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苏言套路傅司宴+阮时白的嫉妒_[重生]傅爷,你家夫人又作妖了(傅司宴、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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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苏言套路傅司宴+阮时白的嫉妒

  第39章苏言套路傅司宴+阮时白的嫉妒

  苏言抱着被子,觉得从没有这么委屈过。

  感觉无声哭了好久好久,可男人就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没有安慰。

  没有温柔。

  唯余死一般的寂静。

  苏言受不了这样的氛围。

  “傅司宴。”

  他叫了男人一声,男人没应。

  苏言怒火心中烧,直接用脚将傅司宴往地上踹。

  没踹动。

  又整个身子撞了过去,将人挤下了床。

  “你不是要冷静吗?我让你好好冷静冷静,地上更凉快,你以后就在地上睡了,等冷静好了再说!”

  傅司宴刚站稳,看向媳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只见苏言劈头盖脸朝他骂了一顿,然后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傅司宴抿唇未语,沉郁的眸子里却闪过自责。

  他好像,又把人弄哭了……

  明明是怕伤害到苏言,才背对着他努力克制,不想自己的嫉妒迁怒到苏言身上。

  可他还是哭了。

  “苏言……”

  傅司宴轻声唤着,犹豫着用手拍了一下被子,对方回以冷冷一哼。

  “别闷在被子里,你出来,有什么我们好好说。”

  没等傅司宴强行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听到这句话的苏言先自己掀翻了被子。

  “好好说?你有给过我好好说的机会吗?”

  “傅司宴,你平时莫名其妙来脾气了,不解释清楚也就算了,我可以忍,也可以等。”

  “可你为什么要在我们、我们……之后忽然变脸?”

  他和傅司宴刚刚做完最亲密的事情,这也是唯一一次苏言觉得不抗拒厌恶害怕,反倒沉浸其中的一次。

  苏言以为自己和傅司宴的感情前进了一大步,从未这么愉悦过。

  可他的以为,也仅仅是他以为。

  不代表傅司宴也这么想。

  “享受完了就翻脸无情,傅司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眼泪落得比断了线的珍珠还要凶猛,让傅司宴难受之余,也越发无措了。

  “对不起。”

  傅司宴想给媳妇擦眼泪却被推开,喉间许多想要问出来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最终出口的也只有这干巴巴的三个字。

  想问苏言和谁在一起过,那个人为什么都没人知道,更没被他查到。

  可傅司宴一面觉得自己一个耍手段强取豪夺的,没资格这么问。

  另一面,又觉得这是苏言的秘密。

  苏言瞒着别人,必然也会瞒着他。

  “除了对不起,你就没什么别的要说吗?”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没等到男人解释缘由的苏言,还是主动问了出来。

  不问还能怎么样呢。

  由着这么发展下去,两人迟早还是重蹈覆辙。

  苏言苦涩的想着,他和傅司宴都已经错过一次了,天知道他还有没有下一次重生,去和傅司宴好好磨合。

  “比如,解释一下刚刚为什么不想理我?”

  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执着的追寻着一个答案。

  傅司宴再度伸手想给他擦一擦。

  这次苏言没有躲开,顺势握住了男人的手。

  “傅司宴,我不是每一次都有耐心一遍遍问的,我也不是耐心永远都用不完,如果一直等不到答案,你给我的只有一个个谜团,我也会累的。”

  苏言不是那种,吵完架,哪怕问题没解决,过几天事情就自动过去了的人。

  没有解决的问题,他会一直记得。

  会闷在心里。

  会难受。

  他这样的性子,偏偏没有遇上一个有什么事都会说出来,两人一起商量解决的伴侣,而是遇上傅司宴这样有点事都喜欢憋在心里的。

  个中苦楚,却无人能领会。

  “你欠我的答案不止这一个,如果你还打算想上次一样,沉默以对,那以后我就不会追着你再问了。”

  苏言咬牙,三十六计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很想用走为上计,让傅司宴一个人好好冷静个够。

  最终还是没舍得。

  苏言垂着脑袋,想了又想,苦肉计浮上心头。

  “我本来以为你让我住进这里,是对我敞开心扉,愿意接纳我,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想想也是,我不过就是被你们傅家买来冲喜的工具人,一旦你不克妻了,我也就失去了作用。”

  “区区工具人也敢对你拳打脚踢,也敢逼着你说你不想说出口的话,你一定对我很不耐烦,很想把我甩开了吧?”

  “傅司宴,你别急着摇头,也别急着打断我的话,毕竟这是我最后一次自不量力,妄想和你平等相处了。”

  “以后,我不会再这么没大没小,也不会再生出些胆大妄为的心思了。”

  “我不配。”

  明明心里知道这些话都是故意刺激傅司宴才说出来的,只为赌他在意自己,才把自己贬得低入尘埃里。

  可苏言还是很难受。

  如果不是深信傅司宴迟早会爱他爱到无法自拔,不是现在也会在将来。

  如果没有重生。

  他说的这些,就不只是刺激的话,而是事实了。

  以他的家世、个人才能,放在傅司宴的交际圈里,恐怕连结交都不配,更别提并肩而立,平等共处了。

  所以,他所有的放肆,所有的嚣张。

  都不过仰仗傅司宴的宠溺罢了。

  最后那句“我不配”,连苏言自己都分不清楚,多少是演的,又有多少是真情实感。傅司宴默默等青年说完后,倏的扑上床,强行将人按进怀里。

  任由苏言怎么挣扎拍打,都没松开半分。

  “苏言,你没有不配,也不是工具人。”

  是我早早放在心尖上、无人能比拟的存在。

  苏言没再挣扎。

  听着胸膛处传来的,男人有力的心跳,苏言偷偷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泪水再度喷涌了起来,沾湿了衣襟。

  “傅司宴,你别说假话安抚我了,我怎么可能配得上你。所有人都知道,傅家的大少爷只有最顶级的名媛才配得上。

  如果你的前三任未婚妻没有出意外,我和你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我连见你的资格都没有。”

  傅司宴感受着衣襟传来的湿意,那种钝痛,比清晰感受到苏言和别人在一起过还有难受。

  苏言说配不上他。

  说没有见他的资格。

  可明明这些话,更适合用在他自己身上。

  哪怕所有人都因为他的家世,认为他与苏言不相配。

  可……

  “苏言,在我心里,是我配不上你。”

  他傅司宴,有一个肮脏的家庭,有一颗跟着染黑了的心。

  他永远都不可能像苏言一样,天真而愉悦的笑。

  他也永远不可能,眼里盛满星光,璀璨而纯粹。

  哪怕苏言问再多再多次,傅司宴都没法将自己卑劣的心思摊开来。

  苏言心里有个小人,不停的点头,十分高傲的站在台阶上,对着同样是小人的傅司宴说:你知道就好。

  既然觉得配不上我,那就好好对我。

  我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老老实实交代喽。

  可现实中的苏言,还在掐大腿哭。

  不停的说让傅司宴别骗他了,别糊弄他了,他有自知之明……

  通过另一种方式,让傅司宴也体会了一把对伴侣深深的无力与无奈。

  “别哭了!”傅司宴冷声喝道。

  以为男人失了耐心的苏言愣住,掐大腿的手也松了,眼珠子愣愣的,眼泪还在不受控制的坠落。

  “苏言,求你别哭了……”

  硬气了不到十秒的男人,又柔了声音。

  指腹轻轻将眼泪拭去,傅司宴心底那点苦涩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可、可是傅司宴,你说你配不上我,却又在要了我身子后就不给我好脸色了,你说我该信你的话,还是你得到就不珍惜的行为呢?”

  被丢到九霄云外的东西,又被怀里的小娇妻给拎了回来。

  傅司宴想将这事揭过去都不行。

  偏偏怀里的人不是他的下属,也不是傅家请的佣人,不会因为他一个不悦的神情,就立刻转移话题。

  眼看着媳妇有继续哭的趋势,怕他把眼睛哭坏了,傅司宴只能为自己的反常找合理的借口。

  “言言,我只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和你的表现比起来有些丢脸……”

  商场上运筹帷幄,却在床上像个愣头青、傻小子。

  苏言比他懂多了,明明身处受位,却在某种程度上占据了主导。

  说是介意自己的表现,也不算谎话。

  “真的只是这个?”苏言有些不相信,自己辛辛苦苦,又是演戏又是自贬,还哭得眼睛都不舒服了,逼问出的理由竟如此简单。

  傅司宴冷脸肃穆的点头。

  苏言却还是看出了端倪,冷笑着看他:“你在撒谎。”

  傅司宴:“……没、没有。”

  “好啊,你果然在撒谎,说话都结巴了!”苏言在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雄赳赳气昂昂的怒视男人。

  傅司宴:“……”似乎、好像被某小只给套路了。

  被挂了电话的苏瑞安大骂三声逆子,气得想要摔了手机。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本想直接挂断的苏瑞安,一看是公司股东的,只得深呼吸按捺脾气接了。

  “周伯,您……”

  苏瑞安赔着笑,想着这位父亲的老友是不是想通了,决定支持他。

  可迎来的却是一通斥责。

  不是斥责他不会管理公司,而是怪他没好好照顾儿子?

  他自己的儿子,怎么对待干外人什么事?

  苏瑞安脸色铁青,还只能压着脾气给自己找补解释。

  对面的周伯却不接他的话,只冷冷下了裁决:“我们几个股东都商量过了,你毕竟是言言的亲生父亲,我们这些外人也不适合插手太多。”

  “哪里哪里,周伯您是我长辈,怎么插手都是应该的。”

  苏瑞安为了公司主权,咬牙放低了自己的位置,迎合着对面的老东西。

  心里却松了口气。

  看来苏言在梁九那闹了一通,让股东们都听到了风声。

  这些老东西看在父亲疼苏言的面子上,也只是意思意思骂他一顿,却没打算真怎么着。

  “你以后积极认错改错,好好对言言,不然我们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只能替苏老弟清理门户了。”

  听到这后半句,苏瑞安整个人都炸了。

  没再应承这位长辈,直接摔了手机。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们只知道苏言是我父亲的孙子,怎么就忘了我还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呢?”

  “这么把我父亲当回事,在傅家要夺权的时候怎么都缩着脖子,不为我们苏家不说话了?现在充什么长辈教训我!”

  阮时白也没想到,公司股东看着和苏言没怎么联系,竟然都这么支持维护他……

  这几年他跟着父亲,去这些股东家拜年的时候,那些人对他都不冷不热的。

  明明拜年的时候提到苏念,他都暗暗上着眼药,把不被允许出门的苏言,说成是怕冷不想出门什么的……

  为什么这些爷爷的好友,就没因为苏言的失礼行为,对他厌恶呢?

  阮时白心里不停的泛着酸水。

  要是小时候经常跟着爷爷出去串门的是他,现在这些助力,就都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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