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黄雀在后_她似夜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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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黄雀在后

  来的路上也就早意料到他会有这些行为,时音别头避免与他气息靠太近。

  他则闭起眼,从单手抱变为双手环抱,由于衬衫袖口是挽起的,她的手臂与他直接相触,挣扎了会儿后也只能不作声,她浅慢地呼吸,忍住。

  万幸,门不久便噔噔叩响,时音从窗玻璃面上看见粟智推门,粟智看到这边情况,有意低下头:“少爷,该用晚餐了。”

  腰部这才渐渐地放松,时音往旁转身侧过他,席尙景退步,等他离开,粟智进入房间。

  “时小姐不用晚餐的话,可以先沐浴,睡衣已在浴室备好。”

  ……

  花了一个搞定作业,时音在浴缸内抱着膝,手臂上还留着跟他肌肤相触的那种感觉,背部也还能回忆他怀里的气息……

  沐浴完换上睡衣,睡衣是月光银真丝的,袖口与裤管都有繁复的花纹,很体贴很保守,出了浴室侍者又替她披上一件薄薄的披风。

  粟智说:“请时小姐在房间等少爷。”

  真是像一位被送进太子寝宫的嫔妃。

  要她等,她就等,等了大概有两个小时,途中她进过一次他的书房,看到书桌上除了金融书外放着不少关于草药的中医书,剩下书柜上的书风格繁多,也有几本是关于古老爱情的,倒是放在比较显眼的位置。

  再看书房与卧室内细腻的摆设,这里原来……似乎更像一个女人的房间,席尙景就在她这个想法刚升起时进房。

  他扣一下书房的门框,时音转头向他看,他也上了换睡衣,颜色较时音的偏灰,睡衣外披着一件日式道袍,双手放在裤袋中,身上那股略带疲倦慵懒之气异常的帅气,在这个属于他的最私密的房间里发散地彻底。

  时音放书,他眯了一下眼,回身走向卧室大床:“睡觉了。”

  摆钟时间显示已是深夜十点,她出书房,侍者替她将门关上。

  粟智在床头摆两个枕头,蚕丝被也整理好了,然后平时用的晚香也带了出去,应该是要独留她的味道,这过程里席尙景在沙发处喝茶,他的眼神静放在床侧的时音身上,侍者来替她解披肩的扣子,她抱着手臂阻止,粟智看席尙景,他放茶杯,粟智默不作声,侍者低头退下。

  等人都带走后,房间终于剩席尙景与她的两人世界,他起身站到床的右侧,她在左侧,窗帘拉着,房间幽静,她这会儿才抬手解披肩的扣子,他看着,看她的披肩从肩头滑落到地毯上。

  “我跟你没立什么纸上合约,拼的就是真心,”一手拉开被子一角,时音屈膝上床。

  “你信我我也信你,这一晚什么多余的都不会发生,你说对吧,席大太子?”

  “你保我睡眠质量,我保你人身安全。”

  “好。”

  对话结束,席尙景没有动身,时音已坐于床上看着他,不久后,他问:“会不会下象棋?”

  席尙景是个下国际象棋的高手,一方面,也是个心理诱导的高手。

  矮矮的棋桌摆在床中央,两人面对面坐,几盘棋下来,时音与他平分秋色,僵冷的气氛也缓和不少,相互聊话不多,最后一盘棋时他让时音赢了。

  她说:“你不用让我。”

  “你好胜心强,让你赢了你才开心。”

  席尙景说完用指拨倒一个棋子,他收棋盘,说:“睡觉。”

  “等一下,”时音将他那方的“国王”按住,不让收,“再来一盘。”

  “结果一样。”

  “你只要不让我。”

  席尙景缓和气氛的目的达到了就再无心下棋,他开条件:“你再输,今晚就让我牵手睡。”

  “好,”时音再说,“但如果你输,你就要告诉我关于这个房间前主人的事情。”

  她说完,席尙景正色看她,他讲:“所以你要拼了老命跟我下?”

  棋盘重开,两方对局,时音先走。

  国际象棋讲究布局,心静。

  席尙景的布局非常精细,而时音擅走僻径,每一步都在脱他的局,她走得认真,有时扣着下巴细想棋局,他的思考间隙倒很短,每次都在她走一步两三秒后就跟紧下一步,两人依旧不多话,可后来时音的棋终究没逃过被他再一次将死的结局,结束后她不动身,细察着他的一整盘棋,他再次说:“睡觉。”

  然后正式收拾东西,时音的手臂原本搁在矮桌桌沿,席尙景放完棋盘拿矮桌,过程中将她的手腕握着抬起,时音正要收,顺时被他握住手。

  她这个时候才收了神。

  他一点都没忘记刚才讲的话,这么握好之后反身关灯,房间在时音还没适应时就唰一下暗了下来,唯独那拉开的一小块窗帘处透出薄薄月光。

  她还坐在原位,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手心与他相贴的实感存在,她很快讲:

  “开灯。”

  “睡。”

  “开……”

  话未说完就被拉下,头搁在柔软的枕头,随之紧接感受到的就是手与他的指间相扣了起来,传出他近在自己身旁的声音:“听话睡觉。”

  时音心神安宁不下来,席尙景真的没声响了。

  她一个人目视着黑暗的上方,手渐渐抓紧被面,好不容易撑过五分钟才强制平静下来,或许是刚才手的力道影响到席尙景那边。

  “放心,”他说,“这个房间的前主人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时音:“……”

  “是我母亲。”

  时音还是紧张,声音不稳:“我输棋了,你不用告诉我了。”

  “我想说。”席尙景到这句话时她转头朝向他的方向,他仰面躺着,应该也是没闭眼。

  “虽然你的味道跟她很像,但我不会拿你当祭品,不用担惊受怕成这样。”

  “我不会胡思乱想这些,我只是不喜欢看不见东西,”时音回过头,后一句语速放慢,轻讲,“这个房间,我也已经猜到是你母亲的了。”

  “能不能抱你。”他说。

  席尙景虽这样说,但话里没有任何询问之意,是平稳的句号结尾,就像为下一个行为作预告。

  时音还没答话,他已经过来将她腰部圈起,床面很滑,她猝不及防地朝他那方贴近,悉索一阵轻响后,时音已经让他在自己怀里,对,不是他拥她,是他埋在了她的颈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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