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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〇章 这是花花公子的新玩法吗?

  奥唐纳是个与SovereignHotel格格不入的中年人。他穿着皮夹克,脸上很少出现笑容,更多的时候带着冷漠、警惕、狠厉的表情。

  看到他的脸你就会知道,这是一个经常游走在黑白之间的市井人物;他的历史一定充满了各种不怎么合法的痕迹,而他的朋友中肯定也多得是不怎么在乎法律的人——比如金刚狼罗根。

  如果不是向前的邀请,这样的人不等靠近SovereignHotel的门口就会被酒店保安拦下来。但是有了向前的许可,他就能在无数名流豪客的惊奇目光中堂而皇之地登上专属电梯,直抵酒店顶层。

  只不过,奥唐纳本人对这种待遇并不是很乐意接受;当他见到向前的时候,对花花公子的热情招呼视若无睹,脸上阴沉的表情仿佛刚死了爹妈一样阴沉。

  当然,向前知道奥唐纳的爹妈早就死了。

  “怎么了,伙计;见到老朋友不高兴?”

  奥唐纳冷眼一瞥:“我的老朋友会走进我的酒吧,点一杯血腥玛丽,跟我聊聊天气、沙滩和女人;而不是当着那么多客人的面把我从吧台后面拖出来,让四个穿西装的彪形大汉押着我离开。”

  “哦,你说的那是罗根;他的风格不适合我。”向前的脸上不见丝毫歉意,“我没办法坐上公主酒吧的吧台,只能坐在酒店豪华套间的真皮沙发上。当然,我也很乐意跟你聊聊天气、沙滩和女人。”

  “SHIT!”奥唐纳破口大骂:“罗根说的对,你就是个十足的混蛋。”

  “我觉得他对我有太多的偏见。你最近见过他吗?”向前从套间的小吧台后边递过去一杯酒;在这里,他才是吧台的主人。

  奥唐纳也不跟向前客气,一把接到手里,一边挑剔说“这酒一点滋味都没有。”一边把酒倒进嘴里,涓滴不剩。

  “前几个月罗根来过一趟。”接连三杯酒下肚,奥唐纳脸上的表情已经由阴转晴;“他还说起过你;说在日本的时候跟你狠狠地打了一架。”

  向前笑道:“你相信吗?”

  “当然不信。”奥唐纳说,“如果他真的跟你打了一架狠的,那他肯定会告诉我,他把你揍得哭爹喊娘。既然他没这么说,那就是你把他揍得屁滚尿流。”

  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我需要你帮我找几个人;那种能够避开别人眼睛经营运输路线的人。”寒暄已毕,向前说起正事。

  奥唐纳疑惑地问:“为什么来找我?只要放出消息,整个马德里坡港多得是人想替詹姆·锡安工作;你可以找到全世界做这个行当最好的人帮你做事。”

  “我想要的不是最好的,而是最可靠的。”

  “要多可靠的?”

  向前想了想:“那种宁可自己死都不出卖客户的人,估计是不存在的吧?”

  奥唐纳冷笑道:“当然不存在。不但马德里坡港,全世界你都找不到。”

  非法生意也是生意,做生意都是为了求财,命都保不住还怎么求财?对那些走私、偷渡的经营者来说,他们不过是受向前雇佣换口饭吃,怎么可能指望人家豁出命去。

  “我想也没有。”向前谈不上多少失望,“那么退一步,那种遭遇生命威胁之前能守口如瓶,就算出卖了雇主也会想办法通知一声的人,有吗?”

  奥唐纳点了点头:“这种人,我倒是认识几个。”

  “把他们带来,悄悄地,别让人知道。”向前指了指不知何时来到身旁的贾盈,“到时候让他们和这位女士谈,钱不是问题,我来付。”

  奥唐纳已经连续灌了好几杯烈酒,醉眼朦胧中仍不禁为贾盈的冰冷美艳动容:“你好,女士;我是奥唐纳。”

  贾盈伸手轻轻碰了碰,都不算正式握手:“贾盈。”

  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刚刚被打发出去购物的斯凯抱着一堆东西兴奋地跑进来;等她突然发现还有陌生人在时,才猛地刹住脚步,惴惴地喊了一声:“嗨,妈妈,詹姆。”

  贾盈瞥了女儿一眼,淡然说了一句:“到时候谈。”转身带着斯凯走了。

  奥唐纳直勾勾看着两个同样“年轻”的女孩背影,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挤眉弄眼地问:“一个人带着两个女孩,还让其中一个管另一个叫‘妈妈’。这是花花公子开发的新玩法吗?”

  向前悠然说道:“那位贾盈女士已经八十多岁了;极端一点来算,她的年级做你的祖母都够了。”

  “什么?”奥唐纳差点没让酒呛到。

  “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向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相貌不老的人。要是四十年前你就认识罗根,你会管他叫叔叔。可是你十年前认识罗根的时候,只会把他当兄弟。”

  奥唐纳恍然中仍带着些难以置信:“她也是变种人。”

  “应该不是。”虽然向前在戈登身上检测出类似变种人的基因,可既然对方否认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打算深究。

  见奥唐纳依然一脸探究的神色,向前干脆打起了马虎眼:“现在科技发达,未必只有变种人能够保持青春不老。”

  “还有这样的科技?那全世界的女人知道了都得发疯。”

  “那就等她们知道了再说,而且她们未必付得起价钱。”向前哈哈一笑。

  奥唐纳却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脸上重新泛起中年男人猥琐的笑容:“所以说,那两个真的是母女?而且都还这么年轻……你确实开发了一种新玩法,对吧?”

  向前一翻白眼:“你该滚蛋了,伙计。”

  奥唐纳哈哈大笑,挤眉弄眼地指了指向前,示意:让我猜到了。

  向前冷笑着耸耸肩,坚决不予回应。他和贾盈的关系能瞒得过天真的斯凯,却瞒不过奥唐纳;这种多年混迹市井,见惯了三教九流的老混混,一双眼睛毒着呢。

  等奥唐纳带着四五分醉意摇摇晃晃的离开之后,向前再次找到了贾盈。

  “你应该对怀特霍尔博士印象深刻,尤其是他重新变得年轻之后的那张脸;做一份肖像素描肯定没问题吧?”

  贾盈目光阴沉:“当然可以。哪怕下了地狱我都记得那张脸。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找个知情者求证。”向前说,“建立交通线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要彻底解决问题,就必须彻底解决怀特霍尔。”

  贾盈目露精光:“你要对付怀特霍尔?”

  “不要太感动,贾盈女士;我这么做,只有一部分是出于私人感情的因素,更重要的原因在于怀特霍尔九头蛇的身份。”

  向前说这个话时就站在沙发背后,前面坐着斯凯;他的双手按在小姑娘的肩上,让对方误以为所谓“私人感情”值得是自己。

  可坐在对面的贾盈看得清清楚楚,花花公子在说这个话时分明是盯着她的脸,满眼都是意味深长的目光;唯独斯凯看不见而已。

  贾盈气得险些把牙都咬断了,偏偏还什么都不敢说。这一副又恨又羞、又气又怕的模样,落在向前眼里简直勾人心魄。

  奥唐纳说得没有错,在贾盈和斯凯母女之间,花花公子的确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点有关“新玩法”的下作心思。

  幸好,向前也知道这种暗地里的逗弄必须适可而止;在贾盈口述、他亲自动手画出怀特霍尔中年相貌的素描肖像,并得到贾盈最终确认之后,向前登上飞机直飞伦敦——他要去见卡特女士。

  花花公子的突然到访显然打乱了卡特女士日常的生活节奏;当他走进公寓大门时,一辆餐车正从卡特女士的卧室被推出来,餐车后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默默地与向前擦肩而过。

  “小家伙,你破坏了我本来的午休计划,连午餐的时间都不得不比平常缩短了五分钟;这对一个九十多岁老人的肠胃可不是一件好事。”卡特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向前一摊手:“其实我很想陪你共进午餐的,卡特阿姨。”

  “陪你共进午餐的应该是一个年轻小姑娘,而不是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卡特说,“你不会这么突然来找我;说吧,出什么事了?”

  向前四下瞧了瞧,有点犹豫地问了一句:“如果我现在启动防窃听设备,不会有神盾局的安保人员突然从门外冲进来吧?”

  卡特眉头微蹙,几十年的特工生涯让她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会。这个公寓的安全监控都在外面,我的卧室里没有。”

  向前微微颔首,却依然打开了手上的电子手环,用电子干扰覆盖了卧室。而后,他拿出了怀特霍尔的肖像素描,递给了卡特女士。

  “您还记得这个人吗?”

  卡特努力睁开眼睛,看了半晌后颓然摇头:“我可能见过这张脸,但是记不清了。”

  向前并不意外,毕竟这张怀特霍尔的肖像素描画的是对方中年时的相貌,卡特上一次见到这张脸已经是六十多年前了;就算后来的日子里她还见过怀特霍尔,也未必是这幅年轻的模样。

  “1945年,NAZI德国战败前夕,您在奥地利抓捕了一个名叫莱因哈特的九头蛇骨干成员,还记得吗?”

  卡特目光沉凝,搜索着自己的记忆:“是的,我对这个人有印象。他在九头蛇负责研究超级人类,被捕之后还试图用他的研究成果与同盟国做交易,但是被我拒绝了。”

  “您还记得这个人最后的下落吗?”向前问。

  “我把他关了起来;同盟国政府联合授权给战略科学军团,对部分特殊战犯拥有执法权。我记得他被判处终身监禁。”卡特重新拿起那张素描,“就是他吗?我都记不清这个人的脸了。”

  向前问道:“这个人的终身监禁,有假释期吗?”

  “怎么可能?被战略科学军团监禁的,都是最危险的战争罪犯。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些人不适合立刻处决,但他们注定一辈子不见天日。”

  “可问题是,这个莱因哈特最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已经获得一部分自由了。”向前说,“他改了个名字,自称怀特霍尔博士,继续进行超级人类的研究试验;一名试验的受害者明确指认了他。”

  “这不可能!”卡特女士原本浑浊的目光骤然凌厉起来,“你能确定被指认的那个人就是莱因哈特吗?”

  向前用力点了点头:“他的身份已经毋庸置疑了;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这个莱因哈特——或者说怀特霍尔博士——如今究竟为谁工作?是神盾局,还是……九头蛇?”

  卡特以手扶额,在手掌的覆盖下,她的目光微微有些闪烁:“九头蛇已经随着红骷髅的死而分崩离析了。”

  “未必见得吧,卡特阿姨。”向前说,“在发现怀特霍尔之前,我在索科威亚也发现了一批九头蛇的余孽;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名叫斯特拉克的男爵。”

  卡特女士一时愕然,怔怔看着向前。

  “是的,我没有骗你。”向前说,“或许是死灰复燃,或许是卷土重来;总之,九头蛇又长出新的头来了。”

  卡特女士眼中满是失望之色,垂下头发出痛苦的哀鸣。

  向前能够理解对方此刻痛苦的心情。覆灭九头蛇是她和美国队长一生中最大的功绩,她的爱人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现如今突然有人告诉她,你们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胜利被大大地打了一个折扣,任谁都难以接受。

  良久之后,卡特女士回过神来,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还是我刚才说的,首先要确认,怀特霍尔究竟为谁工作。”向前说,“如果是神盾局内部有人重启了当年被你否决的交易,那么怀特霍尔背后的人就是神盾局;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神盾局堕落了,被腐蚀了。有人暗中帮助一个战犯逃脱了惩罚。”卡特女士的声音异常冰冷,“而且必然是高层成员。”

  “你说的对。”

  “查清楚之后呢?你准备怎么办?”卡特又问。

  “如果怀特霍尔背后的不是神盾局,我就把他找出来干掉,然后再把这件事通报给世界安全理事会,让他们去揪出神盾局内部的蛀虫。如果他背后的确实神盾局……”

  卡特追问:“如果背后是神盾局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会悄悄地把怀特霍尔找出来,干掉他;而且尽量不让神盾局找到证据证明是我干的。”

  卡特似笑非笑地问:“你甘愿冒着与神盾局直接冲突的风险,也要杀掉这个……怀特霍尔?”

  “如果您知道怀特霍尔做过些什么,您就会理解我的想法;他在超级人类的研究试验中,活生生解剖了一个无辜的女人,只因为对方拥有某种长生不老的能力。他也利用那个女人的器官改造了自己,从一百岁的老头变回了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

  向前讲述的罪行让卡特女士眉头紧锁。

  “如果怀特霍尔确实在为神盾局工作,那就说明,在某些事情上,神盾局已经失去了底线。”

  卡特女士面色沉重,但依然附和了向前的看法:“你是对的;神盾局不应该成为一个失去底线的组织。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想查一下当年莱因哈特的档案。您可以拿到这些档案的吧?”

  “当然,我在神盾局还是有一点面子的。”卡特说,“可是这么做的话,必然会惊动那个帮助莱因哈特出狱的人。”

  向前笑道:“没错,所以我们要想个合理的借口。”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向前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卡特阿姨,您有没有想过写一本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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