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三合一。_先婚后爱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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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三合一。

  鼻/息/交/错,/唇/唇/相/抵,一处清冷,一处余温。沫质睁大了眼睛看简汐茶,想推开简汐茶的手迟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简汐茶/吻/完她的/凉/唇/,接着/吻/她的额头,再/吻/她的脸颊,/吻/她的下/巴,直到/吻/她的/脖/子。

  沫质仿佛已经是被激怒了般。她直接便攥紧简汐茶衣服,将简汐茶拽得更近,她拳头紧握到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青筋。沫质与简汐茶鼻/尖的距离近的不足两厘米,她双眼直视,眼神愤怒,如审问般质问简汐茶道:“简汐茶,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得寸进尺,你嚣张无度,你行事不正,你不知检点,你不知自重,不懂尊重,不理外物,荒/yin/无度。”

  如若沫质此时的怒火能用实物表现出来,那么一定将是巨大无比的火灾,且那场大火一定会烧到简汐茶的身上。正如此时,简汐茶已经能感受到她怒火攻心的情绪般。

  简汐茶从不害怕她。

  这是真。

  但沫质最近好似有些异常,也不能说是异常,是仿佛每天都将好心情落在家里了般,简汐茶感觉沫质最近经常无来由便与她找事,她说的话倒不令人费解,可她说这些话的原因却着实令简汐茶觉得费解。

  简汐茶摸了摸沫质的额头,体温还算正常,没发烧。“你是不是出门儿忘记吃药了?”简汐茶问道。

  沫质的情绪如火中浇油一般,只有增没有减,简汐茶说的话,沫质此时根本连半句都不愿意多听,沫质攥住简汐茶衣服的拳头好似连筋骨都若隐若现。“你到底在给我装什么傻!”

  沫质如火烧四方般,火速迅速蔓延,好似她此时便身处森林,火势极速蔓延到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是极少,甚至未曾出现过的情况。沫质对自己的喜怒哀乐一向掌控的很好,一个领导能力强的人,往往在多方面都有掌控权。

  但她此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似被愤怒浇心,连眼里都只剩火焰。

  沫质攥的太/紧,简汐茶想推开她,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简汐茶也不害怕她这样,最多只是觉得她无缘无故,毫无来由。简汐茶不紧不慢的/撩/了头发,说话气/息有点重又似有些带/喘/。

  “我装什么傻?”

  “嗯?”

  “宝贝?”

  “你不防说说。”

  沫质死死瞪着她,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沫质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简汐茶看她,也如她刚才质问她那般去质问她。“嗯?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很会说吗?”

  “现在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了?”

  沫质看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拽紧她衣服的手渐渐有些颤抖,沫质的眼眶好似感觉到浸湿的温热。

  当人生气生到一种境界时,是很难说的出话的,怒火攻心,火烧心腔,一时积堆许多话在心里,一时无法全部表达上来,一时便全部哽咽在喉/咙,到最后就变成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急于表达的内心却不停躁动,想说,却又说不上来,转变成情绪积压在/胸/口,令人觉得难以呼吸,最后怒火攻身,沫质的手颤抖的频率好似渐渐加/快。

  但简汐茶对她这样的原因却不明不知晓。

  站在简汐茶的立场看沫质,她才是真的想问,‘你到底想怎样’的人。

  一切不同以往,算为异常的人是沫质,把原先安排好的工作全部取消,行程工作重新商议讨论的人也是沫质,想与她共眠的人是沫质,不想与她共眠的人也是沫质,现在无故审问她的人,也是沫质。

  “你真的没有一句话想说的吗?”简汐茶看她,眉头微皱了皱。

  简汐茶握住沫质颤抖的手,沫质直接便将她的手甩开。

  这时的简汐茶在怀疑沫质本人是不是生来就患一种病。她应该好好让全念向崔先风询问,虽然沫质即使有病也与她无关,但作为合作伙伴,又是企业联姻的对象,一些该关心的,哪怕只是面上一谈,她觉得这也是有必要的。

  简汐茶看沫质的眼神逐渐有些认真。“你的眼眶为什么湿.了?”

  沫质的这双眼睛,不知吓退了多少人,这么一双有威力的眼睛,原本无比幽深,此时融进了一点点红丝,微被泪珠浸湿,看了却再无震慑力,反而是灵动得令人心疼。

  简汐茶突然便想起苏格格在个把小时前告诉过她的,慕桐欣在医院与沫质偶遇,沫质将慕桐欣送了回来,既然是医院,同在医院遇见,那便说明沫质也是去医院看病的,再看当下的沫质,简汐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这时简汐茶即使是心有不满,也不想再与她吵架了,且先容忍她这一次。

  “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的吗?”简汐茶试想擦拭沫质眼角旁要滴落却迟迟未滴落下来的眼泪,却被沫质一掌拍开了。

  “你……!”

  简汐茶说到一半,主动闭嘴。

  这若是平时的沫质与她这样,她或许就会生气,但今天的沫质……,简汐茶也不知如何气,从何气。

  沫质推开简汐茶,从沙发上起身,在起身并转身的那一刻,她眼角的泪迅速从侧脸滑落。沫质想离开这里,刚步行几步,简汐茶突然便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沫质的身.体顿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愿意说话?”简汐茶看着她,她连背影都给人一种骄傲感觉。但简汐茶的直觉告诉她,沫质此时,一定有问题,极大的原因是心理是问题。

  沫质的手还有轻微抖.动。

  连沫质自己都没想过自己会出现这些状况。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沫质心里不断质问。

  简汐茶握住她手腕的手还未松,她想试图开导沫质,令沫质这些奇怪的情绪能够得到一点释放。

  简汐茶小心翼翼,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道:“乖,告诉我,你怎么了。”

  沫质的身体一动不动。

  简汐茶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乖,我在这儿,我在听着。”

  简汐茶能感受得到沫质此时好似有些排斥与她的有肢/体接触。

  但她怎会排斥?她从不抵抗她。

  一时是这样,一时情绪大发又变成另一种样子,情绪易波动,情绪不平稳。

  这让简汐茶更坚信了沫质的心理有问题。

  可简汐茶不知道的是,沫质没遇见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的对不对?”简汐茶越说,声音越温柔,也越小声,每说一句,她都渐渐在靠近沫质。

  “听格格说你把桐欣姐送回来了。”简汐茶边说,边走近沫质。

  “听崔助理说,你的工作很多。”简汐茶此时已经站到了沫质身后,两人仅隔一个拳头的距离。

  “你抽出时间去医院,还送桐欣姐回来,还应了格格的邀请,上来做客。”这些事情对于沫质来说真的太反常了,每一件事情都不同于她以往的作风。

  “你记不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简汐茶说完这句话,沫质的眼睫猛然颤动的一下,连跟着她的身体都很明显的颤动了一下。

  “每个人做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简汐茶话语依旧温柔,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已经缓缓从身后抱.紧沫质了。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简汐茶的下巴垫在沫质的肩膀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轻声地说。“告诉我。”

  偌大的房间此时安安静静,苏格格为了不打扰两人,已经拉着慕桐欣到慕桐欣的酒店房间了。

  简汐茶稳稳从身后抱住沫质,她等沫质回答她,可沫质却迟迟没有一句话。

  简汐茶的温柔好似自带一种疗愈效果,沫质被她这么抚慰过后心里确实平静了不少。但有些东西,在心里纠结的时间长了,便能渐渐扎根成痕。

  简汐茶依旧在寻找沫质异样的缘由。她抱紧她,“乖,告诉我。”

  “我很讨厌你。”

  这是沫质忍声许久,第一开口说的话,她的声音依旧低沉,严肃,好听。

  这终于是正常的她了。

  简汐茶这时被沫质这么说倒也不觉得生气了,反而觉得这人好似被她开导成功了。简汐茶虽从不将沫质的愤怒放在眼里,但她刚才不仅愤怒了,她的眼眶还浸湿了。对于简汐茶来说,她好似唤起了一个人内心的病症般,所以她自然不能就此旁观。

  “我问你,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声音低声,但依旧冷漠。

  这个问题是沫质问的。

  “嗯?”简汐茶满脸奇怪地抬头。

  简汐茶的头上都是问号,她好似没想到这样的问题竟然是沫质问出来的。

  难道真的被苏格格说中了,因为她那个晚上拒绝了她,所以她往后都不想再看到她?

  “去…去…去……,额……,我…我…,去去去……”

  “去格格那了……”

  简汐茶回答这个问题回答的很扭捏,口语不顺,她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为什么要回答她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好像是对什么人汇报她自己的行程一般,好像是被恋人查岗一般。

  沫质并不知道苏格格与慕桐欣各住各的酒店,沫质以为苏格格与慕桐欣同住一个酒店房间。

  所以简汐茶此时这么说,沫质无光的眼神依旧暗涩。

  她明明可以直接把这个问题抛出,直接把这个问题问出来,那便不用她从各个方面来判断,可她终究是开不了口。

  “那个…,你别误会啊…,那天晚上不是我不想……,咳咳……,我……”简汐茶欲言又止。

  简汐茶是想向她解释,那天晚上并不是她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她只是多有考虑,一时意识清醒及时止住而已。

  但两人此时依旧不在同一个思考线上。

  沫质将她抱着自己的手.掰.开。“简小姐,自重吧。”说完,沫质便走到门口,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穿鞋,开门,出去,关门。

  人便这么走了。

  简汐茶呆呆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她便马上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全念。“喂,全念,你去探探底,各方打听一下沫质的病情,最好通过崔千风了解。”

  简汐茶走到客厅的大窗前,手抵在窗台上,观望着楼下。看着沫质那高挑极有姿色的模样,再看着她的车渐渐开离酒店。

  “沫总?我的天,你的意思是,沫总有……,病?”全念在电话那头问。

  “是的。”简汐茶又坐回到沙发上。“而且我严重怀疑是心理上的病。”

  “心理上的?不会是…抑……”全念说到一半便没再继续说了。

  简汐茶懂她的意思。“可以往这方面考虑,如果是这样的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简汐茶确实该多照顾照顾她。所谓照顾,那便是不与她斗嘴,不与她争锋。

  但若不是这样,简汐茶是不会让着她的,这人本来就嚣张跋扈,再让着她,这人可能会横的连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

  “所以你得具体查查,查清楚。”简汐茶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看沫总这么正常的一个人……”全念又道。

  “在这个世界上,看着正常的人太多了。”简汐茶说完再次想到沫质浸湿的眼。“但他们并非都能不露声色的伪装,这需要每个人的关爱,不能忽视。”简汐茶道。

  全念道:“好的,明白。”

  而此时在简汐茶的楼上。

  苏格格和慕桐欣都在客厅里。

  苏格格打开电视,悠闲的磕着瓜子,偶尔瓜子磕累了就吃吃水果,水果吃腻了就喝喝饮料,总之像这些吃的,酒店都会好好招待,不缺斤也不少两。

  苏格格此时双腿盘着,靠在沙发上,极为惬意。

  但慕桐欣就坐不住了。

  慕桐欣一直在客厅里徘徊来去。

  她和苏格格已经上来了,苏格格既然已经上来了,便是为了给简汐茶和沫质留下相处的空间,且楼下的房间是苏格格的,苏格格本人在上面,她不愿意下去,慕桐欣一个人也不好下去。

  但这怎么能让她放得下心。

  若说两人只是联姻,家人面前,长辈面前装装样子还可以,但两人实际生活里却也如此.亲.密.无.间,这可把慕桐欣着急坏了。

  慕桐欣左手捶着右手,右手捶着左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终于把苏格格的耐心都走完了,苏格格无奈地道:“桐欣姐你别再绕了,你绕的我的头都晕了。”

  慕桐欣快步走到苏格格旁边。“你说我们要不下去看看吧?这小简和沫质也只是联姻而已,说白了这场婚约就跟合作一个道理,只是这个合作的时间,期限是一辈子。”

  苏格格依然吃着她的东西,她点头。“嗯,确实是这样没错,但她们两个人这么腻.歪,你看的下去啊?”苏格格耸耸肩。“反正我是看不下去,我苏格格就一个单身狗,我可不想被撒狗粮。”

  慕桐欣的重点与苏格格的重点并不是同一个。“但你说这也只是合作而已,不用每个地点每个时间都表现的这么面面俱到,小简也有她自己的想法,也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不是吗?”慕桐欣有些执意。

  苏格格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嗯,是是是。”

  慕桐欣再道:“我觉得小简也长大了,都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大姑娘了,还不知道为自己的感情做主。这个年龄,也该有一些感情的想法了。但合作是合作,我不希望这场合作占据她这么多的生活。”慕桐欣的意思很明确。

  不希望简汐茶与沫质有多于工作以外任何的交流。

  苏格格倒也同意慕桐的一些想法。“是啊,你看小简这么优秀,这么漂亮,又这么多人追。她确实是该自己去寻找自己的感情了,真爱是不会来晚的,只要是真爱,多久都还来得及。”

  两人侧重点各有不同。

  “要不打电话问问小简?”慕桐欣提议道。

  苏格格比较随和,虽然她觉得没有什么好问的,这时候打电话若是沫质没走说不定还会打扰两人,但苏格格的立场始终也是中立的。她虽觉得沫质与简汐茶这两个人配一脸,但感情的事情,最终还是得看自己,所以她也不会一味的去强求谁。“嗯,桐欣姐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就打吧,你绕着也把我绕头晕了。”

  慕桐欣没再应苏格格,她拿出手机,便给简汐茶打了电话。

  简汐茶疑惑地接了电话。“怎么了桐欣姐?你们不是在楼上吗,这么近怎么打起电话了,有什么事情可以下来说。”

  “下来?”慕桐欣重复。

  苏格格将注意力移回。

  “是呀下来呀。”简汐茶有点奇怪。“那桐欣姐你打电话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慕桐欣坐到沙发上。“哦,没事,我就想问问,那个……,沫……”

  “哦,她已经走了。”简汐茶知道她要问什么,所以便先回答了她。

  “走了?”慕桐欣再重复。

  苏格格听了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沫质本来就是个大忙人,能给她面子上来这里做客都算不错了,留的时间长是给大家面子,但上来做客便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那我和格格现在下去吧?”慕桐欣说完,看了看苏格格,苏格格点头,表示赞同这个事情。

  简汐茶打了个大大的瞌睡。“要不算了吧桐欣姐。”简汐茶从沙发上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先休息一会儿,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

  慕桐欣听到这自然是不会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嗯,好的,那你先休息。”

  简汐茶走进卧室。“你的脖子多注意注意,不行让苏格格那个丫头伺候你,她最近可真是太闲了。那我先睡了,你和格格随意。”

  简汐茶本来这次来苏格格的酒店就是为了想睡个觉,谁知突然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是慕桐欣出问题就是沫质出问题,她这一天天的,即使不忙工作也得操心这些生活琐事。

  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好好休息一番了。

  简汐茶拉上房间的窗帘,便躺到床上睡觉了。

  而此时沫质虽已经把车开出酒店大楼,但她却没有直行回公司。沫质将车靠边停,停车的位置离酒店大楼也不过几里。她不是刻意停,她是开不下去了。

  沫质停下车后便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抱着自己的头,整个头如栽下一般倒在方向盘上。

  如此静静地,连周遭都一片安静。

  她这是怎么了。

  她到底怎么了。

  沫质没有忘记刚才情绪失控的自己,她甚至用理智都压不下去自己的无来源愤怒,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以前从来不这样,沫质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仿佛怎么想都想不通。

  她的身体怎么可能出问题,沫质的身体她自己最为了解,难道真的是她的心理出现了问题,这些东西好似没有预兆的,偷/偷闯入的,令她来不及做任何预防的。

  沫质本对咨询心理医生不太重视,仅保持着看看而已的态度,但今天送慕桐欣回来发生的这些,令沫质渐渐有些肯定的认为,自己出了问题。

  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些?她无从知晓。沫质此时希望有个人的出现,解答她的所有疑难。但终究还是她一个人在这,终究没有这么一个人。

  简汐茶这边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她已经躺下休息了,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简汐茶只能无奈的睁眼。

  “喂。”简汐茶拖长了音。

  “简小姐你好,我是千风。”

  是崔千风。简汐茶应了他。“嗯,怎么了,崔助理?”

  “听全念说您今天休假,很抱歉打扰了您休息。”说完崔千风也不再废话,直接便进入了正题。“我是想向您询问一些关于沫总的事情。”

  简汐茶本闭眼,她本不认真听崔千风讲话,当崔千风提起沫质,简汐茶的眼睛倒是突然睁开了。“关于沫质?”简汐茶的疑问很明显,他的总裁,怎么还需要通过她来了解,难道关于沫质的一些事情,连崔千风这个身为贴身的助理也不知道吗?

  崔千风道:“是的,简小姐。”

  “好,你问。我如果能帮上你的忙,那再好不过。”简汐茶说。

  “好的。刚才全助理打电话问我关于沫总的一些事情,我想全助理应该是出自您的意思,沫总本来预约医生的时间是上午十点钟,但刚才医院打电话告诉我沫总没有去医院,后接着全助理就给我打电话询问一些事情,我想沫总一定到您那里去了,所以我想问问简小姐,您看到的沫总,是什么样的,与平时有什么异样?”崔千风问的冷静,实际她的心里非常担心沫质,早在沫质让他安排时间去医院的时候崔千风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情了,再加上刚才全念打的那通电话,说的那些事情,仿佛是在给崔千风煽风点火一般,崔千风现在极担心沫质。

  简汐茶听出了崔千风的担心,但她仔细回想,事情好像也并没有那么严重。“崔助理,你先别着急,首先是沫质的这件事情,你是她的贴身助理,但你并不知情,这就说明沫质以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崔千风答:“是的。”

  简汐茶再道:“那么这个反常相对而言,就称不上是反常了。”简汐茶想想。“可能只是最近出现了什么状况,也可能是工作的压力大,我让全念去询问你,不是想向你问出一种病情,而是想通过你多加了解一下沫质。”

  “你不需要往多方面去想,沫质她可能只是最近情绪有些波动。”简汐茶这么说道。

  崔先风道:“可是,沫总最近......,让我帮她预约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简汐茶的脑子快速转动。“可能是她最近也察觉到了她的一些异常,所以只是想去看看吧。”简汐茶觉得这个理由极其的合适。

  “嗯,希望是这样。那谢谢你了,简小姐。”

  “举手之劳,不用谢。”

  说完后便挂了电话。

  简汐茶放下手机,在脑子里捋顺这些事情。

  沫质最近让崔先风预约心理医生,从崔千风的话中简汐茶可以知道,沫质以前从来不会出现这些情况,如若不然,崔千风也不至于还要打电话来问她。

  那这人是怎么了?

  简汐茶好似也开始觉得有点担心。

  虽然简汐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担心。

  像沫质这种职场精英,易爆易怒不是她原本身为总裁该有的性格。

  简汐茶再做联想,沫质为什么要送慕桐欣回酒店?

  凭借简汐茶对她微弱的了解,沫质好似不向不喜欢插手别人的事,且如果简汐茶猜的没错的话,沫质送慕桐欣回来那次,那只是沫质第二次见慕桐欣。

  来了以后,苏格格邀请沫质上来做客,沫质也上来了。

  她为什么会上来?

  简汐茶不断思考。

  简汐茶拿出手机,给苏格格编辑一条消息。

  【格格,你.....,是怎么把沫质邀请上来的?你和她说了什么?】

  苏格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收到简汐茶的消息,她漫不经心的回到:【你不是说你要睡觉吗?】

  【我也没说什么,我就跟她说,你在上面。】苏格格又给简汐茶这么编辑短信到。

  简汐茶看到苏格格的这条短信心里突然涌起奇怪的感觉。

  因为她在上面?

  所以沫质要上来?

  为什么呢?那这人为什么要把工作往后推?

  简汐茶如果按照苏格格的意思来猜想,那便是沫质因为想见到自己,所以送慕桐欣回来,所以应了苏格格的邀请,上来了?

  那她为什么要见自己?

  简汐茶根据两人当下的关系真的很难觉得沫质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来找自己。

  苏格格好似看得更清楚般,她问苏格格。

  简汐茶:【她为什么会上来?】

  苏格格说话一向比较直接,属于有一说一,不会声东击西或敷衍了事。

  【因为她喜欢你啊。】

  简汐茶对于这个答案是八分不信。

  沫质有多讨厌她,她是知道的。

  简汐茶便不再与苏格格说这个事情,她打算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和苏格格说一下。

  简汐茶:【刚才,沫质很奇怪。】

  苏格格虽然看着电视,但还是认真的回她消息。

  苏格格:【怎么了?哪里奇怪。】

  简汐茶想了想,动手打字。【我好像唤起她心里的某一处心病了。】

  苏格格:【心病?】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心病,就类似于童年阴影的那种吗?】苏格格问。

  简汐茶回:【嗯。】

  苏格格咬拇指思考。【是你唤起的?你为什么可以唤起?她的过往,与你有关吗。】

  发完这个苏格格又觉得不太对,她想到简汐茶与沫质刚才的相处模式她便觉得非常不对劲。【小简,你和沫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这个词如若放在刚才的沫质身上,那确实是再合适不过,因为有误会,所以她们的话题,她们的频道,永远都不在一个点上。但她们又能产生什么误会呢?

  【没有。如果真的有,我也不知道是.......】

  字打到这里,简汐茶好似突然想起沫质骂她不自尊,不自爱。

  骂她嚣张无度,骂她不知检点。

  这........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真的有什么误会没有解开。】简汐茶这么告诉苏格格。

  简汐茶大概可以猜想,沫质或许是因为看见了她某刻哪些行为,产生了误会,像沫质这么注重礼节,又注重保护公司名誉的人来说,她一定是觉得简汐茶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有损公司门面,所以她屡次骂她,骂的都是这些内容。

  但简汐茶行的正坐的直,从来就没有干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沫质又何来撞见一说,又何来的误会。

  如果有的话.......

  简汐茶已经想到。

  那一定是。

  慕桐欣。

  沫质与她也不是形影不离,沫质唯一见过的,与简汐茶表面关系较好的,那就只能非慕桐欣莫属。再加上沫质确实多次在简汐茶面前提起过慕桐欣,虽然都只是为了公司。

  但即使简汐茶想通这个,关于沫质,她还是觉得一无所知。

  而此时把头埋在方向盘上的沫质,仿佛是已经睡去了一般。

  车内安安静静,道路外也安安静静。

  这时崔先风给沫质打电话。

  沫质接下,疲惫的声音。“喂。”

  崔千风道:“沫总,医院给我打来电话,说您没有去医院,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又重新给您安排了时间,就在一小时后,如果这次不去,下次要等到你有空再安排的话,下次预约可能就是两个月过后。”

  崔千风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即使沫质不去,他明天还是会给沫质重新安排时间。

  沫质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用疲倦的声音说道:“去。”

  崔千风听她现在这样的状态觉得很担心。“沫总,您在哪?我去接您吧。”

  “不用。”沫质直接便回绝。

  崔千风了解沫质的性格,所以他的态度也不会太过强硬。“好的,那您小心开车。”

  崔千风知道沫质此时没有在开车,他担心沫质此时的状态不能开车,但沫质说不让他去接她,那么他就一定不能去。他的感觉告诉他,沫质这时一定离酒店不远。而此时又有谁在酒店,崔千风已经有答案了。

  那就是,简汐茶。

  简汐茶躺到床上再次尝试入睡,崔千风便给她打电话了。

  “怎么了又?”简汐茶好似已经认命了般,她今天是注定不能睡觉了。

  “那个,不好意思简小姐,再次打扰您。”崔千风依旧张口先道歉。

  简汐茶道:“没事,有什么事情你说。”

  崔千风便道:“今天沫总没有去医院,我这边已经重新帮她预约了A市医院,但打电话给沫总的时候她的状态不太好,我担心她这样开车不安全。”

  崔先风说到这里简汐茶就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简汐茶从床上起身,将大衣披上便问道:“沫质在哪里?”

  “可能在酒店附近。”崔千风说。

  “我知道了。”说完,简汐茶就挂了电话,穿好鞋子便出门了。

  简汐茶是亲眼看着沫质走的,即使沫质在酒店附近,也一定不在这个楼区里。

  但简汐茶没想到的是,在走出这个酒店楼区外,仅仅只是一个拐角,她就看见沫质的车了。

  银色的劳斯莱斯。

  沫质就把车停在路边。

  她连开车,都开不了了吗。

  简汐茶心里想,她便快步走向前。

  直到走到了沫质的车旁。

  她直接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沫质好像是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般,简汐茶进来,她也没有反应。

  简汐茶看她这样,崔千风说的果然不错,这人的状态不仅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极差。

  简汐茶竟觉得有些心疼。

  像心疼一个寻常人般的那种心疼。

  简汐茶摸她的头。

  沫质缓缓抬起头来。

  简汐茶看着沫质凌乱的头发,她伸手帮她顺了顺。

  “其实你来这里,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是不是?”简汐茶的声音很温柔。

  她轻轻抚摸沫质的脸。“你其实很讨厌我的,对不对?你是因为担心企业的名声,所以才送桐欣姐回来,想趁机告诉她,也趁机告诉我,对不对?”

  简汐茶看得出沫质此时很累。

  她将所有的猜测,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一一解释过一遍。

  简汐茶双手捧着沫质的脸颊,用极轻,极温柔的语气说道:“桐欣姐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她是我远房亲戚的一个表姐,因为她从小就很疼我,所以我知恩感恩,她只是我的一个姐姐。”

  简汐茶说到这个,好似触动到了沫质内心的什么东西般。

  沫质看她,眼角突然滑下泪珠。

  那双傲气的双眼。此时/朦/朦/胧/胧/,眼眶泛/红。

  仿佛是受了什么委屈般。

  但她就是一个字也不愿意说。

  可她心里一直融不开的冰冻,此时好似已经渐渐融化了一般。

  瞬时便感受不到难隐了。

  简汐茶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她将沫质抱入自己怀里。“乖,没事。”

  她摸着沫质的头,轻声和她说。“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我送你去医院,我们换一下位置好不好?乖。”

  简汐茶说完,沫质便推开她。“少来,跟谁开不起车似的。”

  简汐茶都不知道这人已经这么累了,怎么还有力气去和她吵架。

  “你开得起车你怎么还在里面睡觉,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简汐茶说她。

  沫质道:“简小姐既然你也知道,那你为什么还上别人的车?”沫质冷言。

  这人好似有点毛病,性格变来变去。“你好像有病。”

  简汐茶直接骂她。

  如果不是崔千风说她不太对,让她来帮忙,她压根都不会舍弃自己睡觉的时间来这里帮这人。这人倒好,在她来的时候本性毕露。

  “我觉得你也有病。”沫质骂她。

  简汐茶坐在副驾驶座,双手抱臂,压根都不想再看这人。

  “要么换位置,要么你有病。”简汐茶就直接这么说她了。

  “简小姐,你如果想搭顺风车的话你最好把话说得好听一些。”沫质以往的严肃渐渐恢复了过来,变成她原本有的高冷模样。

  简汐茶觉得自己果然不适合和这人呆在一起,这人的嘴好似长在她的怒点上。她看着这人这么整齐的头发,这还是她刚才帮她顺的。“白眼狼。”简汐茶骂她。

  “我不稀罕坐你的车。”简汐茶又说。

  沫质冷言:“那你为什么在车上。”

  简汐茶不屑:“怎么?我不能坐这个车吗?”

  “你沫质的车不给简汐茶坐,你给谁坐?给沫太太吗?沫太太也是我。”

  这句话是简汐茶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三合一。算是一次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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