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蚊子挠痒痒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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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
袁钟压着孙菲菲肩膀，让她在椅子上保持不动。
他一只手抓住女鬼的脖子，向上狠狠一拽。
“啊！”
刺耳的尖叫声让宁邬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半蹲在地上，内心腹诽怎么每次都能遇到像彤彤那样能叫的鬼，这种超高分贝的尖叫，再来几次他的耳朵就要废掉了。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袁钟在，他不止耳朵，恐怕就连脑子也要废掉了。
张三李四就是前车之鉴。
孙菲菲在椅子上剧烈抽搐，眼睛翻得只有眼白，鼻子耳朵齐齐往下流血，如果不是因为袁钟按着她的肩膀，按照她抽搐的频率，她恐怕能在原地给自己打个结。
袁钟一脸严肃，女鬼想要融入孙菲菲的体内并不只是附身而已，她想要的是完美融合，如果今天袁钟没来，等到明天她融合成功，到时候就算是袁钟也毫无办法。
但是现在嘛，融合了九成九的她只能乖乖从孙菲菲体内出来。
一丝丝黑气从四面八方向袁钟涌来，慢慢地他的四周变成了纯粹的黑色，像是要把他与世隔绝。
女鬼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而此时袁钟像是看不到身旁乌泱泱的一团黑气似的，他冷漠道：“我能在你身上感受到一丝生气，你现在的状态虽是鬼魂却也不完全是，给你个机会回到你自己身体里去，等我把你完全拽出来你就没有机会了。”
此时，女鬼已经被拽出来了三分之一，屋内温度骤降，黑气更加浓郁。
之前，他只当女鬼是普通的鬼魂，可是随着接触，他才知道，这位女鬼的身体内隐藏着一丝微弱到极致的人类生气，如果他没猜错，女鬼的本体现在应该是植物人的状态，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可是生魂根本没有附身的能力，何况还是完美替代的融合，四周有些熟悉的黑气让袁钟知道，这又是一个获得玄学宝典的人类。
等到屋内的黑气到达一个峰值，突然砰的一声，黑气就像烟花一样炸开，化作了一道道肉眼不可见的黑色绒丝，顺着袁钟周身毛孔钻了进去。
……
“该死，脸上又冒出了一个痘，明明我最近花在护肤上的钱都够我半个月的工资了，怎么这张脸还是这么不争气。”
邵语醉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最后只能无语叹气，“菲菲，还是你的皮肤好，不用保养都没有瑕疵。”
孙菲菲无奈道：“我只知道你再不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
邵语醉看了一眼表，吓了一跳，“都这个时间了？完了，我们肯定要迟到了。”
两人急匆匆跑出门，路上引得行人回眸无数，当然大部分的目光都是聚集在邵语醉身上，孙菲菲只能说长相清秀，和美相差甚远，而反观邵语醉，脸上长痘也阻挡不住她的美丽，可以说他是大多数男人的理想型，完全可以靠颜值吃饭。
日子一天天过，邵语醉的脸似乎从那天长痘开始就被施了魔咒，红疹雀斑，一项项她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皮肤问题齐齐在她的脸上聚集。
她每天上班只能戴口罩墨镜，见客户也不愿拿下来，让领导批评了很多次。
相反，她的闺蜜孙菲菲因为业绩突出，在组里经常接受表扬，甚至有时候袁志经理会当所有人的面给孙菲菲嘉奖。
嫉妒就像一张网，在她的内心肆意疯长，最后占据了整颗心。
一天回家路上，孙菲菲拿着手机搜附近的美食，没有抬头看路，因为邵语醉就在她身边，会充当她的眼睛。
“袁经理真的大方，今天又发了奖金，咱们去吃什么好呢？前几天刚吃了火锅，今天吃牛排怎么样？”
孙菲菲笑着回头，只看到一脸冷漠的邵语醉突兀地伸出了手。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卡车司机拼命地踩刹车，最终在孙菲菲前方半米处停下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突然冲出来干什么？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开了十多年卡车，车技精湛，你的命早没了！”
司机的谩骂声孙菲菲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因为在她的视角里，一辆对面小轿车因为躲避突然出现的卡车，一个急转弯，邵语醉被撞飞了三米远。
“语醉！”
邵语醉的口罩帽子被撞飞，她一脸鲜血也挡不住脸上的红肿痘印，现在的她和美搭不上一点关系。
“快，叫救护车！”
孙菲菲的叫声在耳边越来越远，袁钟只觉得身体酸疼，原来女鬼把他拉到幻境里只是想让他体会一次车祸的感觉？
确实有点疼，不过和他修炼境界突破相比也就是蚊子挠痒痒的程度？
袁钟刷的一下睁开眼睛，一团团黑气从他的毛孔中飞出，极快地消散在空气中。
而他的手依旧抓着女鬼的脖子，没有松开一分。
“你竟然还会幻境？不错不错，我之前碰到的鬼都不会，你的玄学宝典是不是比他们高级？”
如果不是因为看穿这个幻境是邵语醉自身的经历所创，他根本不会给她把自己拉进幻境的权利。
不过经历了这个幻境，袁钟清楚知道，她就是被张媛媛偷容貌的受害者之一，在精致护肤的情况下无缘无故的烂脸，袁钟想不到第二种可能性。
如果他是张媛媛，拥有了可以提升容貌的“神技”，一定先从身边人下手。
正好邵语醉是袁氏员工。
孙菲菲是邵语醉闺蜜，两者对比她的容貌实在算不上出众，这才让她躲过一劫。
邵语醉一脸震惊地看向袁钟，似乎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经历了那样的车祸还能无动于衷，这还是人吗？
袁钟看到她的表情，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想说我怎么没事？我悄悄告诉你，我不是普通人。”
“让你多活了几分钟，不用太感激我。”
在邵语醉惊恐的眼神下，她看到自己的腰和腿一寸寸从孙菲菲的身体里退出来，她的眼神逐渐被失望填满。
只差一步她就成功了，她就可以替代孙菲菲活在这个世上，虽然这么做对不起闺蜜，不过没关系，她会定期给孙菲菲父母汇钱，会照顾她的弟弟，只要她能不烂脸地活着，就算顶着孙菲菲这样不漂亮的脸，她也可以将就。
可是她碰到了袁钟，一切的痴想都变成了空想。
当她的脚尖从孙菲菲的身体里退出时，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
五公里外的市医院，邵语醉突然剧烈颤抖，心电图乱跳，还没等医生护士把她推进手术室，她就停止了心跳。
“患者邵语醉，死亡时间晚上二十点四十五分十八秒，死亡原因心脏骤停，通知家属吧。”
“患者好像没有家属。”
“给那个天天过来探视的小姑娘打电话，好像叫孙菲菲吧？”
……
宁邬躲在房间角落，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才出来，他向袁钟比个大拇指，“师父，你太了不起了，你简直是我偶像。”
他悄悄拿起坐在角落上的两张卡放兜里，还以为袁钟没看见。
“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徒弟。”袁钟伸出手掌，“拿来。”
宁邬一脸委屈，似乎在说你都有五十二万了，这点钱还不放过。
“师……”感受到袁钟的眼神，宁邬立刻改口，“袁大师，我真的没有存款了，这几天我的钱总是莫名其妙不见，我现在身上还有伤，你就可怜可怜我，分我点钱吧。”
他撸起裤腿，上面磕的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他并没有撒谎。
袁钟随意看了一眼他头顶的黑气，内心暗道：顶着这团黑气，你要能过好，我名字倒着写。
“以后，你就是我在玄学界的耳目，对外宣称我还是你的徒弟，以后你要保证不在行骗，老老实实帮人驱魔，我可以考虑让你好过点。”
宁邬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以后只要徒弟向东，为师绝对不向西。”
袁钟满意地点点头，帮他把脑袋上的黑气去了些，至于以后能不能完全去掉，就要看他表现了。
袁钟顺手把孙菲菲五万的卡扔给他，“省着花。”
宁邬喜笑颜开地拿着卡，就差把这张卡供起来了，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见到钱了。
那些莫名不见的金条钻石，希望你们在别的地方过上好日子，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啊。
一阵悦耳手机铃响起，声音是从孙菲菲包里传出的。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市医院，你是孙菲菲吧？邵语醉是不是你朋友？”
孙菲菲接了电话一个劲地“嗯”，她没过多久就挂了电话，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脸复杂的看向袁钟，“我有点事先走了。”
袁钟点头。
随着她起身，一缕缕黑气从她衣服的褶皱里钻出，然后骤然消散。
“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强行寄生让你的灵魂灰飞烟灭，那时即使是我也无能为力。”
“而融合是唯一不会损伤宿主灵魂的寄生方式，只是你会陷入沉睡。”
灵魂沉睡和暴毙在袁钟眼里没什么区别，只是前者还有醒来的机会而已。
突然，袁钟似是想起了什么，“我也会发奖金，明天来我组里吧。”
袁钟不会做项目，陈越也不会，恰巧孙菲菲业务能力顶尖。
昌辉的项目只是碰巧，袁钟可不敢保证以后每个项目都顺风顺水。
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做。
闻言，已经走到门口的孙菲菲身体一顿，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宁邬好奇地指了指袁钟手里的存折，“你要用她的钱给她发奖金？”
“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宁邬乖巧在嘴前一划，示意自己会闭嘴。
袁钟放好存折，不愿意承认宁邬确实发现了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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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
袁钟压着孙菲菲肩膀，让她在椅子上保持不动。
他一只手抓住女鬼的脖子，向上狠狠一拽。
“啊！”
刺耳的尖叫声让宁邬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半蹲在地上，内心腹诽怎么每次都能遇到像彤彤那样能叫的鬼，这种超高分贝的尖叫，再来几次他的耳朵就要废掉了。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袁钟在，他不止耳朵，恐怕就连脑子也要废掉了。
张三李四就是前车之鉴。
孙菲菲在椅子上剧烈抽搐，眼睛翻得只有眼白，鼻子耳朵齐齐往下流血，如果不是因为袁钟按着她的肩膀，按照她抽搐的频率，她恐怕能在原地给自己打个结。
袁钟一脸严肃，女鬼想要融入孙菲菲的体内并不只是附身而已，她想要的是完美融合，如果今天袁钟没来，等到明天她融合成功，到时候就算是袁钟也毫无办法。
但是现在嘛，融合了九成九的她只能乖乖从孙菲菲体内出来。
一丝丝黑气从四面八方向袁钟涌来，慢慢地他的四周变成了纯粹的黑色，像是要把他与世隔绝。
女鬼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而此时袁钟像是看不到身旁乌泱泱的一团黑气似的，他冷漠道：“我能在你身上感受到一丝生气，你现在的状态虽是鬼魂却也不完全是，给你个机会回到你自己身体里去，等我把你完全拽出来你就没有机会了。”
此时，女鬼已经被拽出来了三分之一，屋内温度骤降，黑气更加浓郁。
之前，他只当女鬼是普通的鬼魂，可是随着接触，他才知道，这位女鬼的身体内隐藏着一丝微弱到极致的人类生气，如果他没猜错，女鬼的本体现在应该是植物人的状态，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可是生魂根本没有附身的能力，何况还是完美替代的融合，四周有些熟悉的黑气让袁钟知道，这又是一个获得玄学宝典的人类。
等到屋内的黑气到达一个峰值，突然砰的一声，黑气就像烟花一样炸开，化作了一道道肉眼不可见的黑色绒丝，顺着袁钟周身毛孔钻了进去。
……
“该死，脸上又冒出了一个痘，明明我最近花在护肤上的钱都够我半个月的工资了，怎么这张脸还是这么不争气。”
邵语醉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最后只能无语叹气，“菲菲，还是你的皮肤好，不用保养都没有瑕疵。”
孙菲菲无奈道：“我只知道你再不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
邵语醉看了一眼表，吓了一跳，“都这个时间了？完了，我们肯定要迟到了。”
两人急匆匆跑出门，路上引得行人回眸无数，当然大部分的目光都是聚集在邵语醉身上，孙菲菲只能说长相清秀，和美相差甚远，而反观邵语醉，脸上长痘也阻挡不住她的美丽，可以说他是大多数男人的理想型，完全可以靠颜值吃饭。
日子一天天过，邵语醉的脸似乎从那天长痘开始就被施了魔咒，红疹雀斑，一项项她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皮肤问题齐齐在她的脸上聚集。
她每天上班只能戴口罩墨镜，见客户也不愿拿下来，让领导批评了很多次。
相反，她的闺蜜孙菲菲因为业绩突出，在组里经常接受表扬，甚至有时候袁志经理会当所有人的面给孙菲菲嘉奖。
嫉妒就像一张网，在她的内心肆意疯长，最后占据了整颗心。
一天回家路上，孙菲菲拿着手机搜附近的美食，没有抬头看路，因为邵语醉就在她身边，会充当她的眼睛。
“袁经理真的大方，今天又发了奖金，咱们去吃什么好呢？前几天刚吃了火锅，今天吃牛排怎么样？”
孙菲菲笑着回头，只看到一脸冷漠的邵语醉突兀地伸出了手。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卡车司机拼命地踩刹车，最终在孙菲菲前方半米处停下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突然冲出来干什么？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开了十多年卡车，车技精湛，你的命早没了！”
司机的谩骂声孙菲菲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因为在她的视角里，一辆对面小轿车因为躲避突然出现的卡车，一个急转弯，邵语醉被撞飞了三米远。
“语醉！”
邵语醉的口罩帽子被撞飞，她一脸鲜血也挡不住脸上的红肿痘印，现在的她和美搭不上一点关系。
“快，叫救护车！”
孙菲菲的叫声在耳边越来越远，袁钟只觉得身体酸疼，原来女鬼把他拉到幻境里只是想让他体会一次车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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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钟刷的一下睁开眼睛，一团团黑气从他的毛孔中飞出，极快地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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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还会幻境？不错不错，我之前碰到的鬼都不会，你的玄学宝典是不是比他们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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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历了这个幻境，袁钟清楚知道，她就是被张媛媛偷容貌的受害者之一，在精致护肤的情况下无缘无故的烂脸，袁钟想不到第二种可能性。
如果他是张媛媛，拥有了可以提升容貌的“神技”，一定先从身边人下手。
正好邵语醉是袁氏员工。
孙菲菲是邵语醉闺蜜，两者对比她的容貌实在算不上出众，这才让她躲过一劫。
邵语醉一脸震惊地看向袁钟，似乎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经历了那样的车祸还能无动于衷，这还是人吗？
袁钟看到她的表情，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想说我怎么没事？我悄悄告诉你，我不是普通人。”
“让你多活了几分钟，不用太感激我。”
在邵语醉惊恐的眼神下，她看到自己的腰和腿一寸寸从孙菲菲的身体里退出来，她的眼神逐渐被失望填满。
只差一步她就成功了，她就可以替代孙菲菲活在这个世上，虽然这么做对不起闺蜜，不过没关系，她会定期给孙菲菲父母汇钱，会照顾她的弟弟，只要她能不烂脸地活着，就算顶着孙菲菲这样不漂亮的脸，她也可以将就。
可是她碰到了袁钟，一切的痴想都变成了空想。
当她的脚尖从孙菲菲的身体里退出时，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
五公里外的市医院，邵语醉突然剧烈颤抖，心电图乱跳，还没等医生护士把她推进手术室，她就停止了心跳。
“患者邵语醉，死亡时间晚上二十点四十五分十八秒，死亡原因心脏骤停，通知家属吧。”
“患者好像没有家属。”
“给那个天天过来探视的小姑娘打电话，好像叫孙菲菲吧？”
……
宁邬躲在房间角落，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才出来，他向袁钟比个大拇指，“师父，你太了不起了，你简直是我偶像。”
他悄悄拿起坐在角落上的两张卡放兜里，还以为袁钟没看见。
“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徒弟。”袁钟伸出手掌，“拿来。”
宁邬一脸委屈，似乎在说你都有五十二万了，这点钱还不放过。
“师……”感受到袁钟的眼神，宁邬立刻改口，“袁大师，我真的没有存款了，这几天我的钱总是莫名其妙不见，我现在身上还有伤，你就可怜可怜我，分我点钱吧。”
他撸起裤腿，上面磕的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他并没有撒谎。
袁钟随意看了一眼他头顶的黑气，内心暗道：顶着这团黑气，你要能过好，我名字倒着写。
“以后，你就是我在玄学界的耳目，对外宣称我还是你的徒弟，以后你要保证不在行骗，老老实实帮人驱魔，我可以考虑让你好过点。”
宁邬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以后只要徒弟向东，为师绝对不向西。”
袁钟满意地点点头，帮他把脑袋上的黑气去了些，至于以后能不能完全去掉，就要看他表现了。
袁钟顺手把孙菲菲五万的卡扔给他，“省着花。”
宁邬喜笑颜开地拿着卡，就差把这张卡供起来了，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见到钱了。
那些莫名不见的金条钻石，希望你们在别的地方过上好日子，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啊。
一阵悦耳手机铃响起，声音是从孙菲菲包里传出的。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市医院，你是孙菲菲吧？邵语醉是不是你朋友？”
孙菲菲接了电话一个劲地“嗯”，她没过多久就挂了电话，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脸复杂的看向袁钟，“我有点事先走了。”
袁钟点头。
随着她起身，一缕缕黑气从她衣服的褶皱里钻出，然后骤然消散。
“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强行寄生让你的灵魂灰飞烟灭，那时即使是我也无能为力。”
“而融合是唯一不会损伤宿主灵魂的寄生方式，只是你会陷入沉睡。”
灵魂沉睡和暴毙在袁钟眼里没什么区别，只是前者还有醒来的机会而已。
突然，袁钟似是想起了什么，“我也会发奖金，明天来我组里吧。”
袁钟不会做项目，陈越也不会，恰巧孙菲菲业务能力顶尖。
昌辉的项目只是碰巧，袁钟可不敢保证以后每个项目都顺风顺水。
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做。
闻言，已经走到门口的孙菲菲身体一顿，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宁邬好奇地指了指袁钟手里的存折，“你要用她的钱给她发奖金？”
“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
宁邬乖巧在嘴前一划，示意自己会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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