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傅司宴你变了_[重生]傅爷,你家夫人又作妖了(傅司宴、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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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傅司宴你变了

  第21章傅司宴你变了

  “你想去哪?”

  “你又能去哪?”

  “谁给你的胆子跟别人走,养别人!”

  男人三步并两步,快步上了楼,人还没进房门,责问的话就已经先至了。

  等迈进卧室,就看到管家和苏言挨得极近。

  听到他的声音,甚至他的人都到了,两人也没避嫌的保持距离。

  这一幕,分外刺眼。

  苏言一看到傅司宴,生理性的恐惧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往赵叔身后,瑟缩的躲了躲。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跟他做对,两次跟亲近的赵叔说亲近的话,都被傅司宴给听到了。

  这人听到些风言风语,都能死命折腾他。

  这次,铁定完了。

  苏言绝望的想着,以后嘴上是不是得安上一道门,哪怕是对着亲近的赵叔和妈妈,也不能随心所欲,畅所欲言,撒娇都得掌握好分寸……

  赵南看少爷脸色沉沉,吓得言言都躲到了自己身后,垂着头不知道有多畏惧。

  媳妇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吓唬欺负的!

  就少爷这样,还不如他一个老管家呢,怎么可能虏获言言芳心?

  “言言别怕,有我护着你呢。”

  温声安慰完,赵南转头就瞪向少爷。

  “凶什么凶,把人凶哭了你会哄吗你?”

  傅司宴没搭理他,对着苏言淡淡道:“苏言,过来。”

  没有威胁,就是最恐怖的威胁。

  苏言既怕自己身上的惩罚加倍,又怕赵叔被他连累。

  毕竟赵叔再不怕傅司宴,也只是个管家,过得好不好全在傅司宴一念之间。

  苏言从管家身后,细细慢慢抬腿,踱步出来。

  带着视死如归,只要不死出院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决心,朝男人走了过去。

  管家想拉住,告诉言言咱不怕他。

  手刚刚伸出,就被死亡射线盯住,身体僵住,就这一会儿功夫,让管家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好像还是怕的。

  于是默默缩回了手。

  心里想着,只要少爷不动手家暴,他就当一个冒得感情的透明人叭。

  夫夫间的事儿,还是让他们自个解决。

  他一个老人家,经不起折腾。

  苏言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到了傅司宴面前,垂着眼睑闭上眼,也没能挡住不听话的泪珠子。

  也不知道他要是果断跪下来,抱着傅司宴大腿撒泼打滚的求饶,对方会不会看在他腿伤未愈,再加两人还是第一次的份上,从轻处置。

  或者分期付款也行啊。

  他不挑的。

  苏言默默抹着不乖的眼泪,如是想着。

  傅司宴看着媳妇看到自己,却躲到别人身后,而不是他这个丈夫身边,以为已经足够刺痛他的眼,再没什么比这更让他难受的了。

  可看到苏言无声落泪时……

  傅司宴叹了口气,将人拽进怀里:“不许哭。”

  抬眸看着老神在在站不远处的管家,傅司宴直接让人出去。

  过来人赵南:“好勒。”

  看样子他这把老骨头,不用为了抗击家暴而牺牲了。

  苏言努力憋着眼泪,却怎么都憋不住。

  “我、我不想哭的,可是眼睛它不听话……”苏言小小声解释。

  赵叔屈服于男人的阴威,被迫离开了房间,在苏言眼睁睁的注视下,关上了门。

  唯一能护着自己点的人也走了。眼泪更不听话了。

  傅司宴冷着脸,抬手凑近被眼泪糊了一脸的小脸。

  苏言下意识闭眼,身体后倾作躲避状。

  嘤,再生气,打人也别打脸呀……

  傅司宴你变了,以前我眼泪再不听话,你都没打过我脸。

  手顿在空中。

  苦涩一闪而逝。

  苏言以为,他会打他……

  傅司宴想,不慎磕着碰着、差点被人欺负了自己都心疼的人,哪舍得打呢。

  就算要打,那也只可能,是妖精打架的打。

  傅司宴的心,很疼。

  很疼很疼。

  他不明白,明明已经被他养得胆子大了些,大到明明说错了话,还敢倒打一耙反吼他的人,看到他后怎么就怂成这样,哭都不敢哭出声,还怪眼泪不听话。

  以为他要打脸,都只是小幅度往后倾一点,不敢直接推开他跑掉。

  “我不是不心疼你,也不可能安排人欺负你,只是知道管家在,那些不听话的佣人他都会处置,你不会吃亏,才没问。”

  就算管家处置轻了,也还有他。

  会秋后算账。

  傅司宴明知电话里苏言那些话都是无理取闹,蛮不讲理之词。

  可他哭了。

  傅司宴所有的原则,都被迫让了步。

  所有的怒火,也都重新被按住。

  只能接受媳妇在一个地方哭的傅司宴,很认真的解释着。

  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都没有感受到痛意,反听到傅司宴的解释声,苏言诧异的睁开眼。

  上辈子傅司宴可不会跟他解释什么。

  当然了,上辈子的他也不敢问,就算问也是委婉再委婉,一字一斟酌,轻易不敢开口。

  就连阮时白,与傅司宴说话都比他自在放肆得多。

  此刻被苏言想起的阮时白,在被赶出傅家别墅后,也没急着离开,而是在这一块别墅区游荡。

  在偏僻的角落里,愤愤的踩草拽花,气头上来了还把树当苏言踹。

  可树没反应。

  他的脚却疼得嗷嗷叫。

  “滚蛋,傅司宴不是克妻吗,苏言那贱、种怎么没被克死!”

  阮时白恶毒的想着。

  这时,手机里响起悦耳的铃声,是苏父的电话。

  问他在哪做什么云云。

  阮时白熟练的转换成乖巧面目,又熟练的上着眼药:“爸爸,我担心哥哥的伤,又想着你工作忙没时间,便自作主张,替你和妈妈过来看哥哥了。可、可……”

  “可什么?”苏瑞安皱眉问。

  难道长子又作什么幺蛾子了。

  “可能是哥哥气我害他受伤,不让我进去,还让佣人把我赶出来了……”

  “爸爸,你别怪哥哥,要怪就怪别墅里的佣人太坏了。”

  素来嘴甜会说话的小儿子,电话里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可见是委屈了。

  明明受了委屈,被哥哥欺负了,还在帮哥哥说话,维护哥哥,苏瑞安对小儿子有多喜爱和心疼,对长子苏言就有多生气厌烦。

  “哼,要是没有那个逆子的示意,佣人哪来的胆子欺负你!”

  “你啊你,就是太善良天真了,总是被他欺负。”

  苏瑞安好生安抚了小儿子一番,挂断电话后,给苏言拨了过去。

  这是他让傅家人把儿子接走后,第一次联系。

  却不是关心问候,亦非讨好。

  而是,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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