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傅司宴终于坦诚;傻瓜,你想要砍的人就是你自己啊_[重生]傅爷,你家夫人又作妖了(傅司宴、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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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傅司宴终于坦诚;傻瓜,你想要砍的人就是你自己啊

  第40章傅司宴终于坦诚;傻瓜,你想要砍的人就是你自己啊

  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不过这次苏言不卑微了,也不哭了,气势汹汹的叉腰怒瞪,如果忽略那满身痕迹,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傅司宴喉结滚动,有些意动。

  “言言,我们先不说这个……”

  “不行,必须解决!不然你以后休想碰我,走开!”

  苏言超凶的抵住男人的胸膛,不让他前进半分。

  其实他这点力道,傅司宴轻轻松松就能制服,并进行自己想做的事。

  但被媳妇还湿润的眼眶看着,傅司宴做不出任何有可能会对媳妇造成伤害的事情。

  “好,我先不碰你。”

  傅司宴稍稍后退了一点,又让媳妇别站着,坐床上或者躺着比较舒服。

  苏言刚运动过,也觉得站久了不太舒服。

  一边掀开被子坐下,一边瞪着男人:“哼,什么叫先不碰我,我不允许你以后就甭想碰我了。”

  要是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要是傅司宴这混蛋还是打算封闭内心,什么事都不告诉他,那以后就当和尚去吧。

  吃素更养生。

  “言言,别这样。”傅司宴板着脸讨饶。

  一直吃素也就罢了,一旦吃过荤菜,哪怕这个荤菜让他有些嫉妒,傅司宴也不想再吃素了。

  苏言也板着脸:“求饶也没用。”

  求饶都不会求,不软也不甜,还不带撒娇,能有个屁用。

  他是这么好满足的吗?

  那显然不是啊。

  “你以后要是不说清楚,就别怪我让你当和尚。”

  “当然了,我什么身份啊,连婚礼都不配有,不让不碰的时候你要是去碰别人,我也是拦不住的。”

  不肯办婚礼,显然就是上次傅司宴闭口不言不解释的事情了。

  苏言又暗戳戳的将自己的心思泄露了几分。

  表示着上次的事并没有过去,他还记着呢。

  随时可能翻旧账。

  “苏言,就算要逼我,也别再这么说了。”

  男人再度上前,隔着被子抱住心尖尖上的人。

  “我就要说,你能奈我何?”苏言高高抬着下巴,傲娇的偏了头,故意不看他。

  “我不能耐你何,但我会心疼,你说的话扎疼了我,可更疼的是你自己……”

  苏言微愣。

  原来,他知道啊。

  知道每次的自贬,每次想要刺激傅司宴所说的话,伤人也伤己。

  “还不是你自己不听话,什么都不肯跟我说,不然我至于用这种伤你一千,还要自损八百的招数吗?”

  苏言心里又酸又涩,手探出被子,用力的拧着男人胳膊上的肉。

  傅司宴默默忍着。

  也不反抗,更不训媳妇。

  甚至把苏言抱得更紧了。

  “消气没?”傅司宴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被欺负的、被拧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样。

  “要是没消气,你难不成还要自己打自己给我消气啊?”

  傅司宴略一思忖,都不带犹豫的:“好,只要你能消气不哭。”

  苏言:“……”

  自己都能打自己,这么狠的吗?

  见傅司宴动,苏言赶紧钻出被子抱住他。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欺负属于我的身体!”

  只是想给媳妇掖掖被子,却忽然被抱住的男人怔住了,没想到突然会有福利。

  “好,我是你的。”

  低低沉沉的嗓音,看似轻描又淡写,却又仿佛带着无穷的意味。

  我是你的。

  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言言,别生气了好不好?”

  每次一看到苏言看,傅司宴心就会被揪住,难受又无措。

  他把人纳入自己羽翼,是为了让苏言过得更好,不受俗人俗事的干扰。

  傅司宴从未想过,自己会惹苏言生气。

  可偏偏,惹他生气最多的,就是自己。

  “你要是跟我坦诚相待,我们像寻常夫夫一样相处,我就不生气。”

  被男人要打自己,以及乖乖说“我是你的”而成功顺毛的苏言,此刻还是很好说话的。

  但依旧没忘了自己的初衷。

  傅司宴苦笑,和苏言像寻常夫夫一样,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坦诚相待……

  又是他难以做到的事。

  两者如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所有实情相告,苏言哪还会认命一般,好好和他这个丈夫相处。

  可如果什么都不说,他们似乎,也只会渐行渐远。

  这是傅司宴做过最难的一道选择题。

  但为了苏言,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言言,我不该在你受累伺候我后,对你冷脸以待,以后我会引以为戒,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迁怒于你,也不会不理你。

  这是我能给出并做到的承诺,言言,你还要继续追根究底吗?”

  傅司宴试图用别的东西换。

  毕竟媳妇介意的是他的变脸。

  有了今天的教训,以后他心里再大的惊涛骇浪,也舍不得再与媳妇相处时表现出来。

  莫说是迁怒了,“我想冷静冷静”这种类似的话语,傅司宴以后可能都说不出来了。

  毕竟想冷静,就意味着不想与媳妇同床共枕。

  也就约等于会被踹下床,以后睡又冷又硬的地板。

  “傅司宴,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

  苏言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摆事实讲道理,想让男人转变观念。

  “我不是非要追根究底,也不是非要知道你所有的秘密,只是有些问题不解决,就会一直横在我们之间,这道坎不跨过去,我们就不可能更进一步。”

  “我不满足于只和你做一对名义夫夫,更不想以后都只是不远不近,走不进对方内心的相处着,所以才会逼问你。”

  “如果你也同我一样,想要两颗心渐渐靠近,想要心心相印,那么就要努力试着跨出那一步。”

  如果傅司宴同他想法不一样,那么也就不会有这一番谈话了。

  苏言是看家人脸色长大的。识时务还是懂的。

  乖巧也是会的。

  唯诺应承更是熟练。

  可这不是苏言想要的,也不是傅司宴真正想要的。

  “既然你一定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傅司宴终是下了决定。

  毕竟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却独独受不了一个人的哭。

  因为他那些隐秘,苏言已经哭过不止一回了。

  再这样继续下去,就违背了自己将人拢到身边的初衷了。

  苏言仿若在黑暗里踌躇独行的、快要绝望的人,骤然看到了曙光,他整个人、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因此而激动振奋起来,精神高度集中,不敢也不想错过哪怕是一个字。

  灼灼的目光,如暖流汇入男人心底。

  傅司宴忽然觉得,只要能让媳妇开心,没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其实我……”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傅司宴有些犹豫:“我……先去开门看看?”

  “你先说完再说。”苏言拉住了他,可是想到这里不是别墅,会敲门的只有肖野和妈妈,没事他们是不会敲门的……

  苏言很快又松开了男人:“你还是先去看看吧。”

  傅司宴点点头,穿好衣服又给媳妇把被子盖严实了,才走向门口。

  敲门敲得很起劲的肖野,手掌微抬正要继续落下,门就已经开了。

  傅司宴一看不是岳母,表情瞬间就冷了好几个度。

  “有事?”

  虽然明知道没事的话,肖野是不会来打扰他们的。

  可傅司宴周身,还是充斥着浓浓的不悦。

  肖野瞥见少爷脖颈间的痕迹,有些尴尬的缩回手:“那个,我和黄姨出去买了不少吃的,黄姨已经在加热了,让我叫你们吃饭……”

  提到黄欣,傅司宴那些不悦又收敛了许多。

  “嗯,好。”

  极冷极淡的两字过后,肖野就眼睁睁看着门直接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了。

  肖野摸了摸鼻子,总觉得黄姨救了他一条狗命。

  傅司宴又走回床畔:“妈叫我们吃饭。”

  已经听到了的苏言正要起床换衣服,就被男人按住。

  “不累?”

  苏言鼓着脸颊,累确实是累,要是没有人在,只有佣人的话,估计苏言还是很乐意当一把妖妃,骄矜的在房里吃饭。

  可肖野在他心里不是佣人,而是朋友。

  这更是他重生以来,和妈妈一起吃的第一顿饭。

  不出去怎么行?

  而且他要是不出去吃饭,妈妈还不知道要怎么想,要是妈妈觉得他受了欺负,被傅司宴打得出不了门,妈妈胆子小又不敢对傅司宴说什么,没准自己躲起来偷偷难受呢。

  傅司宴了然,摸了摸媳妇的脸颊:“既然累就好好休息,妈那边我去说。”

  “可是我想和妈妈一起吃饭……”

  傅司宴手渐渐向下,在媳妇肩颈间摩挲:“就住在一个屋檐下,以后有的是机会吃饭,可你身上……想让你妈妈看见?”

  他是不介意的。

  可是小家伙脸皮薄,估计能羞得无地自容。

  媳妇刚被他折腾过,又哭过,傅司宴可舍不得他再有什么不舒服的。

  苏言这才想起,自己和傅司宴在白天和傅司宴胡乱了一通,身上的痕迹很明显。

  要是被妈妈看见……

  更何况还有他的眼睛,要是妈妈看到他哭过,恐怕比看不到他出来吃饭更担忧。

  苏言没再犹豫,乖乖躺了回去。

  等着傅司宴带饭进来。

  同时,又对傅司宴的未尽之语太过迫切的想知道,抓心挠肝的感觉难受极了。

  傅司宴去了客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傅少,言言呢?”没看到儿子的黄欣问道。

  傅司宴纠正了一番岳母的称呼后,才解释说媳妇在休息。

  “我把我和言言的饭端进房吃。”

  肖野想到自己在门口时,少爷门只开了一点点缝隙,像是生怕他看到里面什么光景似的,瞬间悟了。

  他新认的大哥也忒惨了。

  刚住进来就被折腾得下不了床了……

  黄欣目睹了傅少对言言的宠溺,倒没有多想:“这怎么能行,言言以前可没有这么娇惯,饭都要端进房里才肯吃,我去叫他出来。”

  谨小慎微的黄欣,还是下意识防着,怕儿子恃宠生娇,太不把傅少当回事,以后傅少会不喜。

  傅司宴快步挡在岳母身前:“他值得被所有人娇惯着。”

  不被允许叫自己儿子起床吃饭,黄欣尴尬之余,心里却又放心了一些。

  她儿子那么善良单纯,肯定也做不出来太过分的事。

  傅司宴疼着言言,言言也是个乖的,哪怕这对都是男的,想来以后也会过得很好。

  五分钟后,黄欣看着傅司宴夹满了言言喜欢吃的菜,任劳任怨端着托盘进了房间,眼里不自觉流露出欣慰来。

  房里,苏言揉着肚子。

  看着傅司宴的眼神有些小幽怨:“你怎么才来啊……”

  “饿了?”傅司宴关上门后,快步走到床边,手上的托盘却端得很稳。

  苏言点头:“嗯!”

  他要一边吃好吃的,一边听傅司宴坦白从宽!

  因为身上的酸痛,苏言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男人的投喂,只是也没忘偶尔也伸手抢过筷子喂傅司宴吃几口。

  傅司宴却没急着说,怕那些话影响了媳妇的食欲。

  等投喂完了媳妇,把碗筷放到一旁,他重新又坐回了床畔,才缓缓开口:“苏言,我知道很不应该,可还是嫉妒得发狂,嫉妒我缺席了你所有成长的瞬间,嫉妒在我没出现时,陪伴过你的所有人,更嫉妒……”

  傅司宴合上了眼皮,没敢看媳妇的脸色。

  明明知道苏言听到了这些会不开心。

  可他不说,苏言也会不开心。

  为了填补上一个窟窿,傅司宴不得不在另一个地方挖出一个窟窿来,没想到他也有做这种蠢事的时候。

  “我嫉妒碰过你的人,嫉妒到恨不得将人砍了剁了,这样就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你只有我。”

  苏言瞪大了眼。

  我什么时候被别人碰过了?

  回想着自己房事时的表现,苏言才恍然大悟,知道傅司宴误会了什么。

  转而又苦笑不得了起来。

  “傅司宴,你……确定想要砍了曾经碰过我的人?”

  傻瓜,我自始至终,只被你碰过。

  你嫉妒得发狂,想要砍了剁了的人,就是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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