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绿春歌_重生后偏执女主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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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节 绿春歌

  侯府的小世子走丢了,闹得满城风雨。

  夜晚,我低头看向怀里抱着我就不撒手的孩子。

  一脸无奈地哄他睡觉。

  只是小的还没哄睡着,他爹就追来了。

  幽怨开口:「只哄小的睡觉,不哄大的吗?」

  我捡到小崽子的时候,他正坐在一户人家门前的台阶上。

  我的贴身侍女正一口一个「世子」地哄着。

  「公主……小姐,我在这遇见了小少爷。」侍女想起了我的吩咐,改了称呼,「可哄了半天小少爷也不同我回去,我也不敢擅自离开。」

  我刚欲开口。

  小崽子听到动静,埋膝的脸一下仰起。

  快步跑下台阶,「娘亲!」

  肉眼可见地开心。

  小崽子还不及我腰高,只能环抱住我的腿。

  我捏着他肉乎乎的脸蛋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环顾四周,没见到顾府的侍卫。

  「你爹呢?」

  天寒地冻,他就把孩子一个人留在这儿?

  稚子年幼,有什么说什么。

  他歪着脑袋,「唔,爹说他永远在娘亲心里。」

  打住!

  顾珩都在孩子面前说些什么?

  我刻意忽略耳边随从们的笑声。

  反正也快到约定接小崽子回公主府的日子了。

  干脆故作镇定将小崽子抱上马车。

  随意指了个丫环去顾府报个信。

  我是当今的长公主。

  皇帝的亲姐姐。

  和镇北侯顾珩和离后,就一个人独居在公主府里。

  至于顾承,是我俩的小崽子。

  我思来想去,还是让他跟着顾珩。

  生长在皇家,总归要约束些。

  还不如让他跟着顾珩自在。

  每个月顾珩都会送小崽子来我这,住上几天。

  只不过顾珩每回来接他回去时,都要闹上一会儿。

  不过,不是小崽子闹。

  而是顾珩。

  顾珩沉稳有力的臂膀环抱着小崽子,幽凉开口。

  「这回才住七天就让我接回去,是要腾出空住其他人吗?」

  我看着他那拈酸吃醋的样子。

  暗自发笑。

  顺着他的话接:「嗯,确实是要住其他人。」

  「你!」

  「负心汉!」

  说完,一大一小气冲冲地离开。

  我刚转身就听见顾珩问小崽子。

  「你娘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有人要来?」

  小崽子趴在他耳边,「娘亲撒谎,是承儿的姨姨们要找娘亲赏花,才来的。」

  顾珩猛亲了他一口,「真是爹的乖儿子,那爹爹再问你,你娘身边有没有什么出众的男子。」

  小崽子回得干脆:「——没有!」

  「他们长得都没爹爹英俊,好丑的。」

  许是觉得背后说人坏话不好。

  小崽子说完就窝到了顾珩怀里。

  我:「……」

  「你们爷俩就不能等我走了再说吗?」

  我指着怀里的小崽子,「还有,走了都没两步远,趴耳朵边有什么用。」

  顾珩脚步一顿,随后走得更快了。

  留下一句:「那我们走远了再说!」

  我:「……」

  想到这,我一下笑出了声。

  看着怀中熟睡的小崽子。

  我吩咐,「去把床铺铺好,今晚我同世子一起睡。」

  刚把小崽子放床上,他就醒了。

  声音带着困意,揪紧我的衣袖。

  「娘亲,别走。」

  我哄他,「娘亲不走,娘亲给你唱摇篮曲好不好?」

  他点头。

  我让侍女们退下,房间只剩我们母子。

  唱到一半,忽闻窗外响动。

  我心下思索,公主府偌大。

  且守备森严,又有顾珩派来的暗卫。

  寻常贼人根本无法靠近,更别说找到我的寝殿。

  我一笑,应该是某个采花贼吧。

  我故作不知。

  等着他自己现身。

  一阵风,吹灭了蜡烛。

  屋内顿时陷入黑暗。

  我起身刚打开窗。

  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腰,带到了窗边的小榻上。

  鼻尖嗅到一点顾珩身上的松香。

  我向后倚靠着窗沿,借着月光打量顾珩。

  月光明亮,照得顾珩宛若仙人。

  半晌,我拿脚尖抬起勾住他的下巴。

  盯着他的眼睛,红唇轻启调侃,「夜闯公主府,可是死罪。」

  顾珩擒住我的脚踝,另

  一只手顺着小腿不断上移。

  缓缓俯身,「臣,心甘情愿为公主死。」

  沉默良久,他才意似不满地开口。

  「只哄小的睡觉,就不哄哄大的吗?」

  「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啊?」

  一道稚嫩童声响起,还带着浓浓的困意。

  身上压着我的身体一僵,我一愣。

  吓得我和顾珩瞬间分开。

  顾珩握拳抵唇尴尬地咳了两声,上前抱起小崽子。

  「承儿何时醒的?」

  「就在方才,爹爹说也要娘亲哄睡时。」

  小崽子揉着眼,乖乖伸出胳膊让顾珩抱起。

  「爹爹不知羞。」

  闻言,顾珩的面色愈发羞耻。

  而我捂面趴在榻上,则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能想到那么轻的动作,还能把他惹醒。

  顾珩抱着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拍着他一上一下轻晃着哄小崽子入睡。

  小崽子乖乖地趴在肩头。

  我倚在榻上,看着那父子俩。

  不得不说,顾珩确实是个好父亲。

  小崽子从出生起,多数都是顾珩在照顾。

  刚出生时,顾珩不放心别人照看,也不舍得让我操劳。

  便自己一夜起三回,亲自照料。

  甚至担心会影响我休息,还要带着小崽子搬去西厢房住。

  被我严词厉色拒绝后,才作罢。

  顾珩哄孩子的动作逐渐停了。

  我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无声地问:「睡着了?」

  顾珩点点头,俯身将孩子放回床榻。

  我上前掖掖被角,确认小崽子真的睡着了。

  以防刚刚尴尬的场景再次出现。

  我拽着顾珩去了偏殿。

  偏殿无人,又离得远,根本不用担心被别人听见。

  刚关上门。

  我就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

  「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顾珩那个恨不得当眼珠子一样疼的劲。

  我才不信小崽子真的会走丢。

  况且,天寒地冻地,小崽子不仅穿戴整齐,身上一丝脏乱和惊慌无措的感觉都没有。

  身边还放着吃的。

  怎么看也不像走丢的样子,我摸不清顾珩的想法,干脆直接带小崽子回府。

  顾珩嬉笑抓下我的手,「娘子英明。」

  我懒得纠正他的称呼:「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见我着急,顾珩才收起玩味神色。

  正色道:「最近就让承儿待在你这,无事不要外出。」

  我心里不安,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会有危险吗?」

  可无论我怎么追问,顾珩都不肯说,像是在避讳些什么。

  顾珩的表情讳莫如深,

  「最近可能会有些不太平,让承儿在你这里我也放心,但愿也是我多想了。」

  见他不愿多说,我也不再追问。

  不过他的手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衣带?

  翌日一早,我还在揉腰咒骂顾珩时。

  宫里突然来旨,说我那皇帝弟弟李泽邀我入宫。

  这么巧?昨夜顾珩才来过,今日就宣我入宫。

  我虽然疑惑,但还是换了身衣服起身入宫。

  坐上轿时,我想起这些年我和李泽相依为命的日子。

  母后早逝,外祖家逐渐没落,先皇子嗣众多,根本想不起我们两姐弟来。

  因此早年间,我和李泽也是彼此相互依靠过了一段苦日子。

  只是后来……

  「长公主殿下,前边就快到了。」轿外的太监出声提醒,打断了我的思绪。

  李泽登基后,特许我乘轿入宫,我抬手撩起轿帘,看着外面的景物确实快到了。

  干脆叫停轿子,步行走至殿内。

  我还没傻到真坐步辇到他殿前。

  殿内燃着李泽惯用的香料,烟雾袅袅,香气袭人。

  看见我来,李泽放下狼毫,从桌后绕至我身前。

  「皇姐!」

  我看着比我高一个头的弟弟,心中颇感欣慰。

  初出茅庐的少年,现如今也成为一个内敛稳重的帝王。

  我略思索,就俯身行礼。

  李泽打断我的动作,「我早就说过皇姐不必行礼。」

  我更欣慰了。

  转而又看向我身后,语气不明,「皇姐今日怎么没带承儿入宫。」

  我遇到小崽子时并未故意遮掩痕迹,有人撞见也正常。

  因此我并不好奇他如何知晓,「承儿贪睡,我并未叫醒他。」

  过了一会,我反问,「你怎么想起承儿来了?」

  不知为何,李泽对承儿并不是很上心。

  李泽负

  手向里走,「舅舅想侄子,还有为什么吗?皇姐不如把承儿送进宫里住段时间,如何?」

  我揪着裙子,想起顾珩昨夜交代的话。

  旋即摇摇手指,「你还年轻,早晚有孩子,不能让他提前来祸害你。」

  李泽脚下一个踉跄,「……」

  走出殿外我才长舒一口气。

  伴君如伴虎,说得果真不假。

  想起方才李泽端坐高台看我的眼神,我还心有余悸。

  早年间,我们姐弟二人相处还是十分和睦。

  李泽登基七载,有一后四妃五嫔,却无一子,连个公主都没有。

  时间久了,朝中大臣又开始担忧,提议让李泽将顾承养在身边,当作储君备选。

  首先提议是好的,其次我建议你别提议。

  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李泽正值壮年,一展宏图大业之际,你却咒他无子,甚至连皇位说不定都不能传给自己的后代。

  从那之后,李泽表面待我依旧,私下却有所防备,每年岁赐递减,连顾珩在军中也处处受限。

  我干脆与顾珩和离,让他带着顾承远离权势中心。

  能少一分危险,便少一分。

  「皇姐,皇姐!是我小十四!」

  我正出神,身后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

  我转身一看,顿感眼前一黑。

  「你这穿的都是什么?」

  我指着她身上那堆勉强能称为衣服的布料。

  十四提着裙摆,在我眼前转了个圈。

  「怎么了皇姐,不好看吗?」

  我看着她身上五颜六色的衣裳,再看看她满头的珠翠。

  实在说不出好看,活像一只——大公鸡。

  我忍着头痛,让人给她换了身衣服,和我一同出宫。

  十四出生就是个痴傻儿。

  婚姻大事一直没有着落,想着过几日的赏花宴,说不定也能为她谋个好亲事。

  冬日暖阳高照,公主府。

  顾珩带着小崽子趴在院墙下某一处。

  不知道在干什么。

  「爹爹真厉害,挖的狗洞又大又圆!」

  顾珩被夸得得意,「那是,想当年你爹也是京中第一狗,不然怎么能死皮赖脸追到你娘。」

  小崽子催促,「爹爹快挖,赶在娘亲回来之前给咪咪多挖几个狗洞。」

  咪咪是我养的狗,一个月能走丢四次。

  父子二人哼哧哼哧挖得正尽兴,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我吃人的目光。

  我上前揪住顾珩的耳朵。

  他吃痛转头,「大胆,谁敢揪本侯……」

  在瞥见来人是我,又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讪笑,「好巧啊娘子。」

  我冷笑,「我说我府里哪来的洞,一个月要请四次工人来修补。」

  顾珩当即撇清关系,「不是我,都是他干的!」

  随手指向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崽子。

  小崽子抬头:「什么???」

  旋即看到我身后的十四,眼神发亮。

  语气雀跃,「十四姨姨你来啦,走,我带你去钻我爹爹新挖的狗洞!」

  十四拍手叫好,「好啊!」

  我觉得我的头又痛了。

  狠狠一闭眼,「有你这样三天两头往前妻府上跑的前夫吗?」

  顾珩摩挲着下巴,思索一番,「好像没有。」

  我以为他终于认真反省自己。

  又听见他说,「这么说我又是京中第一人了?!」

  我:「……」

  赏花宴举办在年节前。

  说白了就是相亲宴,给世家大族中未婚男女提供个见面的机会。

  我拉着十四,遥遥一指向对面的男宾。

  「十四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若是有告诉姐姐。」

  十四歪着头,眼神懵懂,「喜欢是什么,能吃吗?」

  说到吃,她明显更兴奋。

  我尽量直白地说,「喜欢就是时时刻刻想和他在一起,连吃饭睡觉也是。」

  十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明白了!」

  我扶额,不知她是真懂假懂的时候,下人来报说丞相家的李小姐突发恶疾,我匆匆交代了两句,就前去看望李家小姐。

  谁知我回来时,十四竟不在原先的地方。

  十四痴傻,京中贵女们也瞧不起她,怕她被人欺负,我一路急匆匆寻找,最后是在一片梅林里找到她。

  十四罕见地有些羞涩地站在一个男子身前,那男子背对着我而站。

  长身颀立,看着莫名眼熟。

  我脑中疯狂回忆,试探着朝那背影喊,「许公子?」

  十四听见我的声音,兴冲冲地摇晃我的胳膊,指着转过身的许昀。

  声音洪亮,「

  姐姐我喜欢他,我要和他一起睡觉!」

  完蛋!

  我迅速捂住她的嘴,满怀歉意请他见谅。

  许昀行礼起身的动作一顿,「无、无碍。」

  这可如何是好,多年前我曾在宫外救过他一命,临走前朝我俯身抱拳。

  「来日若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定当结草衔环。」

  可眼下若是许昀对十四无意,又或者也讨厌她,我也不好挟恩。

  我试探着对许昀说出心中所想。

  许昀听完微微一笑,「十四公主天真烂漫,只是童心未泯,怕分不清男女之爱。」

  我觉得也是,转念又想起许家是医师世家,世代行医。

  不如让十四以治病名义在许昀身边待段时间。

  一来,兴许真的能治好十四。

  二来,也能培养感情。

  所幸许昀答应了,了却了一桩大事,我心情大好。

  就连在府中看见顾珩也没那么生气了。

  顾珩带着小崽子被贵女们团团围住。

  小崽子嘴甜,逗得一群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冷冷出声,「顾珩。」

  一群人如鸟兽散开,全走了。

  听见我的声音,顾珩脊背一僵。

  「聊的很开心吗。」

  顾珩恨不得对天发誓,「真的没有,都是承儿在聊。」

  小崽子:「哈??」

  为了向我赔罪,顾珩提出带我去逛铺子,全场消费他买单。

  我一想,还有这好事。

  当即带他去了一间他并不知晓是我名下的铺子。

  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让别人赚,不如自己赚。

  我指着阁上的珠宝首饰。

  顾珩大手一挥:「买!」

  又指着墙上的书法字画。

  「买!」

  最后顾珩苦哈哈地跟在身后,「娘子收手吧,再买下去我就是再多两双手也拿不下了。」

  我看着他双手上沉甸甸的两大包。

  微微一晒,「都说了在外别叫我娘子。」

  还嫌探子送到李泽那去的密信不够多吗?

  也就是李泽现在还没有动我们的心思。

  顾珩神色黯淡,微微撇嘴,还嘟囔些什么。

  看着还有点委屈。

  我于心不忍,「要不今天晚上我给你留门?」

  顾珩瞬间支棱起来,「好啊!」

  晚上洗漱完,我看着婢女送来的中衣。

  想了想,让她换了一套顾珩喜欢的红色薄纱来。

  我还在房内点了熏香。

  连小崽子也被我先哄睡下。

  可等到天黑还没等到人,迷迷糊糊睡去前,我想要是他今晚不来,以后就都别来了。

  直至夜深,一个温热的指尖探上我的眼皮。

  自言自语道:「还真睡着了,该死来迟了。」

  语气充满懊悔。

  我没忍住,唇齿间漏了一声笑音。

  停留在眼皮上的指尖一顿。

  我心道,不好!

  果然顾珩翻身上榻,咬住我耳垂。

  埋在我颈窝低语,「公主骗我,装睡,嗯?」

  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耳畔,身后胸腔震动,听得我耳骨酥麻。

  我闻到他身上轻微酒气,不答反问,「你喝酒了?」

  顾珩知道我很讨厌酒味,除了成亲那晚的合衾酒,顾珩再没在我眼前喝过酒。

  就连军中同僚请他吃酒,他也笑着推脱,「内子不喜我饮酒,戒了。」

  今晚怎么喝酒了?

  他低头轻嗅两下,双手撑在两侧起身。

  「还有酒味吗,那我再去洗洗。」

  我拦住他:「不是很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屋内只燃了一团烛火,昏昏暗暗地,看不清顾珩脸上的神情,只感觉到他又俯身下来。

  压得我好重。

  「最近军中军事繁忙,被几个同僚缠住了。」

  军事繁忙?

  我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企图喘口气。

  顾珩似乎不愿过多提起军中事,以唇封缄:「长夜苦短,我们还是先做正事吧。」

  亲吻一路向下。

  衣带也在情迷意乱中被解开了。

  屋里的地龙烧得很足,我却觉得身上烧得更热。

  顾珩的指尖在身上游离,我觉得脊背都一麻。

  在到紧要关头时,顾珩却像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哑声低骂了一句:「艹!」

  「怎么了?」

  他低头轻吻着我鬓边的湿发:「今日从军中来得急,忘记带鱼鳔了。」

  那怎么办?

  我急了,抬腿去踹他。

  顾珩反手捞过我的腿,抬起挎在臂弯里。

  笑得风流,「没关系,为夫还有别的办法能让公主攀登极乐。」

  说罢,一只湿热的大手缓缓向下。

  一室春光旖旎。

  最后临昏过去前,顾珩留恋地抚摸我的脸。

  喃喃低叹,「哎,也不知你醒来会不会气我。」

  第二日醒来,顾珩早已不在房中。

  我转动着过分酸楚的手腕,暗自心想,下次定然不能被他三言两语蛊惑,带着做了许多过分的事。

  穿戴完毕后,被我派去打探消息的春桃才姗姗来迟。

  昨夜顾珩说的话,被我放在了心上。

  军中有事?

  李泽已经许久不让他过多接触军中事务,有什么事能那么迟才回来?

  春桃风风火火地闯进门,连气都来不及喘匀。

  「殿、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么了!」

  春桃喘匀了气,指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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