕并不喜欢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贾维斯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先生们，有个突发新闻需要提醒您关注。”
“什么新闻？”
“归纳为潜在威胁类型。”贾维斯一边回答一边将几幅新闻画面打在了3D投影台上。
向前疑惑：“贾维斯的程序里什么时候多了潜在威胁评估的选项？”
“从伊凡·万科发动博览会袭击事件之后，我就多了潜在威胁评估的程序任务；锡安先生。”回答的是贾维斯刻板的程序声音。
“评估标准是什么？我是说，多大的威胁才算威胁？”
“根据最新的程序，威胁评估的下限标准是能够短时间对一个街区造成毁灭性破坏……”
“就像浩克和憎恶那样吗？”向前追问。
“YES！”
向前若有所思地看着托尼：“嘿，你是不是关心太过了？那是美国政府和警察的工作，不是托尼·斯塔克的责任。”
“不是托尼·斯塔克的责任，是钢铁侠的责任。”托尼头也不回地说。
投影上，几个新闻频道都在播放着大致相同的镜头：一个在空中飞翔的“火人”。不同的电视画面拍摄角度略有差异，有从地面仰拍的，有从大楼高层平拍的，也有直升机一路追踪的。
画面配音里说什么的都有，以“钢铁侠最新战甲”和“新出现变种人”两种说法为主流。
“一个会飞的家伙，他的威胁体现在哪儿，贾维斯？”托尼问。
贾维斯答道：“根据卫星监控数据，对方身体表面的火焰温度高达五千摄氏度。”
“太阳表面光球层的温度也不到6000摄氏度。”托尼愕然，“那家伙能轻易烧毁一座城市？”
“何止……5000摄氏度的高温，地表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无法烧毁的了。”向前纠正了托尼的说法。
炼钢厂里钢水的温度也才1000多摄氏度，人一进去就化成气了；5000度的火焰砸下来，比温压弹的燃烧温度还要高一倍。
换句话说，人类已经公开的武器库里，综合破坏力能比天上这个人更强的只剩下核武器了。
“那家伙是谁？”托尼眉头紧蹙，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立即穿上装甲。
贾维斯答道：“无法辨认身份。对方脸部全部被火焰覆盖，而且身上的火焰温度太高，造成严重光线折射。目前已知对方最早出现的地点是曼哈顿巴克斯特大厦附近。”
“巴克斯特？”向前猛地想起，“那不是里德·理查兹的地盘吗？”
“是的，锡安先生。巴克斯特大厦附近出现骚乱，有镜头拍摄到苏珊博士似乎在街头裸奔。”
“……”两个花花公子沉默了有半秒钟，然后异口同声：“把画面调出来！”
贾维斯应声而动，十几个画面几乎排满了投影台的空间。
不知道多少台智能手机的摄像头从十多个角度拍到了苏珊博士浑身赤裸摔倒在地上的画面；然后，对方突然从镜头里消失了。
不一时，又有镜头拍到巴克斯特大厦的大门无风自开，一道白皙的人影在镜头里一闪而逝。
画面就此结束。
两个花花公子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身材很好，怪不得当初你为她着迷。”托尼如此评价。
“那当然，被金发女郎吸引目光的可不止你一个……”向前说，“而且……她的身材保持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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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顿先驱报》：詹姆·锡安——科技天才还是金融大鳄？
《纽约日报》：杜姆被“杜姆”扫地出门！
《华盛顿邮报》：五德集团启动大规模太空探测合作计划。
一场遍及整个北半球，被数十亿人亲眼目睹的罕见极光现象之后，杜姆集团太空试验计划彻底失败的消息也被证实。
死里逃生的五人返回地球；理查兹的科研小组再次淡出人们视野，维克多·冯·杜姆被从自己创办的公司扫地出门也在商界引起不小的波澜，从热度未消的斯塔克工业博览会那里抢了不少商业新闻版面。
因为向前中国人的身份，很是有些阴谋论在八卦报刊上流传。往小了说，是某个花花公子对威胁自己地位的科技天才横加打压；往大了说，就变成国家之间的暗战。
种种耸人听闻的谬论引明眼人发噱的同时，倒也吸引了不少自作聪明者的眼球。
阴谋论者满足了心理需求，刊登阴谋论的报刊提高了销量，也让文章炮制者多了不少稿费；算是喜闻乐见、皆大欢喜。
不过仅仅过了两天，五德集团和斯塔克工业携手发布的太空开发计划就如核弹爆炸般横扫了所有科技与商业新闻的版面。
“空中楼阁”已铺下最坚固的一块基石——《基督教科学箴言报》
新型能源成为助推太空事业的火箭——《美国科学院院报》
太空事业的“G2”集团？——《好奇号》
让我们放眼整个太阳系——《科学》杂志
大多数严肃媒体对两家集团的合作计划都保持了乐观看好的态度，主要是这两个花花公子掌握的技术，让他们提出来的计划具备了切实的可行性。
向前这边拿出了基于“十戒”设计的热能压缩技术，专为太空火箭设计了新型燃料舱。比原型号火箭少了一半的燃料载量，运载能力却提高了四倍有余。运载能力接近了曾经的世界第一土星火箭，发射效率还更高了。
至于托尼·斯塔克，他的方舟反应堆从经济层面上考虑不适用于火箭发射，但是小型反应堆的出现几乎是为永久性外太空基地量身打造；一个小型反应堆就能供应一个大型太空基地，还不占用太多宝贵的火箭运力。
二者结合，基本上实现了从“走出去”到“住下来”全过程的能源需求。也无怪乎科技界的舆论急不可待地把“太空事业未来领袖”的头衔安到两个花花公子的脑袋上。
于是，当向前时隔两个月再次赴美的时候，关注他的目光比过去更多也更炙热。
“wele!‘美国式成功’的新榜样！”托尼用夸张的笑容欢迎自己的“太空事业合作伙伴”。
“谢谢，‘把目光从金发女郎身上转向深邃太空’的浪子回头的典范！”向前用同样夸张的语调回应着。
所谓“美国式成功”和“把目光从金发女郎身上转向深邃太空”，都是在两个花花公子发布太空合作计划后，八卦报刊急急忙忙赶来蹭热度的产物。
佩珀·波兹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
托尼不满且义正词严地辟谣：“有关金发女郎的说辞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当然，你从来不止关注金发女郎，各种发色的女郎都在你的关注范围。”向前装模作样地附和着。
托尼瞪大了眼睛，理直气壮地搂住佩珀：“NO，我的意思是我的目光从未从金发女郎的身上挪开！她永远令我着迷……”最后一句话他是转头对着斯塔克工业的女总裁说的。
总裁女士一头的金发束成简单的马尾辫，简洁干练；脸上似笑非笑却又洋溢着莫名的满足，大大方方地和中年花花公子对视。
“当着佩珀的面，我就不拆穿你的谎言了。”向前闻不得这种酸臭的味道，随意跟佩珀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自钻进酒吧台找喝的去了。
佩珀可不会学两个花花公子说三句话没半句正经，她带来了一些有意思的消息：“NASA方面发函询问这次合作计划，他们似乎有意参与这次合作。”
没等向前说话，托尼先表达了疑惑：“NASA？国会关于两国的太空合作禁令才刚刚通过，难道这么快就解除了？”
“NO，没有解除。”向前精准地寻摸出酒柜里最贵的——当然不是最好的——那瓶酒，“无意中”忽略了托尼不善的眼神，“吨吨吨”地倒了满满一杯子。
然后瓶子就被托尼“抢”回去了。
“虽然我也感到很可惜，但是，恐怕我们只能‘遗憾’地错过与NASA合作的机会了。”向前将酒杯放在鼻端轻嗅，“太可惜了，那可是全球最先进的太空科研机构……敬沃尔夫先生！”
托尼和佩珀两人不约而同露出会心的微笑，并不因为被嘲讽的是美国机构就有所收敛。
实在是NASA如今的“官老爷”气息太重了，而且打诞生的那一天就带着明显的官方烙印；不管是身为科技开创者的托尼还是身为最大私人企业管理者的佩珀，对它的观感都好不起来。
“听说你想获取杜姆集团空间站的设计图，但是被拒绝了？”托尼半是关心半是幸灾乐祸地问。
向前耸耸肩：“意料之中不是吗？哪怕不是什么尖端技术，技术委员会的那帮家伙也不会同意卖给一个中国人。”
杜姆的空间站说是独一无二，主要是因为过去没有其他人愿意花大价钱建立同类型的空间站；如果只论防辐射技术，杜姆集团并没有更具突破性的成果。
向前看中的是空间站的设计理念和经验，而不是具体技术。毕竟，以五行实验室的技术储备，各种新型材料恰恰是它的专长，其中也包括了防辐射材料。
“没关系，我们自己动手，从头开始设计一个新的也无所谓；花不了多少时间。”托尼很不以为然。
太空探索，防辐射的研究必不可少。尤其是想要建立永久式太空基地的话。
“我打算开启一个研究宇宙射线的合作计划，尽可能多地让世界各地的物理实验室都参与进来；用同一步骤、标准采集、检测宇宙射线。先从地面开始，等我们自己的空间站发射升空之后再延伸到外层空间。”
“你打算完成理查兹博士未能完成的试验？”托尼问。
向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会像里德研究得那么深入，初步计划是针对那些有严重威胁的射线现象，比如这一次里德他们遭遇的高密度射线流，还有更危险的伽玛射线暴；如果将来的太空基地也遇到类似情况，我们得有所准备。”
“有道理……美国这边的实验室我可以去联系，还有西欧；地面的采集、检测并不难，只要把设备架到屋顶就行！”托尼并没有意识到向前深藏不露的真实目的，“说到伽玛射线，我倒是想起了班纳博士；他就是因为伽玛射线的试验才变成了绿色的大家伙。”
“是啊，他也是核物理和电磁辐射领域的专家。”
哈林区大战事件后，作为亲身参与者的托尼和向前自然对绿巨人的身份来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向前弄走了憎恶，托尼则通过神盾局得到了布鲁斯·班纳的身份信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直等到佩珀被公务召唤离开，只剩下两个花花公子独处的时候，两人的话题中终于开始出现一些不适合公之于众的内容。
“对了，既然说到班纳，你带走的另一个大家伙怎么样了？”
“我把他解剖了一遍，但是保证他还活着。”向前若无其事地说，“开玩笑，其实那家伙活得很好，恢复能力惊人；就是饭量有点大，我叔叔说他都快付不起憎恶的饭钱了。”
“憎恶？”
“那个大家伙的代号。不敢相信，那个大家伙居然还保留着大部分自我意识，但是极端的情绪变化让他对身边的一切都表现出莫名的憎恨与厌恶。”
“所以才叫他憎恶？”
“嗯哼……”
“他的憎恶情绪难道不是因为有人不停地拿他做实验吗？”托尼意有所指。
向前则不以为意：“NO，除了最初的检查之外，没有人在他身上做任何试验。我们不想制造无法自控的超级士兵，不管他的实力有多强。恰恰相反，我们一直试图帮憎恶恢复理智。”
“有可能吗？他和班纳看上去都是暴脾气；他们俩联手拆了一整个街区——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确实很难。”向前说，“他的理智缺失是表相，根本的原因是灵魂层面的混乱。想要恢复理智，除非……让卡玛泰姬的法师帮他治疗。但是卡玛泰姬从不与官方机构合作。”
“可怜的家伙……”
“更可怜的不是班纳博士吗？”向前冷笑道，“据我所知，布朗斯基中校是自愿、主动注射超级士兵血清和浩克血液的；他希望获取强大的力量。反倒是班纳博士，恐怕并不喜欢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贾维斯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先生们，有个突发新闻需要提醒您关注。”
“什么新闻？”
“归纳为潜在威胁类型。”贾维斯一边回答一边将几幅新闻画面打在了3D投影台上。
向前疑惑：“贾维斯的程序里什么时候多了潜在威胁评估的选项？”
“从伊凡·万科发动博览会袭击事件之后，我就多了潜在威胁评估的程序任务；锡安先生。”回答的是贾维斯刻板的程序声音。
“评估标准是什么？我是说，多大的威胁才算威胁？”
“根据最新的程序，威胁评估的下限标准是能够短时间对一个街区造成毁灭性破坏……”
“就像浩克和憎恶那样吗？”向前追问。
“YES！”
向前若有所思地看着托尼：“嘿，你是不是关心太过了？那是美国政府和警察的工作，不是托尼·斯塔克的责任。”
“不是托尼·斯塔克的责任，是钢铁侠的责任。”托尼头也不回地说。
投影上，几个新闻频道都在播放着大致相同的镜头：一个在空中飞翔的“火人”。不同的电视画面拍摄角度略有差异，有从地面仰拍的，有从大楼高层平拍的，也有直升机一路追踪的。
画面配音里说什么的都有，以“钢铁侠最新战甲”和“新出现变种人”两种说法为主流。
“一个会飞的家伙，他的威胁体现在哪儿，贾维斯？”托尼问。
贾维斯答道：“根据卫星监控数据，对方身体表面的火焰温度高达五千摄氏度。”
“太阳表面光球层的温度也不到6000摄氏度。”托尼愕然，“那家伙能轻易烧毁一座城市？”
“何止……5000摄氏度的高温，地表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无法烧毁的了。”向前纠正了托尼的说法。
炼钢厂里钢水的温度也才1000多摄氏度，人一进去就化成气了；5000度的火焰砸下来，比温压弹的燃烧温度还要高一倍。
换句话说，人类已经公开的武器库里，综合破坏力能比天上这个人更强的只剩下核武器了。
“那家伙是谁？”托尼眉头紧蹙，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立即穿上装甲。
贾维斯答道：“无法辨认身份。对方脸部全部被火焰覆盖，而且身上的火焰温度太高，造成严重光线折射。目前已知对方最早出现的地点是曼哈顿巴克斯特大厦附近。”
“巴克斯特？”向前猛地想起，“那不是里德·理查兹的地盘吗？”
“是的，锡安先生。巴克斯特大厦附近出现骚乱，有镜头拍摄到苏珊博士似乎在街头裸奔。”
“……”两个花花公子沉默了有半秒钟，然后异口同声：“把画面调出来！”
贾维斯应声而动，十几个画面几乎排满了投影台的空间。
不知道多少台智能手机的摄像头从十多个角度拍到了苏珊博士浑身赤裸摔倒在地上的画面；然后，对方突然从镜头里消失了。
不一时，又有镜头拍到巴克斯特大厦的大门无风自开，一道白皙的人影在镜头里一闪而逝。
画面就此结束。
两个花花公子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身材很好，怪不得当初你为她着迷。”托尼如此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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