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9 章_青青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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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19 章

  挂了电话,呆呆地坐了一会,手机又震起来,青树看看,宁连城。(飞速)

  “跟谁通话这么久,起来了吗”

  “还没。”

  “累吗”他声音哑了一些。

  青树不搭理他,只说了一句,“那我过去了。”

  宁连城轻笑,“叫小宋去接你。”

  青树想了一下,“好。”

  起穿洗漱穿衣,肩部以下都是他留下的淤迹,青树木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他第一次要了她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现在想起来,真是贴切无比。

  那天他尽了兴,她却疼得死去活来,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话,意识匮散的她模模糊糊地听着,直到他咬上自己的脖子,把那话语都咬进血肉里

  青树我的小奴隶,你是我的了。

  可不是吗,被他占了,从此一生为奴.

  他公司的顶楼是个很大的餐厅,他平日都在那里用餐,她如果被叫过来,十有五六也是在这里的,他携她去露台坐着,一会儿餐点上来,又过来几个人,在他们旁边的桌位上坐下来,这几人青树有点印象,是他公司里的高层,在一起喝过几次茶。

  青树朝他们笑了一下,便低着头用餐,宁连城和他们边吃边聊,都是公司里的事,由于环境比较轻松,几人谈得也很轻松,间或有笑声传来,青树听着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动把耳朵屏蔽起来。

  宁连城的手忽然落在她腿上,轻点了一下,青树抬起来,见大家都向她看着,也不知道什么事。

  “胡思乱想什么呢,吃个饭也心不在焉的。”

  她回神,在坐的都是人精,看出她根本没在意他们说了什么,有个人便笑着重新说了一遍,“今年公司的福利休假定在国外呢,白小姐有兴趣吗”

  这个所谓的福利休假,也不过就是公司犒劳各高阶主管的手段之一,每年都有的,她嫁给他的第一年曾被他带去玩过,第二年没去,这是第三年了竟有这么久了么,这个婚姻。

  青树看着他,自己是不想去的,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宁连城看她,“想去什么地方”

  她心里有数了,想了一下,“你说哪就哪吧,我没什么概念。”

  有人笑起来,“白小姐,还指望你能帮我们狠宰宁总一把呢。”

  青树也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他们重新讨论起来,她这次留了点心在话题了,宁连城偶尔转头问她意见,她都说好,久了他便微皱起眉,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些微探究,青树也不说什么,低头继续用餐。

  午餐结束后地点确定了,众人礼貌地告辞,青树看宁连城还坐在位子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也陪着他坐着。

  宁连城看着露台外面,正是秋高气爽的天气,本城建筑的轮廓在视线里很清晰,因为身在高处,视野很好,能看到远方江面迤逦前行的轮船,甚至能听见那低沉的鸣笛声悠悠传来。

  他终于回过头来,看着她,“你最近听话很多。”

  青树在他转过来的时候早低下头,声音很轻,“不好吗”

  他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背靠着自己,环着她,什么也没说。

  青树也沉默。

  他抱了一会儿,去亲她的脸,嘴巴,停下来后,轻轻地说,“不好,”大手握她的小手,缓缓地揉捏,“我宁愿你叫我心烦。”

  青树低下头,然后,很烦了,便动手修理吗“不会的,以后都不会让你心烦了。”

  他放开她的手,把她转过来,语气肯定,“你还在跟我闹。”

  随便你怎么说吧。

  他叹口气,“青树,你要我怎样”

  青树飘飘忽忽笑起来,宁连城将她搂紧,头搁在她颈上密密缠着她,似乎不这么做她也能飘飘忽忽地飞走,“不许这么笑。”

  青树的笑容慢慢消失,“连我怎么笑也要管吗”

  他见她那样有气无力地问着,突然间自己也没有了力气,喉间像是堵上了什么东西,声音又低又哑,“不管你,什么都不管,小乖,你高兴点,我只要你高兴,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嗯小乖,好不好高兴点好不好”

  青树仍窝在他怀里不为所动,曾经,自由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离自由太过遥远了,遥远到对它再无期盼,即使送到眼前,也不会心生觊觎,因为心里清清楚,这东西的代价太昂贵,而自己付不起。

  宁连城没听到她的回应,敛眉看着,她木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这样的表情他近来常见,似乎已经在她脸上生根了,而自己姿态放低再放低,哄着她甚至求着她,都换不来她一个真心的笑脸,甚至于恼怒的情绪。

  可是他要的是白青树,之前的白青树是无奈的,挣扎的,心有不甘的,他得到了,那么,眼下这个平静无波傀儡娃娃娃一般的白青树,只要她仍然是她,他仍然要得到。

  因为她就是他的,从她撞到他怀里抬头的第一眼,从她被他强占的第一声哭喊,从她被他逗起的第一抹笑容,从她委屈又无奈地攀着他回应的第一个吻无数个她对他的第一次,都是她白青树渐渐属于宁连城的转化,眼下的她在闹情绪,他心下不快,可有信心让她再展欢颜,他不信她没有心。

  他不信她不懂他待她是怎样的。

  眼下,不是正在他怀里吗她纵然在别人面前有一千张鲜活快乐的面孔,可是能这样紧搂着她,能理所应当地占着她的,也只有他一个宁连城而已。

  白青树是宁连城的人。

  他疼她宠她娇惯她,纵得她无法无天,也一巴掌打掉了她的无法无天,吓得她又缩回去了,是他的不对,她跑掉的那两天,他想着她能去哪,究竟是哪伤了,有没有哭鼻子,简直心如刀割,后来她被他领回来,他偶尔抬手的动作也让她的大眼睛里盛满惊惧,真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夜里总是惊醒,摸到怀里温软的身体才放下一颗乱跳的心,无数次地趁她睡着了去摸她被他打过的脸,亲她的伤处,即使痕迹渐渐淡去消失不见,他还是心疼,自己当时究竟是着了什么魔了,下那样的狠手,吓吓她就够了,怎么就控制不住动手了呢。

  “啊,宁总对不起”急匆匆过来一个身影,看到他们两人忽然顿住,面红面赤地低下头,掉头就走。

  青树挣开宁连城站起来,他坐在那仍拉着她的手,“什么事”

  那人停下来,指了一下旁边的桌子,“手机忘拿了。”

  宁连城嗯一声,起身拉着青树离开。

  那人是刚刚和他们一起吃饭的,这会儿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公司都知道这位白小姐是宁总的女朋友,人前他对她和之前他对其他女友并无不同,只是这几年来身边一直没换人,公司员工心里也曾想过,宁总对这一位大概是不同的,不想刚刚见到那一幕何止是不同,简直当她如珠如宝般抱着,他私下这一面,公司里大概从未见过.

  回到办公室,宁连城叫青树去休息室睡一会,她想着也没什么事,回去也还是发呆,正好休息室还有她上次没拼完的拼图,便进去了。

  东西还堆在屋角,青树坐在地板上,有点奇怪,自己上次好像才拼了五六百块,这下看看,不止啊。

  大概是他弄的,屋里其他人也进不来。

  这次的拼图难度挺高的,拼块小不说,颜色分隔也不大,整幅好像9000多个拼块,青树平日也没什么别的爱好,拼图,倒是从小到大都喜欢的,一块块地比较,合适地便放下,这样简单的动作总能让她轻松,什么都不想。

  墙角已经堆了不少拼完的成品,有的是她独自一人完成的,有的他也会插两手,老嫌她速度慢,做这事也无聊,她不理他,东西都是他买的,嫌无聊就别买啊。

  拼了一会儿,有些困了,打着盹慢慢躺下来,宁连城推门进来就见她躺在地上,脸还枕在那堆拼图上,压出了红红的印子,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出去,到门口又回来,手伸进她衣服里把她xiong罩脱了,青树只动了几下,头蹭着枕头嗯两声,也没醒来。

  是手机铃声把她吵醒的,摸了一会没摸到,睁开眼睛才想起自己在哪,手机在包里兀自响着,青树下床拿手机,高丽棒子叫她去公司一下,大概是又有新业务了,青树说马上就过去。

  洗了把脸出去,宁连城不在,他的秘书也不在,估计是开会去了,在他桌上留了个字条,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到了公司,高丽棒子向她介绍了两个人,都是男的,说公司刚接了个会所的业务,她一个人肯定完不成,又另外请了两人,如果没有事今天下午就去现场看一下,把尺寸量量,然后三人好好讨论一下。

  三人坐着高丽棒子的车往现场驶去,那两人也都是学生,他们年纪相仿,话也谈得来,一会儿就混熟了。

  到了现场,那会所的负责人也在,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要求很多,首先就是原创,他说他不想看到有别家的影子,还有质量得有保证,最后是速度,半年后会所改造完毕就要正式向外营业了,大大小小的壁画加起来大概有六十多幅,三人听着有些为难。

  高丽棒子和那个中年人又磨叽了一阵子,报酬一下子变得丰厚起来,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三人也低头商量了一阵子,都是大四毕业生,都有时间,如果把精力都放在上面,还是能按时完成的,再说,这会所在本城十分知名,是多少名流巨富的销金窟,有自己的原创作品在这里长期展示着,年轻人的虚荣心也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三人拍拍手,这单子,他们接了。

  第19章

  几个人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再见,青树刷卡进了地铁,那么多线路供她选择,站在电梯前犹豫,后来有人撞到她,差点跌倒。

  青树按着有些疼痛的肩膀,走上拥挤的电梯。

  五点多的时候宁连城打电话给她,问晚上想吃什么,青树想了一下,随便吧。

  又问她在哪里,她说马上就到家了。

  进了屋子后便瘫进沙发里,天色还不算晚,太阳要落不落的样子,给客厅里渡上金橙色,青树懒懒地看着窗外,时间仿佛静止。

  宁连城进门时就看到屋里油画一般静谧,她躺在沙发上,头仰着,手盖住眼睛,如果不是xiong口在徐缓地起伏,他真以为那是一幅画。

  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厨房,再出来时她已经坐起来,有些呆傻地看着他,“过来帮忙。”

  青树走过去,听他说的,把菜都洗好,切成什么样的,他自己也在做,又快又好,青树仍一刀一刀仔细地切着,她的厨艺实在上不了台面,就是刀工也差得要命,宁连城忙完了手里的,见她还剩下一大半,便叫她边上站着,好好学学。

  “总该会几样的,要是我出差了你该怎么办。”

  青树低着头,“简单的还是可以的。”

  “泡面”他挑眉。

  “其它的也可以,熟了就行了呗,再说,外面也可以的。”以前,我也过得很好,只是你看不上眼。

  他摇摇头,“算了,以后我去哪你都跟着,嗯”那语气几乎是在哄着的。

  青树正要说话,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宁连城见响了几声她都没动,转头看了一眼,“你手机。”

  她慢慢走出去,拿出来看了一眼,纪远东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着,慢慢按了关机。

  走进厨房,他问,“谁啊”

  “打错了。”

  他打火,放油,“以后,我在家的话手机可以关了,反正你也没什么事,省得接到不想接的电话。”

  青树嗯了一声,菜入锅,哧啦一连串的响声,把她那声微弱的回答盖了过去。

  他很快准备好晚餐,青树端出去,都是她爱吃的,喝口汤,有些烫,心下惶然。

  “怎么不吃了”挟了筷菜到她碗里,“不合味口”

  青树摇摇头,“烫到了。”低头把饭菜缓缓扒进肚里,终于吃完了。他厨艺很好,这两年进步很大,倒是她,止步不前都谈不上,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还小孩似的。”

  她点点头。

  躺到床上的时候他放下正在看的杂志,手横过来,伸进她的睡衣下摆事实,青树知道他想做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快九点半了。

  闭上眼,沉默地承着他压过来的体重,听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加重,皮肤越来越多地暴露在他的皮肤下,腻滑,压抑,青树不适地喘息。

  他揉弄了一会儿,手指从她腿间抽出来,把那湿意辗在她ru间,“宝贝,要进去了。”在她耳边低语,身下却不轻柔,猛地插进去。

  她哀哀地喘息,在他身下翻转,扭曲,自我暗示过无数次青树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许你这么示弱,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下挣扎,压抑着喉间的哭音婉转承欢。

  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被一片片剔去鳞衣和骨刺,只能无力地在那双翻云覆雨的手下颤抖哀泣。

  他后来的力道很重,青树忍着嘴里破碎的泣音,双手攀上他的肩背,粉圆的指甲泛着白,陷进他的肌肉里。

  再加重,她终于无力隐忍,哭叫起来。

  四肢软下去,再软下去,软成他最爱的柔顺样儿,被撞得晃来晃去,神智不清几乎要昏厥,他心里柔软,不再放任自己的欲望,深缓地爱着她,她仍然哭,声音却渐渐媚了起来,弱弱地呻吟,弱弱地哭泣。

  宁连城去吸她的眼泪,哄她,“乖,不哭。”

  又问她,“喜欢吗”

  她不答,继续折磨她,翻来覆去,逼她摆各种奇怪的姿势供他驾驭,力道却不再粗野,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发颤。

  青树在他身下痉挛了很多次,他终于尽兴,深深地顶进去,低头咬在她肩上,浓灼的jing液射进她深处。

  青树趴跪在他身下动弹不得,身体仍温软的颤动,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地努力推挤着他出去,他偏不出去,将她夹得更紧,微微地调整姿势,两人都侧卧着,她仍是跪着的样子,四肢皆无助地蜷起,私处插着他的逞凶的欲望,汁液横流。

  他转过她的脸去吻,没完没了。

  “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虚弱地在他唇舌间哀求。

  他伸手去摸她柔软的下腹,轻轻按下去,感触到那温软的腹间有硬硬粗粗的一根,是他在里面,满足地轻叹,这样血肉相连,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以及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这吗”

  青树弱弱地嗯一声,他便出来一些,不再那么深深地霸着她,顶着她娇气的子宫。

  仍然吻着,揉着她的手,也放在嘴边轻咬,“别睡,陪我说会话。”

  她的眼睛半睁半闭,听他喃喃地说,具体说什么也分辩不清,只是越来越困,他说什么,她都嗯一下答应着,不答应了他就啃她。

  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早上被他慢慢退出去的动作弄醒,她没睁开眼睛,只觉得私处温热的汁液一下子无所堵塞都涌出来,腿根湿淋淋的,顺着屁股淌下,浸到床单上,他拿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他在性事上的习惯越来越奇怪,完事后不爱出来,常缠她一整夜,套子似乎最近都不戴了。

  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后拍着她的脸,青树睁开眼。

  “你对那些药有反应,上次都吐了,不能乱吃,知道吗事后吃这个。”拿了个小药瓶放在床头。

  青树嗯了一些,缓缓坐起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上午不是没课吗。”

  她摇摇头,“有别的事。”

  昨天已经收了定金,那工程又赶,有时间就过去吧。

  他要抱她去浴室,青树摇摇头,又躺下,“时间还早,还是再睡一会。”

  等他洗漱完毕,打理好自己出门了,才又睁眼,起床,洗漱。

  花洒细密的温水喷在肩头,突然疼得瑟缩了一下,青树转头看着,紫红的咬痕,血珠干涸在上面,被温水一泡,渐渐晕开。

  粗略地扫视一下自己,这具破败的身子,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有的让她疼痛,有的却只是醒目地叫嚣着这地方曾被他占过,并没有什么痛楚。

  青树现在连叹气也不会了,目无表情地冲洗全身。

  出了门才深吸一口气。

  那个家,让她窒息。

  在地铁里打开自己的手机,并没有什么来电记录,短信倒是有一条,是什么彩铃业务。

  青树把手机重新放回包里,打起精神下车。

  到了目的地,有个人来得比她还早,青树和他打了招呼,因为昨天就大略分了谁该负现哪一块,所以今天主要就是把每一处的尺寸都量好,然后回去构思小稿,两星期后再碰头开个会,确定了就可以动手了。

  那男生叫俞杰民,动作很快,又早来了些,很快量完自己那些地方,又帮青树量了一会儿,另外一个男生吉开峰也来了,青树手下的事忙完了,和俞杰民一起帮他量,不是说团结起来力量大么,三个人说说笑笑觉得没花多少时间,再看时间都快中午了,商量着去哪吃饭。

  青树说自己下午还有课,去学校的食堂就好,那两人没什么事,说x大食堂还没享受过呢,不如去那怎么样青树当然说好。

  年轻人的友谊总是可以很快建立的。

  青树的心情也在说说笑笑中轻扬起来。

  吃完午饭,两人说该回去了,离上课时间还早,青树一个人去图书馆的阅览室翻杂志看,身边的人逐渐减少,他们刚刚的午餐是早了点,其实现在才是用餐的高峰时段。

  有人在对面坐下来,青树抬头看了一眼,原本略微轻松的表情僵住。

  纪远东疲惫不堪,看着眼前表情生硬的女孩缓缓低下头。

  “青树。”

  她突然站起来,被他按住手,“别走”

  周围已经有人在注意,青树咬着唇缓缓坐下来,盯着自己的杂志。

  纪远东千言万语,对着她低垂的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这么看着她,眼里充满悲伤。

  青树缓缓地翻着杂志,心情突然平静。

  这里,是从前他和她,除了画室,最常来的地方。

  也是这样的,他不愿意坐她旁边,只喜欢在她对面,无声地翻看期刊,偶尔抬头看她一眼,她也一眼,有时眼光在空中相碰了,便笑笑。

  青树抬头,他正看着她,对视很久,他慢慢地微笑。

  青树,我不逼你。

  让我待在你的身边,只要在你的身边就好。

  其他的我不逼你。

  连问都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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