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蜂巢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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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内萨是个好虫。】虫皇重复道，【我们一起干掉了一整队天伽战舰。】拉法尔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引动了他的婚前恐惧症，他不得不努力回忆瓦内萨的好处来说服自己。
虫皇和瓦内萨之间的感情有些畸形——虫皇挺喜欢瓦内萨，有的是长辈对后辈的关爱，对这只虫本身也有一定程度的欣赏，还有对他年轻热情的身体的迷恋，若说是爱情未免太过肤浅。他和瓦内萨的关系会发展成这样，更多是因为瓦内萨喜欢虫皇，为了这份感情，虫皇也想为瓦内萨做些什么，还有从地球带过来的，拿人家一血要负责的心理。
瓦内萨不在跟前，虫皇不可避免会考虑很多很现实的问题：他对瓦内萨不够了解，这只虫虫品过硬吗？会和大家和睦相处吗？他把瓦内萨娶进门，老婆们会不会生气？他这么大年纪，娶个小雌虫进门，孩子们能接受吗？亲戚们又会怎么看他？没有粉红泡泡的支撑，涉及婚后的种种问题，虫皇就觉得头很大，很烦躁。
其实虫皇在意的问题都是小事，第四帝国的国情是雄虫娶比自己小的雌侍，比自己儿子小的雌侍，比自己孙子小的雌侍都是常态。作为长生种族，年龄差距两三百年完全不是问题。反而瓦内萨身后站着加洛家族，嫁入皇室可能会影响贵族间的利益划分这样真正被所有虫关心的事，在虫皇这里，都是细枝末节了。
【哦——】拉法尔的精神波动颇不以为然。心中却是疑惑，如果将瓦内萨当做一个间谍来看，他的行动不太符合常理。
【还有，我突破到S-级了。】虫皇得意洋洋的宣布。
【比想象中的快了一点。】拉法尔说，虫皇这样精神，看来并没有被天伽的攻击吓到。【不过以陛下的积累，突破A级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回头我给你把‘创世纪’升级一下。】
虽然有疑点，但不足以洗脱瓦内萨的嫌疑。如果他是天伽帝国的间谍，虫皇的位置便完全暴露给了天伽。拉法尔需要调动足够的力量保证虫皇的安全。虫皇遇袭的事倒是给了他说服虫帝的理由。但贸然调兵非同小可，他得思考调动哪里的兵力最为合适。
【……都不称赞我吗？】虫皇心里拔凉拔凉的，拉法尔连升级机甲的事情都想到了，在他心里，自己连台机甲都不如。
呃，分心太过，忘记照顾大号幼虫虫皇的情绪了。拉法尔狂汗，连忙补救道：
【……几代帝国没有雄虫办到的事情，陛下都能做到，真是太了不起！太让我崇拜，太让我赞赏了！】
【已经晚了。】
【那就打个对折，再加十分算我及格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是不是一百分？】
【那……是不是呢？】
【哼哼！满分一百，我给你一百二十，对折也及格了。】得到拉法尔的关注，虫皇就满意了，乐此不疲地和他说着没营养的废话，然后他犹豫地对拉法尔说：
【在连接你的精神力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记忆片段。我不知道是进阶之后的力量，还是别的什么，毕竟之前从听说过这种事情。】
虫族拥有强大的肉体和精神，但也有弱点，就是大多数虫——主要是雄虫和雌虫都没什么创造力也不怎么喜欢动脑筋。虫皇一家子习惯了有事就找拉法尔，上到军国要务，下到家长里短，找拉法尔他总能给出相当靠谱的建议。
【嗯……】这还真是冷门的知识，亚雌没有雄虫那样恐怖的记忆里，拉法尔会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一些印象，【应该是触发蜂巢意识的时候，被捕捉到的记忆片段。】
【蜂巢意识……】虫皇在雄虫中也算得上相当渊博，蜂巢意识这个词，他也知道一些，是蛮荒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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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虫族征战宇宙的利器。现代虫族，已经失去了这个利器，不过有了光脑和天网，蜂巢意识也只是过时的东西。
【所有的虫都有一部分意识在蜂巢之内，等级足够高的雄虫能作为一个核心把符合条件的雌虫和亚雌的精神连接起来，并且通过蜂巢影响他们的思维。】拉法尔介绍，【之前以为蜂巢意识是在虫族演化的过程中被淘汰了。现在看起来是因为雄虫们的等级不够，所以无法触发。】
【符合条件？是什么条件呢？】虫皇追问。
【不知道，留下的资料太少了。】拉法尔不负责任地猜测，【也许是发生过关系的虫？活着爱慕陛下的虫？】
这不是个送命题，但虫皇实力送命。
【肯定不是，我都连接瓦内萨精神的时候失败了。】虫皇笃定地说——瓦内萨喜欢自己，对拉法尔喜不喜欢自己他却完全看不出。
拉法尔一时无语：【……我的陛下，您情商还可以再低一点。】
【什么意思？】虫皇疑惑地问，【帮我分析一下嘛，我很想知道啊。】
如果是平时，自己状态还好，并且没有这么多破事，拉法尔还是很愿意帮虫皇分析分析，进点谗言，让他看清瓦内萨的真面目。但现在他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他还要说服虫帝增兵，不能在这上面耗费太多精神和时间：【您想知道，但我不想讨论自己和其他虫的区别。】
情商欠费的虫皇好像明白过来：【你这是……吃醋啦？】
【哼哼……】
【是不是呀，是不是呀——】虫皇追问道。
【不是。】拉法尔说，这虫皇思维异于常虫，一般雄虫知道雌侍嫉妒都会勃然大怒。像他这样傻乐的，都是二般的雄虫。
虫皇高高兴兴地缠着拉法尔，要他承认自己在吃醋，完全忘了之前的话题。拉法尔随口应付着虫皇，同时在现实世界里说服虫帝调兵，虽然他的调兵计划让虫帝脸色有些难看，但担心虫皇安危是个不败的借口。虫帝最终还是同意在不影响边防的情况下，按照拉法尔的意愿调取兵力。
“太好了。”拉法尔笑着，眸子铮亮，却遍布血丝，眼眶乌青，单单几个日夜就瘦了一大圈，他自己却浑然不觉，“现在联络蒂蓝加共和国——”
“不要说了。”虫帝打断拉法尔的话，“你去休息。”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拉法尔说，虫帝的态度让他有点疑惑。他很快释然了，指着自己的面孔，“你是看我脸色不好看吧？这只是怀蛋的时候偶尔会有的正常现象。好多虫怀蛋的时候都会变丑。”
见虫帝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拉法尔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可是有医生执照的，这方面比您权威。再说啦，我还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拉法尔信誓旦旦的样子非常靠谱，而他表现得也一向很靠谱。听他这么说，虫帝也是半信半疑。
最终，虫帝相信了拉法尔的说辞：“好吧，你是成年虫，相信你做事能掌握分寸，做出理智的判断。我放权给你，关于和蒂蓝加共和国的联络方针由你决定——别太勉强自己。”
说着，一样东西被抛到拉法尔面前。拉法尔接过一看：“虫帝的印章？陛下会不会……太相信我了？”中间莫名的停顿是因为他真正想说的是：陛下会不会太好糊弄了？
“我相信你，是相信与你多年相处后，我的判断。”虫帝回答。
“……我说，陛下。”拉法尔拿着虫帝的印章，一脸纠结地开口了。
“什么事？”
“说服自己的君主，是作为谋士的基本功。”拉法尔的话让虫帝摸不到头脑，“无论观点有多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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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策有多高明，如果无法让君主采纳，那这个谋士就是个失败者——但您好歹也让我说服一下再同意啊！一点都不给我表现的余地，长此以往我的说服技能会掉熟练度。”
虫帝拍拍拉法尔的肩膀。
“因为是家人。”
拉法尔听懂了虫帝的话，因为他当自己是家人，所以无条件相信自己，支持自己。
他向来自负自己忽悠虫的能力，但虫皇和虫帝每次轻易被他糊弄过去，并不是因为他水平有多高，而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
感受着透过精神力在自己脑中絮絮叨叨说着情话的虫皇，拉法尔低下头，嘴角上挑。
【陛下，快些回来吧，我很想念你。】
拉法尔突如其来不太稳定的精神波动，让虫皇手足无措，心里也泛出许多思念来，甜蜜又疼痛：【乖，别难过，我也想你，我很快就回去了。】
【陛下不在，都没有虫给我捉弄了。】
【好好，回去让你欺负。】
如果说虫帝信任拉法尔，是源于对他能力的了解和常年相处下来的情谊。虫皇任由拉法尔兴风作浪的原因就只有一种。
【很喜欢陛下呢……】拉法尔嘴唇微张，在传送精神力的同时，无声地重复着。
【哼哼，因为让你欺负吗？】
【是呀！（微笑表情）】
【你是怎么用精神力弄出颜文字的啊！？】
【突然想到就试试，居然成功了……】
【等一下，我也要试！（牛气冲天的表情）】
【（冷汗）】
【（骄傲）】
…………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虫皇和拉法尔的精神力对话变成了一个个毫无意义的表情。虫皇却玩得不亦乐乎。
有那么一只虫，和他在一起说最没营养的话，做没有意义的事，却能感到无比的快乐。虫皇想那便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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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内萨是个好虫。】虫皇重复道，【我们一起干掉了一整队天伽战舰。】拉法尔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引动了他的婚前恐惧症，他不得不努力回忆瓦内萨的好处来说服自己。
虫皇和瓦内萨之间的感情有些畸形——虫皇挺喜欢瓦内萨，有的是长辈对后辈的关爱，对这只虫本身也有一定程度的欣赏，还有对他年轻热情的身体的迷恋，若说是爱情未免太过肤浅。他和瓦内萨的关系会发展成这样，更多是因为瓦内萨喜欢虫皇，为了这份感情，虫皇也想为瓦内萨做些什么，还有从地球带过来的，拿人家一血要负责的心理。
瓦内萨不在跟前，虫皇不可避免会考虑很多很现实的问题：他对瓦内萨不够了解，这只虫虫品过硬吗？会和大家和睦相处吗？他把瓦内萨娶进门，老婆们会不会生气？他这么大年纪，娶个小雌虫进门，孩子们能接受吗？亲戚们又会怎么看他？没有粉红泡泡的支撑，涉及婚后的种种问题，虫皇就觉得头很大，很烦躁。
其实虫皇在意的问题都是小事，第四帝国的国情是雄虫娶比自己小的雌侍，比自己儿子小的雌侍，比自己孙子小的雌侍都是常态。作为长生种族，年龄差距两三百年完全不是问题。反而瓦内萨身后站着加洛家族，嫁入皇室可能会影响贵族间的利益划分这样真正被所有虫关心的事，在虫皇这里，都是细枝末节了。
【哦——】拉法尔的精神波动颇不以为然。心中却是疑惑，如果将瓦内萨当做一个间谍来看，他的行动不太符合常理。
【还有，我突破到S-级了。】虫皇得意洋洋的宣布。
【比想象中的快了一点。】拉法尔说，虫皇这样精神，看来并没有被天伽的攻击吓到。【不过以陛下的积累，突破A级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回头我给你把‘创世纪’升级一下。】
虽然有疑点，但不足以洗脱瓦内萨的嫌疑。如果他是天伽帝国的间谍，虫皇的位置便完全暴露给了天伽。拉法尔需要调动足够的力量保证虫皇的安全。虫皇遇袭的事倒是给了他说服虫帝的理由。但贸然调兵非同小可，他得思考调动哪里的兵力最为合适。
【……都不称赞我吗？】虫皇心里拔凉拔凉的，拉法尔连升级机甲的事情都想到了，在他心里，自己连台机甲都不如。
呃，分心太过，忘记照顾大号幼虫虫皇的情绪了。拉法尔狂汗，连忙补救道：
【……几代帝国没有雄虫办到的事情，陛下都能做到，真是太了不起！太让我崇拜，太让我赞赏了！】
【已经晚了。】
【那就打个对折，再加十分算我及格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是不是一百分？】
【那……是不是呢？】
【哼哼！满分一百，我给你一百二十，对折也及格了。】得到拉法尔的关注，虫皇就满意了，乐此不疲地和他说着没营养的废话，然后他犹豫地对拉法尔说：
【在连接你的精神力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记忆片段。我不知道是进阶之后的力量，还是别的什么，毕竟之前从听说过这种事情。】
虫族拥有强大的肉体和精神，但也有弱点，就是大多数虫——主要是雄虫和雌虫都没什么创造力也不怎么喜欢动脑筋。虫皇一家子习惯了有事就找拉法尔，上到军国要务，下到家长里短，找拉法尔他总能给出相当靠谱的建议。
【嗯……】这还真是冷门的知识，亚雌没有雄虫那样恐怖的记忆里，拉法尔会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一些印象，【应该是触发蜂巢意识的时候，被捕捉到的记忆片段。】
【蜂巢意识……】虫皇在雄虫中也算得上相当渊博，蜂巢意识这个词，他也知道一些，是蛮荒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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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虫族征战宇宙的利器。现代虫族，已经失去了这个利器，不过有了光脑和天网，蜂巢意识也只是过时的东西。
【所有的虫都有一部分意识在蜂巢之内，等级足够高的雄虫能作为一个核心把符合条件的雌虫和亚雌的精神连接起来，并且通过蜂巢影响他们的思维。】拉法尔介绍，【之前以为蜂巢意识是在虫族演化的过程中被淘汰了。现在看起来是因为雄虫们的等级不够，所以无法触发。】
【符合条件？是什么条件呢？】虫皇追问。
【不知道，留下的资料太少了。】拉法尔不负责任地猜测，【也许是发生过关系的虫？活着爱慕陛下的虫？】
这不是个送命题，但虫皇实力送命。
【肯定不是，我都连接瓦内萨精神的时候失败了。】虫皇笃定地说——瓦内萨喜欢自己，对拉法尔喜不喜欢自己他却完全看不出。
拉法尔一时无语：【……我的陛下，您情商还可以再低一点。】
【什么意思？】虫皇疑惑地问，【帮我分析一下嘛，我很想知道啊。】
如果是平时，自己状态还好，并且没有这么多破事，拉法尔还是很愿意帮虫皇分析分析，进点谗言，让他看清瓦内萨的真面目。但现在他要思考的事情太多，他还要说服虫帝增兵，不能在这上面耗费太多精神和时间：【您想知道，但我不想讨论自己和其他虫的区别。】
情商欠费的虫皇好像明白过来：【你这是……吃醋啦？】
【哼哼……】
【是不是呀，是不是呀——】虫皇追问道。
【不是。】拉法尔说，这虫皇思维异于常虫，一般雄虫知道雌侍嫉妒都会勃然大怒。像他这样傻乐的，都是二般的雄虫。
虫皇高高兴兴地缠着拉法尔，要他承认自己在吃醋，完全忘了之前的话题。拉法尔随口应付着虫皇，同时在现实世界里说服虫帝调兵，虽然他的调兵计划让虫帝脸色有些难看，但担心虫皇安危是个不败的借口。虫帝最终还是同意在不影响边防的情况下，按照拉法尔的意愿调取兵力。
“太好了。”拉法尔笑着，眸子铮亮，却遍布血丝，眼眶乌青，单单几个日夜就瘦了一大圈，他自己却浑然不觉，“现在联络蒂蓝加共和国——”
“不要说了。”虫帝打断拉法尔的话，“你去休息。”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拉法尔说，虫帝的态度让他有点疑惑。他很快释然了，指着自己的面孔，“你是看我脸色不好看吧？这只是怀蛋的时候偶尔会有的正常现象。好多虫怀蛋的时候都会变丑。”
见虫帝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拉法尔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可是有医生执照的，这方面比您权威。再说啦，我还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拉法尔信誓旦旦的样子非常靠谱，而他表现得也一向很靠谱。听他这么说，虫帝也是半信半疑。
最终，虫帝相信了拉法尔的说辞：“好吧，你是成年虫，相信你做事能掌握分寸，做出理智的判断。我放权给你，关于和蒂蓝加共和国的联络方针由你决定——别太勉强自己。”
说着，一样东西被抛到拉法尔面前。拉法尔接过一看：“虫帝的印章？陛下会不会……太相信我了？”中间莫名的停顿是因为他真正想说的是：陛下会不会太好糊弄了？
“我相信你，是相信与你多年相处后，我的判断。”虫帝回答。
“……我说，陛下。”拉法尔拿着虫帝的印章，一脸纠结地开口了。
“什么事？”
“说服自己的君主，是作为谋士的基本功。”拉法尔的话让虫帝摸不到头脑，“无论观点有多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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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帝拍拍拉法尔的肩膀。
“因为是家人。”
拉法尔听懂了虫帝的话，因为他当自己是家人，所以无条件相信自己，支持自己。
他向来自负自己忽悠虫的能力，但虫皇和虫帝每次轻易被他糊弄过去，并不是因为他水平有多高，而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
感受着透过精神力在自己脑中絮絮叨叨说着情话的虫皇，拉法尔低下头，嘴角上挑。
【陛下，快些回来吧，我很想念你。】
拉法尔突如其来不太稳定的精神波动，让虫皇手足无措，心里也泛出许多思念来，甜蜜又疼痛：【乖，别难过，我也想你，我很快就回去了。】
【陛下不在，都没有虫给我捉弄了。】
【好好，回去让你欺负。】
如果说虫帝信任拉法尔，是源于对他能力的了解和常年相处下来的情谊。虫皇任由拉法尔兴风作浪的原因就只有一种。
【很喜欢陛下呢……】拉法尔嘴唇微张，在传送精神力的同时，无声地重复着。
【哼哼，因为让你欺负吗？】
【是呀！（微笑表情）】
【你是怎么用精神力弄出颜文字的啊！？】
【突然想到就试试，居然成功了……】
【等一下，我也要试！（牛气冲天的表情）】
【（冷汗）】
【（骄傲）】
…………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虫皇和拉法尔的精神力对话变成了一个个毫无意义的表情。虫皇却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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