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_青青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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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找工作倒出乎青树意料之外,没有花太多时间。(飞速www/)

  青树看着招聘网上的信息:美术功底良好,最好会油画,壁画,学历不限,男女不限,年龄不限,最重要的,职位要求是:兼职。

  先打电话确认一下,因为这据称是中韩合资的公司竟没有留下任何应聘者该如何应聘的要求,接电话的是个怪腔怪调的男声,青树听得很艰难。

  约好了时间,带上几幅自己的作品便登门去了。

  一直做到现在。

  青树用手背擦擦额上的汗,跳下人字梯后退几步,端详了一下,又爬上去添几笔,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收拾好画笔,颜料,和屋里正钉木龙骨的几位师傅打了招呼后便离开。

  忙了一个多星期,总算把主体搞出来了,明天正好是周末,希望明晚能把这家结束掉。

  站在地铁上的时候,手机响了,高丽棒子叫她去取钱,话都说不利索,偏偏还爱说话。

  刚合上手机又响了,宁连城叫她去找他,晚上有应酬,没工夫做饭给她吃。

  她不想去,说在外面随便吃点好了,他倒也没勉强她,只嘱咐她早点回家,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应酬。

  在站内又转了一班,坐了几站后青树下了车。

  高丽棒子递给她一个信封,说,上次她在那酒吧画的壁画不错,酒吧主人的女朋友看上了,叫青树在她餐厅里也画一幅,具体要求给了青树一个号码。

  高丽棒子补充,“树jia,这两人,有钱的”

  青树点点头,知道他想说什么,一般高丽棒子说“有钱的”时候就是希望她多用点心。

  拍着手里的信封和高丽棒子说拜拜,刚出电梯的时候遇到了老总,憨厚的老总向她善意笑笑,“小白最近还忙得过来吧”

  青树也善意地笑笑,“还行,还行。”

  这个公司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工作室,一个老总一个设计师一个司机,加上她一个兼职的才四个人,因为规模小,所以每个人负责的工作范围便有些模糊不清,老总主要负责拉关系接单,设计师设计和与客户沟通,不过老总有时候也假模假式地装内行和客户瞎侃,司机师父除了开车好像整天还抱着堆发票在那里捣鼓。青树和他们接触快三个月了,还是有些搞不清究竟谁是真正的老板,总之那个高丽棒子也就是设计师一直叫憨厚的老总老总,她便跟着叫起来,而真正有事情要解决时,老总总是说,这个问小高,当然,这个“小高”不具任何贬义,只是中国人在一块时对人家高丽棒子的普遍称呼。

  老总真的是个很憨厚的人,据说三十多岁时办了内退,啥都不懂便跑到韩国打工了,在韩国呆了九年,韩语话说得那个溜啊,那个嗲啊,偏偏一个都不会写,后来回到本城,慢慢做起来本城日本人的生意,本城的韩国人大概是除了首都以外最多的吧,反正青树见他们都快忙疯了,业务一个接着一个,噢,忘了介绍一下,这公司说白了就是做装修的,主要做的是各种娱乐场所,酒吧,餐饮等空间的装修设计业务,规模小虽小,但是业务能力倒挺强,熟了一点后老总跟她说其实本城很多公司都这样,只要你有关系,有个设计能力一流的设计师就够了,那些材料啊工队啊什么的,统统都是小事情。是啊,这年头,什么事不讲关系呢,有了关系什么都好办。

  不过老总应该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吧。

  有一次他问青树,看到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青树斟酌了一下说,“憨厚”,老总那个高兴啊,说“我这张农民脸总算没白长,小白,你知道,这世道憨厚的人不多了.哈哈哈哈”

  青树看了一眼他的手,“还有您这双农民手。”说完就觉得自己话太多了,老总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小白啊,好好努力。每个人都吃过苦,你看我现在挺好的吗我这一切可都是这双手挣回来的。”

  老总那双手不知怎么回事,真的就是一双农民的手,布满厚茧,天气挺好的还常裂着口子。后来高丽棒子说老总要过生日了,她送了他一瓶护手霜,老总那个高兴啊,说他女儿都没注意到这个。

  青树笑了,在这个奇怪的“中韩合资”公司里,她竟慢慢找回了轻松。

  宁连城快凌晨的时候才回来,浑身酒气便往床上躺,她去浴室把水放好了拖他去洗,他把她扯进怀里亲,亲着亲着便不正经起来,堵了一嘴的舌头浸满酒气,她嫌弃他,寻了个空隙便溜了出去。

  宁连城还没尽兴,自然不能轻饶她,草草洗漱完毕便过去,才多久时间,她就躺床上又睡着了,低着头去嗅她的鼻息,隐约闻见他先前染给她的一丝酒味,唇印上去,分开她的口舌头挤进去。

  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睡裙,手伸进底裤里揉捏,青树被他弄得醒了过来,轻哼了一声,原本埋在她xiong口吮吸的头往下移,经过柔软的腹部,一直探到两腿间,扯了她的底裤,吮弄起来.

  她怎么受得了这个,一时间浑身哆嗦着,又瘫又软,趁她毫无防备,把欲望一举顶了进去.

  青树闷哼一声,抓着床单的十指随着他的动作一开一合,呻吟声时有时无。

  “宝贝儿,舒服吗嗯告诉我.”他揉着她挺翘的屁股,抬高,让自己插得更彻底。

  “呃啊啊呃”她仍然闷闷地哀吟着,那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简直发了狂。手指没轻没重地又掐又捏,些微刺痛感她一阵阵哆嗦,丰沣的汁液被他带出来,飞溅在床单上,青树虚弱地摇着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连哀求也是娇弱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的,青树累得连睁开眼睛都没有力气,偏偏他那样高壮的身体还压在她身上不出来,她难受地呻吟了一下,推推他要他离开,可他仅转了下身,让她在自己怀里侧卧着,仍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这种姿势很不舒服,青树推了又推,他威胁着要再来一次的样子,吓得她再不敢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觉的.

  第7章

  早上他先醒过来。

  夜里她醒来说难受,叫他出来,他哄着她换了姿势,那里仍牢牢地占着,她哭着求他,他作势要再来,吓得她不甘不愿地睡了。

  现在眼皮仍是红红的,唇色嫣粉,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神态宁静安祥,手指嫩汪汪的,搁在他xiong上,他拿起她的手揉捏着,柔若无骨,她是他娇养的花,不知人间疾苦。

  欲望经过一夜休整,这时抬起了头,在她体内发胀,渐渐灼然起来,他轻轻动了一下,那里被他的jing液润了一整夜,现在仍是滑的,调整她的姿势,一条腿弯曲抵在他xiong上,另外一条举到肩上,而她仍睡得无知无识。

  缓缓动起来,存了一夜的浓精早已稀释成水,随着他的动作从那里流出来,发出yin靡的声响,一下一下,舒缓却充满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底,那条缝被他的欲望强撑成粉嫩的洞口,无力地吞咽着他的巨大和粗壮。

  缓缓抽出,重重顶进,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地,有力地,身体被他插得前后晃动,ru波荡漾。

  他揉得她的ru,比第一次占有她大了很多,男人的疼爱会让女人身体迅速成长,也只有占着她的人才知道这种娇滴滴到极致的软嫩有多令人销魂。

  昨夜留在ru上的无数吮痕已泛着深紫,还有些淡色的是更久前爱她时留下的痕迹,他覆下去吮她的ru头,直吮得原来嫣淡的粉红变成桃红。

  “嗯”她的头在枕上无意识地厮磨,原本抵在他xiong上的嫩腿儿因他俯身的动作折得更厉害,双腿间被欲望撑得快破的洞口被入得更深。

  她被折磨得醒过来。

  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的,只看见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软软地晃悠着,双ru被他大口地吞咽,那巨大的凶物沉重有力地顶插着腿间,四肢百骸像被打通了一般,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腿间,ru头,他吞咽的每一处,他揉捏厮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那一刻,青树突然很迷惑,他对她究竟是怎样的

  他疼她吗却这样虐着她,不顾她意愿地亵玩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总是强逼着她以各种丑陋的姿势承着他的占有,让她觉着自己的卑贱。他对她不好吗可她为什么总有他待她如珠如宝的错觉,仿佛他只要她,所有的激狂都是为了她,自己,是被重视的

  虐着自己,又心肝宝贝一般地捧在手里是这样吗。

  这种错觉让青树对宁连城的感觉一直很混乱,一方面,他逼她嫁了他,又不顾自己的哀求强占了她,做什么事都霸道得要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问她想不想,愿不愿意,不管是夫妻性事还是其它,都是这样,他给了,就认为她该理所应当地接受,青树对他这样的行事作风很不喜欢。可是另一方面,她又隐约觉得他对她好,甚至可以说是宠着她的,结婚快一年了,去婆家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他那样的家势,再怎么平易示人,规矩总比寻常人家多,他知道她不自在,除非重要事情带她回去,其它时间一切由着她,现在买的这个房子,他并不喜欢,嫌小,不舒服,可她喜欢,离学校近,打扫也方便他随着她住下了,从小就见惯家里有阿姨料理家务的人现在照顾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妈妈在世时曾这么宠她没人这么对他,妈妈是生她的人,宠她是一定,可他是什么,他上次要她的时候说他们是夫妻,可这关系并不是她想要的,是他强取豪夺过来的,并且,开始时,他也并不是想要她当他的妻子才占了她的

  “在想什么”下面被重重地捣进,青树闷哼一声,涣散的眼神刚凝具起来又被他有些惩罚的力道击碎了,他不满她的心不在焉,抽出来放下她的腿,翻过她瘫软的身子,逼她跪着,大手从后面拽着她细嫩的双臂,青树早被他插得一丝力气都不存,哪有力气支撑,身子软软往前趴去,却被他拽住自己的双臂悬在半空,整个人被迫弯成适合男人从后面插入的跪姿,细腰圆臀地翘在那,布满吮痕的双ru沾满男人的唾液,娇滴滴颤微微地挺在那。

  每个人在性事上都有特别喜好,这是宁连城最喜欢的姿势,能用最少的力气困住对方,单手便可以将能抓住她双腕,只要稍稍用点劲往后拉,她便折在那动弹不得,而屁股只能翘着,任他为所欲为,插得也行。他喜欢的原因正是青树所讨厌的,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怎样,自己实在不喜欢这样卑贱的姿势,他精力旺盛,力道也大,每次进去的时候都顶得她死去活来,哭着喊着他求他饶了她。

  “呃呃呃呃啊呃”青树似哭非哭地哀叫,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拱着,头无力地被迫向后仰,“啊”

  他怕她手臂扭伤,便单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肩,另外一只手揉抱着她颤动的ru房,大嘴巴吞住了她惨叫的小嘴,深吞进嘴里吮着,整个人笼住她,重重地插,深深地顶。

  她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宁连城看了一眼,继续胯下的动作,她早就被他插得神智不清,更留意不到。

  手机仍在震动,似乎主人不接就不罢休。

  “青树乖宝贝,喜欢吗青树。”

  “唔啊”

  “青儿,回答我”加重力道。

  “呜连城连城你饶了我吧呃啊”

  “乖宝贝,你还没回答我说,喜欢吗”

  “呜连城我不喜欢求求你,我疼死了,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不乖”含着她的嘴狠狠吮着,动作加快。

  她那里突然紧缩,浑身抖起来,宁连城却停下了。

  青树难受地抓着她揉着自己双ru的手,“连城不”

  “嗯”

  “给我呜连城,给我”

  “求我。”

  “呜连城,我求你”

  “不对。”

  “呜连城,给我吧,你给我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连城”

  “不对,谁求的”

  “青树求的,青树求的连城呜”

  “是青儿求的,记好了吗”

  她嗓子都哑了,迷乱地点着头,“青儿求你求你了”

  他狠狠吮着她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说,“好,给青儿”

  手机仍在震着,他松开揉捏她双ru的手,接过来,

  “喂”乖青儿,别哭了,这不是来了吗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插时连根没入,拔出来时也那肿胀的入口便急剧收缩着。

  “她没空。”

  手机扔在床上。

  “舒服吗”

  “呜啊”

  “又不听话了”

  “呜舒服呜”

  “嗯谁舒服”

  “呜呜青儿青儿舒服”

  “喜欢吗”

  “喜欢啊青青儿喜欢”

  “还要吗”

  “要呜青儿要青儿要”

  他笑起来,环抱住她,双腿双手将她夹紧,射了出来。

  她缩在他的桎梏里软软地呻吟,嗓子都哑了,交媾处一塌糊涂。

  宁连城看了眼手机,眉一皱,拿起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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