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42 章_青青子衿
笔趣阁 > 青青子衿 > 第 41-42 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 41-42 章

  第41章

  默默呆了一会儿,阮连澄那些声音才渐渐从脑子里消失,这才听到其它动静,浴室门没关,隐约有声响,原来他应在里面,青树叹了口气,缓缓站起来,坐得太久腿都麻了,晃了晃,不小心撞倒了墙边用来装饰的花瓶,宁连城大概听见了,便叫了她一声,青树被刚刚阮连澄那么一闹,便有点不想搭理他。无弹窗WWW宁连城见没人回应仍然不罢休,可劲儿地叫,“青树,青树老婆,乖老婆”青树没法子,只好应了一声。

  “进来给我擦背,快点。”

  擦背吗她跟他这么久了,哪能听不出他话下的想法,可是自己没那个心思,她不愿意。然而宁连城不依不饶地不住低声叫她过去,青树叹口气,擦了擦脸颊,进了浴室。

  宁连城坐在大浴缸里,要笑不笑地看着她,“干什么了你,磨蹭这么久,”青树默默走到他身后,拿起浴球和毛巾,一丝不苟地擦了起来。

  宁连城起初觉得她乖顺,还出言撩拨几句,可是青树只闷头干活,后背擦完了,绕到浴缸侧面坐下,照例湿了湿水,认真擦着他的xiong膛,黑发因沾了水气有些湿润,有几缕绕在脖子上,宁连城伸手拨开这些碎发,低声问她,“怎么了”

  青树不答,他把她手捉住不让她再动,“到底怎么了”

  “什么什么怎么了”他一强硬,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没跟我犟嘴呢”

  她终于抬头看他,见他似乎是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一张木木的脸终于有了点表情,“我不跟你犟嘴还不好吗再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犟过嘴了”

  他见她有了精神,便去点她的嘴角,“这不是在犟嘴么”那手靠上了,便不想拿下,食指轻轻揉着她的唇。

  青树抓下他的手,“到底要不要擦背了大少爷

  他笑,眼神很坏,“你明知我叫你进来不是擦背,”她挣开他的手要走,“你看,这比犟嘴还要可恶,过来过来”整个一色狼的嘴脸。

  青树知道挣不过,再跟他纠缠也不过是涨了他的兴致,到时候苦的可是自己,便不和他闪来挣去的了,只悻悻地说,“你不要污蔑我,你自己还不是个土霸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哦土霸王这词倒新鲜,”他打量了她一下,“既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我要你亲我。”

  亲他青树今晚是不肯的。

  他见她不动,便说,“你看,你都敢不听我的话,我哪里是土霸王不过,你不来亲我,我也是要亲你的,过来,我亲一下。”

  他虽叫她过来,可他自己早就凑过去,趁她提防自己亲她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她原本就侧坐在浴缸边沿的,被他轻易拖进浴缸里,嘴便被含住了。

  青树知道他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做那些事,在外面的时候就老是看她,她现在再怎么躲闪都是徒劳无益的,他要吻,也只能任他。

  嘴被他的舌头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他老是这样,青树轻轻捶着他的xiong,自己的嘴都快被他吞下肚了。

  宁连城抬着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嗔视着自己,终于不是刚刚那逼木木的样子了,便把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湿透的衣衫渐渐褪了,水面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有水的润滑,他并未做太多前戏,直接冲进去。

  青树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突然想起点事,便扭着要退开,他自不让,问她怎么了。

  青树说,“你又不戴套了。”

  他还以为又怎么了呢,“这几天是安全期我烦死戴套了”说完按着青树冲撞起来,

  青树知他熟知自己的生理状况,反而是自己,老记混,不过既然上次他俩已经讨论过要不要再要个孩子的事情,估计他心里也有数,暂时不会害她怀孕了。

  浴缸里的水不断激荡着,由轻微到剧烈,青树的手垂荡在浴缸外,十指微动,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她低低地喘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的地方。

  他看着她在水中一言不发地任自己占有,心里柔软成一片,低声唤她,“青树青树喜欢吗”

  青树吃过这样的亏,她若说喜欢,他就再接再励,弄得她死去活来,她若说不喜欢,他就变着花样折磨她,非要她说喜欢不可,可是自己那里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强,既害怕他越来越大的力量,又隐隐觉得,他这样填满自己,好像是女人能得到的最好的恩赐。

  很快来临,青树咬着唇,他却没有满足,下面的力道越来越大,青树叫了一声,攀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颈肩处,他也环抱住她,两人紧贴得像对连体婴,他问她喜不喜欢,青树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突然喘了口粗气,射了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浴缸里,好一会儿,青树从他身下挪出来,浴缸里一片狼籍,她准备去淋浴,刚准备翻出去,就被他按住,感觉到他正在背后分开自己,青树挣了挣,仍被他硬闯进去了,“哎,你”无奈的责怪很快被撞碎,青树双手勉力撑在浴缸边沿,他却还伏在她背上,唯恐压不垮她似的,青树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撑了一会儿,忍不住求饶,“别别这样了连城我我连城”最后一声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怎样都是带着几分娇意的,他听她那样求着,只想这样弄死她。

  宁连城享受着她在身下全然的臣服,是啊,他宠她,宠得一家人都要看她的脸色,宠得她快爬到了自己头顶,可是没人知道私下里,她原来这样卑微地属于自己,这样低下下气地在她的丈夫身下弯成最最卑微的姿势任他亲狎亵弄,纵然她不甘,纵然她千般委屈万般无奈,也不能剥夺属于他的权利占有自己的妻子,以任何方式。的

  宁连城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自大地欠扁,可他没有办法停止,他没有办法在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地趴跪在自己的欲望面前的时候还想那些纯洁得显得虚假的东西,他就是要这样弄她,就是要她知道,她所有难堪的卑弱羞耻,所有难以见人的喘息和哭泣,都属于她的丈夫,也都由她的丈夫来支配,他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她,管他什么下流或高尚,他和青树之间,后退一万步或是前进一万步,都只是一对男女,施与受,占有与被占有,就这么简单。

  青树觉得腰都快被撞断了,他每次这样,都弄得她难堪极了,有种自己被彻底鄙贱的感觉,偏他最爱这样的后入式,青树活了这样大,除了在死去母亲的灵前下过跪,其他任何人或是任何地方都休想她屈下双腿,可自从和他在一起,三不五时地就在性事上跪下,还要以最难堪的姿势,赤裸的,下作地,向一个男人展露让自己难堪的为这事,她不知道跟宁连城闹过多少次别扭,他也奇怪,平常日子里基本她提什么要求他就答应什么,偏偏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固持奇异嗜好,死不悔改。青树第一次被他这样逼着跪下的时候难堪得快哭死了,后来她好声好气地求啊,气急败坏的骂啊,甚至于声泪俱下,都不顶用,后来她也认了,只求他不要每次都这样,他大概也知道如果次次这样肯定会把她惹毛,所以也尽量克制着。不过,这个“尽量”,恐怕也只是他一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她后面的力量越来越大,青树也再无力撑下,身子软软地往浴缸沿上瘫下,宁连城想捞她起来,却觉得她这样软趴趴的小模样挺招人疼的,自己又搓又揉,动作带着她的小腹不断撞向浴缸,因有水流缓压,并不显疼痛,只是他全压在她身上,似乎气也不好喘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青树奄奄一息歪在浴缸里,他起来抱起她到淋浴间冲洗,青树任他摆弄着,宁连城见她神色倦倦的,知她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好言好语地赔了不是,青树仍不答话,后来精力稍微恢复了一些,便挣开他,自己清洗自己,他心里有愧,也不上前纠缠,只待等一会儿跟她讲一软话,大概能消消气。

  青树先出来,裹上浴巾拿吹风机吹头发,他也随后跟出来,偏要帮她,青树不置可否地站着,任他的手在她发间拨弄。

  浴室里氤氲上的水气很快蒸发,水池前镜子上的雾气渐渐凝成水珠,一串串缓缓地往下流淌,两人的影象也渐渐清晰,青树怔怔看着。

  宁连城见差不多了,便关了吹风机,拨了拨她的头发,香气清浅,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问她,“我们用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你就这么香嗯”见她不答话,抬头,见到镜中的她和他,被水迹割裂成无数道,便伸手拿一旁的毛巾三五下拭了个干净,他觉得镜子里的香香老老婆肤色浅淡,粉唇嫣然,裹住xiong口的白毛巾越发显得她颈肩处的线条清俏挺拔,总之怎么看怎么喜欢,便开口说,“青树你怎么这么”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肉麻,便略下不讲了。

  青树鲜少见他吞吞吐吐,便问着,“我怎么了”

  他只是笑,两人脸贴着脸看着镜子里的对方,青树见他的笑容,脸色也缓和了一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并不言语,他却喜欢得很,情愿天荒地老,就化在这镜子前面。

  脸被她摸得痒痒的,当掌心探到他唇上的时候,便用牙咬了一下,青树“哎”地一声叫,手心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动,痒死了,她赶紧拿开手甩甩,也顺势挣开他,回到卧室。

  宁连城跟着她上床,关了灯,黑暗中两人肌肤温热滑腻,十分舒服,宁连城从背后抱着青树,手不老实,摸来摸去的,青树恨声警告,“你要是再”

  他咬她的脖子,“再什么怎么,还想吃了我”

  青树一把挥开他摸过来的手。

  宁连城见她真的恼起来,便叹了口气,“怕什么,我也不想精尽人亡你跟我聊聊天,别撩我就行。”

  青树哼了一声,“我哪儿撩过你了”

  “现在。”

  青树气得无语,他的手又伸上来,赶紧说,“不是要聊天吗聊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圈住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贴,直到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后低低缓缓地说,“刚刚在镜子前,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大你很多岁数,你好像这些年都没变过,还跟我第一眼见到时一样,不过即使你永远都像个孩子,我心里也喜欢嗯,你你有没有觉得我有点老了”

  似乎过了很久,青树才开口,“你第一眼见到我,是怎样的”

  他不答,青树去捏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他方模糊带过,“还不还不就跟现在一样,不过”他握着手里沉甸甸的两团柔软,笑得邪恶,“这里可不一样了你那时小多了,我摸着摸着都怕给摸没了,”越讲越显得自己劳苦功高,“可都是我让你这样的”

  青树心想,嫌小那时还死皮赖脸地成天又摸又亲的,不过她脸皮没他那么厚,不敢再跟他讲下去,只得转移话题,“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你先回答我有没有觉得我老。”

  青树不假思索,“是有点老。”

  “嗯”他没料到她竟这样回答,“你说什么”

  青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也知道肯定是不好看的,平日见他一副人鬼莫近的冷漠样子,想不到也这么在乎自己的外貌。

  “那你一直以为我是个老头子”

  “一一点点啦”她承认自己其实是故意的,不过三十出头的人,能“老”成什么样啊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这人居然被这事打击到了青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不过也不想去宽慰他,就任他自己自惭形秽去吧

  哪知道这个人从来不缺自信,静静思考片刻,就咬着她的耳恨恨地骂着,“你真坏老头子能让你喘成那样吗嗯”

  青树不语,他却越发地轻佻,凑在她耳边问,“刚才在浴室里我那样弄你,喜不喜欢”

  青树觉得脸渐渐热了,也有些恼,“不喜欢,讨厌死了”想闪他远点,屋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偏偏还要这样讲讲悄悄话似地亲昵她,还越讲越不堪。

  “你说谎”他拒绝“假话”,她明明喘得快昏过去了

  青树皱着眉,“你能不能别再那样了”

  “哪样”

  “你自己知道。”

  他低低笑了一下,“我真不懂,你为什么就这么抗拒我从后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问那么多干什么”青树口气有点凶,他见好就收,不敢再调笑,“好好好,撇开那个不谈,那其它的呢喜欢吗”

  青树不答,他偏要她的答案,手去乱揉,青树怕他兴致又起来,含含糊糊答道,“其它还还行啦你别乱动了好不好”

  也许是过了那个生涩惊惧的年纪,青树近年和宁连城做夫妻之事时万恶滴口口,害我多打好几个字,明明两字就能搞定的先前怨念,渐渐觉得男女之间这样的欢好并不是那么让人抗拒,古人形容这事时有个词,叫做“鱼水之欢”,青树不是鱼也不是水,可她从自己和宁连城身上,也渐能寻到做为水中鱼的快乐,或是水中有鱼的满足,可是这些话,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纵然她和宁连城亲密至此,性格使然,你要想撬开她的嘴套一句想听的话,就慢慢等吧。

  “什么叫还行啊”他不满意答案,“非得要你说真话不可”手伸至她腿间作势要分开,青树捏他,掐他,捶他,都不管用,有句话不是叫什么“他横任他横,清风拂山岗。他强由他强,明月照大江”吗青树之于他,大概就是那清风明月吧。小打小闹只当夫妻情趣,他他皮厚。

  不过她在这些事上闷归闷,也会间歇性地偶发惊人之语,常惊得宁连城不知该如何反应。

  正如这次,她为了逃避他的问题,突然灵光一闪,问他,“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心里是怎样想的吗”

  宁连城倒真的停下来,一只手支着头看着她,轻轻地问,“你还记得吗你我当时你怎样想的”

  青树说,“你手放好,规矩点。”

  他把那只不规矩地手规规矩矩地缩回去。

  “那往边睡睡,我都快被你挤下去了。”

  他又往“那边”挪挪,青树见他一一照办,不再缠着自己了,满意地侧了侧身子调整姿势,闭上眼。

  宁连城等了一阵子不见动静,去唤她,青树还没睡着,不过她假装自己睡了,反正屋里黑,他看不清楚。

  宁连城其实很期待她的话,见她这样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心里有些许的恼恨,用手捏她的肩,青树不堪其扰,一副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不耐烦地问,“干什么啊困死了”

  “你还没说就睡了。”

  “说什么啊”青树怨声载道。

  “你说第一眼见到我的事情。”

  “唔那么远的事谁还记得”恐他发火,赶紧滚进他怀里,手搂腰,脸贴xiong,腿也趴上去,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么缠着他,不到万不得已,杀手锏是不会轻易使出的。

  宁连城果然只能无语片刻,还是拥住了她,叹息,“你这么爱记恨,会不记得你说吧,不管好坏,不要瞒我。”

  青树窝在那里,久久后摇头,“是真的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我只觉得你个子很高,看起来有些严厉。虽然连澄总说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我还是有点怕你。”

  他想起那天她仰着脸问他,“你找谁”声音又大又脆,可一点看不出怕的样子,可是她说怕,想必是真的怕他,“怪不得你后来总躲着我。”

  青树不语。那年的许多事,她下意识地不去记忆,结果回忆就真的渐渐模糊了,可是,如今他这么轻轻一提,那些事似乎又回来了。只是现在正拥着她的人这样轻言缓语地讲,那些旧事,似乎已是上辈子了,这辈子还还剩下什么

  青树怔忡间只闻见他的气息,原来早已深入骨髓。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跟我讲”不仅不跟他讲,还要强装作另外一副样子,以前她老出现在家里的那阵子,哪次见到他不是大大方方地叫一声“宁大哥”的他每次见到她,都觉得这个女孩子乖巧可爱,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或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他年长她近十岁,加上身家优越,早见惯各式各样美好的女子,可是他单单觉得只有这个女孩子最乖,最招人疼,至于如果要他说出白青树这个女孩子究竟哪里乖,哪里惹人疼爱了,他又说不出,只觉得她笑的时候乖,吃饭的时候也很乖,恭恭敬敬地叫着“宁大哥”还是很乖

  待他发现自己心思的时候,早已中了毒,入了膏肓,唯有一味药,能救他于生死。

  “我我跟你讲什么说我有点怕你吗”恐怕自己要是当时真的大剌剌地走到好友兄长面前说,“hey,我有点怕你,请你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恐怕是要被他当成神经病的了。

  他也轻笑,只拥着她,“你要讲了,可能情况就会不一样了。”他叹息,“那些不管了,以后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

  青树嗯了一声,反问,“那你有心事,也会跟我说吗”

  宁连城摸摸她的头发,“青树,我们本来就应该这样,夫妻之间,是不需要存在秘密的。”

  青树只问他,“那你现在,有没有心事”她想到阮连澄那一番话,心里大概能猜到什么事,可是不清楚,而他必是知道的,青树不想问别人,可是,她想让宁连城亲口告她。

  宁连城想了一下告诉她,“目前除了你,还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成为我的心事。”

  青树似乎略有些失望,顺着他的话说问,“我我怎么是你的心事了”

  他沉默,后来抬起她的脸,声音低微,“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你明知我对你我也希望你能青树,”他叹口气,“你知道你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笑了一下,苦且涩,“你当然是知道的。”

  青树沉默不语,她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吗她曾经以为她是懂得的,可是后来又不懂了。

  他的话,她懂,他爱她,所以,他这么宠她放任她,有时候见他那样捧着自己,青树的心竟会微微的疼。

  正如现在,青树觉得xiong口似乎快被什么情绪胀破,闷闷地抽痛,她说,“连城,我我不知道,可是,如果你知道请你告诉我。”

  他听见了她的话,手仍握着她的下巴,一动不动,青树去拿开他的手,和自己的五根手指交相握住,她把那交缠的双手移到自己脸颊边枕着,湿湿的眼泪流淌下来,延着她的眼角滑在他的手背,青树不懂,为什么此刻内心这样平静,自己却要流泪呢

  宁连城声音低哑,“乖,别哭了别哭了我你怎样,我都是要你的,青树,你乖,别哭如果如果你只看我,你会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的,青树,你我总有一天都会知道的,,如果有哪一天,我发现你会了,”他去吻她,她的唇,她的眼角,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永无止境的泪水

  “我会告诉你,”他说,“我保证。”

  青树轻轻地啜泣,她不懂这样的时刻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泪水。

  “青树乖别哭,我不逼你你你就在我身边,这样已经很好。更何况,我们还有了澜澜,乖别哭,我们的远澜有多可爱我那样爱她,只因为她是你生的,你为我生的骨肉别哭了我有你,有澜澜,每天不知有多开心。我不逼你,再也不逼你了,只要你只要你生生世世陪着我,让我宠你,疼你,我已十二分地欢喜。青树”他伸手揽着她抱进怀里,青树的眼泪流在他的xiong口。

  哄了很久,那些温热的泪水还是止不住,他叹着气,不断地亲着,“别哭了”然后又说了句巨雷的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青树抽抽嗒搭地低声问他,“你别再再从后面了,行吗”

  他长吁短叹地搂紧她,“我答应你就是了,唉这下牺牲大发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3bqg.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3bqg.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