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复杂的关系_轻微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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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复杂的关系

  “第二春?”这词用的。

  我站住脚步回头故意逗着高朝,“你怎么知道的?”

  “那女的我认识。”高朝神秘兮兮的。

  “你认识?她是谁啊?”看来这女的跟高家走得还很近。

  “她是我爸的客户,是我妈的朋友,是我舅的同学。”

  这关系被他介绍得够复杂的了,我给他及时纠正,

  “高朝你要学会抓重点,你前面那两句就可以省略不说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哦,老师你的意思是说,同学关系才是产生感情的关键因素了?”

  这孩子的思维比我还跳跃。

  “当然了,他们年龄相仿,彼此了解,又有共同语言,所以看来你舅舅这次有戏了。”

  唉,我有些小郁闷,这关我屁事儿,我在这儿分析个什么劲啊?

  “喂,老师,他们出来了。”

  高朝压低声音,手指扯动我的袖子,其实他大可不必小声,离着八丈远的,又是逆风,他就算是喊,他们也听不到。

  我顺着高朝目光看过去,果然那位穿着贵气,仪态优雅的女人跟在方凯文的身后走了出来,又小鸟依人地坐进方凯文的车里。

  我忽然紧张起来,方凯文的车子已然顺着我们的方向开过来,我一急便藏在高朝的身后。

  高朝回头发现我的怪异行为,不但没惊讶他竟然还很配合啊,他大方地打开大衣把我裹进他的怀里。

  这孩子的个头可真高啊,完全遮住我的小身板。

  “他们过去了没?”我小声地询问着。

  高朝的声音从我脸的上方传来,“刚过去……只是……”

  “只是什么?”这孩子身上有着清爽的柔顺剂味道,竟比香水还好闻。

  高朝的声音愈发不自然,“只是老师,他又把车倒回来了。”

  倒回来了?“倒哪里去了?”

  尽管寒风刺骨,我的额头却已然捂出汗来,这大衣一定是纯羊绒的。

  “老师,你不用藏了。”高朝的声音愈发低弱。

  我松口气,“他们走了?”

  “没,你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把头从高朝的大衣里小心地探出来,我的眸光顿滞,我的身边已然多出一个人,此时的他正用他那双不悦地眼睛直盯着躲在高朝怀里的我。

  那个,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方凯文会站在我身后啊?

  “嗨,你也在逛街嘛?”我主动打招呼。

  方凯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高朝,他意外地笑了,

  “这么大冷天的,你们站在这里当站牌啊?”

  “没,没,我们正要打车回家。”我望向高朝寻求他的帮助。

  高朝立马点头,“对,对,我们刚吃完饭,正准备回家呢?”

  唉,这孩子怎么一见了他舅舅智商就直线降低呢?

  果然方凯文的脸色变了变,但他还是好脾气地冲着我们微笑。

  “既然回家,那就一起走吧,我送你们。”

  “不用,不用了。”

  我急忙摆手,“高朝你跟你舅舅先回去吧,我还要去趟医院。”

  谁知高朝也跟我学,“对,我正好也要去医院,舅舅你还是先走吧,不要让曲阿姨等急了。”

  “医院?德祥路的那家嘛,你们上来吧,顺路。”

  方凯文已然失去耐心,他冷冷地扔下一句,便先向车子走去。

  我和高朝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老师你去医院干嘛?”高朝首先发问。

  “我去看我爸爸,那你去干嘛?”我笑得虚伪,反问着他。

  高朝笑得比我还灿烂,“真巧,我也去看我爸爸。”

  是够巧的了,都跑一家医院去了。

  既然这样,那好吧,我们俩就目标一致地坐进方凯文的车里。

  车上副驾驶座上的女人真有礼貌,看见我们上车便回头主动和我们打招呼,

  “是小朝啊,好久不见了,这是你女朋友吗?长得可真漂亮。”

  我尴尬地冲她笑笑,我没解释,貌似也没有必要跟她解释,我转头望向高朝,嘿,这孩子脸红什么啊,笑得那叫一个腼腆。

  高朝看我在看他,他的脸更红了,他居然把头扭向玻璃。

  晕啊,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安静地坐在后面,这阵式没啥好尴尬的,大家都在一个城市,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早晚都要适应。

  前面的那位曲阿姨在和方凯文继续他们没有谈完的话题,好似一会儿他们有饭局,正说着其他到场人的趣事儿。

  看得出她很喜欢方凯文,她望向他的目光可能别人会说很正常,可看在我眼里怎么就多了抹暧昧呢?

  “凯文,一会儿到那儿,你可不能不管我,得帮我挡酒哦。”

  这曲女士,看上去年纪也不轻了,声音却还跟小姑娘似的娇嫩麻人,我想方凯文的骨头都快酥了吧。

  方凯文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我就说你开车去的,最近抓醉驾抓得厉害,他们不敢逼你喝。”

  “那我就更不能喝了,晚上车就由我来开吧,我得把你安全送到家。”

  真体贴啊!但我可以理解为,她的引申意思是,我要把你安全地送上床嘛?

  好吧,算我思想不地道,我憋住笑把脸转向一旁,结果却发现高朝也在笑。

  前面正逢红灯,方凯文突然转过头看向我们。

  高朝一急便趴在我肩膀上,闭着笑眸装睡。

  这伎俩被人抢先用了,我只好做昏昏欲睡状,眼观鼻,鼻观心,只是我的嘴唇还在抽。

  好在这儿离医院不远,车子很快到了我爸工作的医院,我先推门下车,高朝跟在我身后也下了车。

  方凯文滑下车窗看我,我没有理他,径直向大楼走去,我听见方凯文在说:“小朝用不用舅舅等你们一下。”

  高朝回得更绝,“不用不用,舅舅,我们就不去当灯泡了,你和曲阿姨尽兴啊。”

  这高朝一路小跑地追上我,“喂,老师等等我。”

  “我们又不同科,你应该去五楼吧。”这孩子也挺粘人的。

  “我先陪你去看你爸爸,你再陪我去看我爸爸。”

  这事儿还有礼尚往来的?

  我打住脚步,“我们还是一起去看你爸爸吧。”

  我潜意识里不想让高朝看到齐樱,这孩子不适合去承受复杂的冲击,他需要绝对的内心安静。

  “为什么?”

  我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是我记错了,今天我爸爸他不在医院。”

  “哦,那好啊,我们坐电梯去五楼。”高朝开心了,我跟在他身后陪他去看望他的养父。

  王建波一看就是那种忠厚老实的实在人,只是他看向我的目光很奇怪,晕啊,那分明是在看他儿子准女友的目光。

  为什么这些人都会认为我是高朝的女朋友呢?难道他们看不出我比他大很多吗?

  为了不再让人引起误会,我不得不先来个自我介绍,“你好王先生,我是高朝的老师,我姓温,今天恰巧在医院遇到,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也跟你介绍下高朝最近在学校的情况。”

  王建波一听,慈爱的目光立马转变为尊敬,“是温老师啊,您快请坐。”

  我和王建波简单地谈了下高朝,当然都是在夸他了,王建波一听自己的儿子在学校乖巧懂事成绩喜人,更是开心不已。

  最后我走时给王建波的枕头下压了钱,来得匆忙没有买东西,这位养父对养子的深厚父爱真的打动了我,我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只希望他能够坚强乐观地活下去。

  高朝那晚留在了医院,我一个人打车回的家。

  我疲惫地开了门进了屋,手还没来得及点灯,旁侧就窜出一人影,他猛然抱住我,准确地攥住我的唇。

  “呜呜呜……”

  我吓得腿脚发抖,我家竟被入室抢劫了,还是个劫财又劫色的主。

  我拼命挣扎着,只是这人孔武有力的臂膀把我抱得死死的,让我无法施展我的手脚,他嘴里带着浓重的酒味,熏得我头都在发晕。

  他抱着我滚落到沙发上,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勃.起死顶在我的双腿间,尽管隔着仔裤我都能感受到那里的膨胀跳动,两只炙热的大手掌已然窜进我的衣服里,在温柔地揉捏着我的胸峰。

  我不再挣扎,在黑暗中的我反含住他的唇,我在热烈地回应着他,这一对大熊掌已然让我找到了熟悉的感觉,他不是别人,而是简涛。

  果然这厮兴奋了,他松开我的唇,黑暗中的眸光熠熠发亮,

  “媳妇,你是不是也想我了,你咋比我还着急。”

  “嗯,我配合你啊,不然你玩得多没趣啊?”

  “媳妇对我可真好。”简涛狠亲了我一口,便抱起我一路小跑地进了卧室。

  这厮果然轻车熟路了,黑暗中还能准确地找到卧室,我们一起跌倒在大床上,陈旧的床板发出抗议的响声。

  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简涛在急切地脱着我的衣服,我也急切地脱着他的衣服……

  直到他进入我的身体,他才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真舒服啊,在媳妇怀里比做神仙都爽。”

  我没有回应他,我的眸子有些酸涩,我猛然拉低他的头再次攥住他的唇。

  简涛的唇在回吻着我,他的手却在利落地套着小雨伞,简涛这人就这点好,他很怕我怀孕,所以他很小心,他每次都会做好防御措施。

  而方凯文不同,他太霸道,从来不带那东东,以至于每次我回来都是提心吊胆地吃事后避孕药来弥补预防。

  简涛已然把我的双腿搁置在宽肩上,他骁勇善战地冲撞着……

  在性事上他永远是个不知疲倦的勇士,一条道儿跑到黑,他不会像方凯文那般花样翻新地折腾你,你就躺在那里看着他一个人厮杀搏斗就足够了。

  “媳妇,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简涛性意盎然地问着我。

  嗯?这厮怎么开始和方凯文一个腔调了。

  “什么什么感觉啊?”我一头雾水。

  简涛语气变得酸酸的,“我明明买的是带刺的套套,你居然说没感觉?”

  晕啊,我很内疚,我明明是在和简涛做.爱,可我脑子里居然想的都是方凯文,以至于我体内那东东有刺我都不知晓,我这神经还真是够大条的了。

  我温柔地轻抚着简涛的肩背,“是我下面有些痛,所以我还没感觉到,来,我们再重新感觉下。”

  简涛就是好哄,这厮又开始欢腾了,冲撞得比方才还来劲儿……

  我努力集中精神去感受简涛带给我的欢畅,然,我竟找不到昔日的快感,我悲哀地发现我这身子居然被方凯文调教得认人了,它居然对简涛式的性爱丧失了感觉。

  我的心蓦然抽痛,这状况让我很挫败,这人我都离开了,这身体怎么还这般不争气,为了一个只欢愉一个月的男人,它竟背叛了这个厮磨了三年的男友,难道它搞不懂身上的这位才是正主嘛?

  简涛平日里最喜欢听我呻吟,他的眸子期盼地望着我,他想看我为他疯狂,为他喊叫,只是呻吟这东东是装不出来的。

  我哑然地躺在他身下,万不得已我拉低简涛的头,把他的脸压向我的胸峰,

  “涛,你快咬我。”

  “什么?”

  简涛的头颅一滞,他不解地抬头看我,“咬坏了可怎么办,你该有多痛啊!”

  “我说的是用力啃吻。”我试图引导他。

  “那我也舍不得,这对宝贝儿一会儿我还要摸着睡觉呢?”

  显然温柔的孩子拒绝当疯子。

  唉,我不得不哀叹,这简涛平时都是很温柔地亲吻我的胸,吻痕这东东都不曾有过,我让他学那疯子般地撕咬我,还真是比登天都难。

  多说无益,算了,由我来吧,我把呆傻的简涛推倒在一旁,我反欺压在他身上,在简涛目瞪口呆的神情下,我开始主动亲吻他……

  我还真是方凯文的好学生,我学着他的样子,舌头旋转地缠绕着简涛的舌头,我轻刮着他的唇壁,而我的手却在粗辱地用力揉捏着他的身体……

  在方凯文式的粗暴蹂躏下,简涛的身子已然着了火,他的呼吸急促,舒服地呻吟,深埋在我体内的部分坚硬如铁,膨胀得硕大无比。

  我款摆着腰肢卖力地驰骋,坐实他,压紧他,我抽磨着他疯魔的身体,起伏再起伏……

  “嗯……媳妇你真是个小妖精,你太厉害了,我爽死了……”

  我身下的简涛激荡得胡言乱语,他一个战栗已先到达欲望的颠覆,而我却眸光湛然地看着他为情欲而迷失自己。

  简涛踏上云端的那一刻,我心疼地拥抱住他,我的眼眸莫名地湿润,我的心钝痛得不能自己,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由于我的暴力侵犯,简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没有问简涛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会提前回来,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在我的爱抚下他睡得酣然之至……

  简涛的睡容安宁,宛如孩童般的纯真,而我却早已泥足深陷,变得凌乱不堪,我深深地自责着,以至这一夜我再一次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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